先皇驾崩,太子即位。南国向来和西域交好,楼兰使者来贺,随行而来的还有楼兰国王的小女儿雅珠。
雅珠本是不在这批使者名单的。西域和北漠也是战乱不断,她早先听闻赵璟骁勇善战,此后又在战场后方有过一面之缘,便起了联姻的心思。楼兰国王劝过女儿这位新皇早有正室,又何必委屈自己,雅珠却不在意,她性子本就慧黠,透蓝的眸子一转,“那有什么,我听说那个明菩要回去继承她的圣教,怎么会在意区区皇后的位置?”
雅珠公主眉眼深邃,浅蓝的眸子泛着碧色,嘴唇红润且饱满,身姿卓越,皮肤白皙如玉。自然,她对自己的美貌是有很大信心的。
迎接远朋的宴会觥筹交错,赵璟听见这位雅珠公主提出联姻的请求,搪塞了一番没好直接拒绝,但那些老臣可不乐意。明菩嫁与赵璟几年都未有孕珠的迹象,赵璟和太后又拒绝了纳妃的请求,这回西域使者前来联姻,若是拂了对方的面子岂不是闹得两方不快。
赵璟心里也是发愁,明菩陷于派系之争缠得忙不过身,若是这时候他娶了公主,怕是明菩回来后又要打他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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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菩被唤回圣教前在这位新皇的肛门和bi里各塞了一根玉势,又拿绳子绕着会Yin股沟和Yin蒂缠了一圈,最后把绳结尽数塞进bi里。明菩有心要与赵璟温存,却被一只捎来信笺的白色乌鸦打断,她嘱咐赵璟取出身体里的玉势后匆忙离开。
赵璟却是眯着眼犯困没一会就睡过头去,第二日是被bi里的绳结磨得痛醒的,他折腾了半个时辰差点没赶上早朝,绳子没解开反而缠得更紧,可怜的Yin蒂被勒得皮rou透亮。赵璟在龙椅上没敢踏实坐下,他两边手臂撑着鎏金的扶手看上去正襟危坐,屁股和大腿rou却是绷得发颤,绳子勒紧了Yin蒂不断从bi里滴出yIn水,连呼吸都变战战兢兢了起来。
下朝后赵璟让龙辇前往太后宫中。陈熙心细,她扶住身形摇晃的孩子,见他面色chao红,嘴唇起了层干皮,并未多问,只是搀着他来到卧榻。侍女将门掩上,屋内只剩一盏朦胧的琉璃灯,赵璟额上和脖子都出了一层汗,蜷缩着身体侧在床上像条淋了雨的小狗。
陈熙心疼他rou眼可见的疲惫,将赵璟一身脱得只剩下亵衣亵裤,她注意到赵璟身下明显shi透的一大块,面色略微凝重。
“阿璟?”她躺到赵璟身边摸了摸他的额头,并不算烫,赵璟舌头微动几下,只发出几声呓语般的呢喃。陈熙没再试图让他清醒,她褪去那片shi得发皱的布料,露出赵璟几乎是凄惨凌乱的下体。陈熙皱着眉头,扯下亵裤的手指几乎要攥得扭曲,她稍微想触碰私处那些被勒得发青的皮肤,就引得赵璟喉中呜呜咽咽地悲鸣,蔫下去的Yin蒂一颤,bi里的水始终没有流尽。
侍女低着头端来一盆温水,陈熙接过剪刀和打shi的帕子,她将shi布轻轻敷在被绳子勒得鼓出一团软rou的Yin阜上,右手持着剪刀将连着Yin蒂的绳子剪断。松开缠着蒂的一圈绳子时又把这粒红珠磨得渗了血,赵璟闭着的眼角沁出泪痕,他的嗓子像混了粗砺的沙,叫得戚戚无力,肿大了一圈的Yin蒂缩不回包皮,赵璟尽力将两股分得更开,好让小Yin唇与破了皮的Yin蒂离得远一些。
陈熙沿着绳子摸到赵璟被撑得松弛的bi里,垂在外面的绳子都被淋成shi漉漉的一股,里面更是泡了水缠成一团,被Yin道含得热热乎乎。陈熙拽着绳子一头慢慢抽出,一排绳结磨过birou,赵璟喘得差点噎了气,发涩的泪水流到唇上被抿了进去,陈熙摸着他的肚脐眼好生安抚,“好孩子,忍一忍就好了。”
她看着赵璟两瓣肿得外翻的Yin唇也是心疼的,但也浮上一点隐晦的心思。深色的外Yin被勒得吐出红润滑腻的软rou,坠在上面的Yin蒂像极了裹在蚌rou里的珍珠,一小股细流沿着玉势上的沟壑不断滴出,陈熙看得心头一跳,恨不得捏住这团肥嫩嫩的birou挤出更多水来。
但她不愿伤着这条可怜极了的小狗。
陈熙试图抽出赵璟bi里的那根玉势,但显然赵璟在龙椅上坐的几个时辰已经让这根东西深深地陷进了宫口,只冒出的一丁点头也被bi水淋得又shi又滑,根本无从下手。她徒劳一番只让赵璟呜咽得更加厉害,陈熙也犯了愁,她揉着赵璟下腹哄道,“阿璟,好孩子,宫口用力缩再松开,母妃帮你把这根东西拔出来就舒服了。”捏着玉势的手指果然感受到一股微弱的力道,“对,慢慢把宫口打开…”陈熙听着赵璟粗重的喘息声,安抚地亲上他不断发抖的大腿根。
玉势抽出后Yin唇依然是合不拢的模样,陈熙借光看清赵璟bi里原本只开了一条小缝的包子被捅出了一个大口,隐约可见深处殷红的子宫壁,她将摸到松垮垮的宫颈,轻易就埋进去三指。
“呜...出、出去...”赵璟努力扯着声带挤出破碎的字眼,他从未想过自己那处又小又浅的地方能完整含住一只手掌,这个骇人的画面刺激得他眼角发酸,却无能为力。
“阿璟,夹我的手指。”陈熙知道赵璟心里抗拒,但不好好恢复只会伤着他的身体。“阿璟,”陈熙的语气带了不容置喙的坚定,“夹紧。”赵璟身心俱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