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角，刚把手伸进去，就触碰到了公公硬撅撅竖
起来的阴茎。
我没想到公公这个年纪的老头了，他的肉棒还能这么硬起来，我本能地讯速
把手又退了出来，有些惊讶地问道：“爸，你这，怎……怎么尿出来呀？”
公公左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憋时间长了就这，琳琳，你把尿壶我扶好
就行，我，我自己来……”
这次我没敢再往里伸手，我从脚头掀开被子，将公公没有伤病的左腿圈了起
来，便把尿壶送到公公的胯下，盖好被子，我的手在里面扶尿壶，就看公公憋
涨脸，被子里的左手起起伏伏也不知把阴茎塞进了尿壶里没有。
“琳琳……你，还是你我一下吧……”因为右手完全用不上，仅靠左手又
是折腾了一会似乎还是没有塞进去，公公被尿憋的.能向我求助。
这次我不敢再嘻嘻哈哈的了，看到公公难受的子，我把手探进被子里，才
发现是尿壶没有放正，我把尿壶重新放好，此时也顾不上多想，我伸手便捏公
公的阴茎往尿壶嘴里塞去。
公公被尿憋胀的肉棒还是那翘，我的手在被子里捣鼓还没等把那家伙
塞进尿壶里，公公就已经憋不住地尿了出来，尿量很大很猛，那股劲完全不是
一个年迈老者的动静，甚至我都能感到捏在手里的肉棒在微微跳动。
那股尿水瞬间浇的壶里壶外到处都是，我扶尿壶的那.手也未能幸免，我
惊慌地顾不上难堪，忘记了羞涩，一边连连道歉：“爸……爸，我……，对不
起，对不起……”一边就捉牢了公公的肉棒往尿壶嘴里塞去，好在此时公公已排
出了不少的尿，手里的肉棒也疲软了许多，这次很顺利就塞了进去。
手上的尿壶很快就有了热度，浓烈的尿骚味也瞬间传来，我此时根本顾不上
这些，心里一直在懊悔怎么连这点事都做不好。
我一动也不敢动，两手在被子底下一手扶尿壶，一手捏公公的阴茎，等
到公公尿完，我的额头都冒出了汗水。
我取出尿壶放在地上，顾不上自己手上沾尿液，不安地说：“爸，我你
收拾一下吧，床单都湿了吧？”
公公看出了我的窘态，他反而轻松地笑笑：“没事的，琳琳，你给我几张纸
巾就行了，再去把护士叫来换条床单。”
做完这一切天已经黑了，病房里也安静下来，看公公沉稳地睡去，我才长
长出了口气，我在公公旁边的陪床上躺下来，可怎么也睡不，我今天摸到了久
违的男人性器，而且还是自己的公公，我那一直压抑的欲望又开始复苏了。
「十一」
第二天到了下午，那个护工打来电话说家里事没处理完，估计两天后才能回
来。
公公一听就有些焦急，便让我打电话叫婆婆来一趟，我问什么事呀还要叫婆
婆来医院？公公说来医院有一周了，今天天气好，精神也好，伤口也不疼了，想
让婆婆过来擦洗一下身体。
我一听就埋怨道：“爸，我以为啥事呢，擦擦身子我不行呀？爸是拿我当外
人呢，你再这我可要生气了！”
“别……琳琳，别呀……孩子，爸没拿你当外人，.是这……”
“.是什么呀？爸拿我当自己女儿了吗？哼！”我撂下话就转身出去提开水
了，等我回来，公公讨好地看我，我瞪了他一眼：“今天女儿不和爸计较，以
后不许再惹我生气了！”
“好好，再不惹女儿生气了。”公公顺我的意思也称我女儿了。
“这才像话。”我的口气也立刻温柔起来：“爸，那我们先洗头好吧？”
“好，都听琳琳的。”
我边给公公洗头边有些内疚地说：“爸，是我不好，好几天了也没给你洗个
头，昨天还……”
“孩子，没关系的，这不是身体不方便嘛。”
“爸不方便我方便呀，也怪我，没照顾过病人……”和公公拉话，很快头
洗好了，接擦身子，解开病号服才发现公公的身体蛮结实的，擦胸脯觉得那
肉紧紧的根本不是个年近六旬老人的身体。
公公的右手.能小范围地活动，不过他很配合我，上身擦了两遍，房间里阳
光很好，暖气烧得也很足，我已经感到自己身上开始冒汗了。
又提了一壶开水进来，我插好了房门：“爸，我们擦洗下身吧？”
公公没有动，他有些为难地说：“琳琳，你……你拧个毛巾给我，下面我自
己擦擦就行了。”
“说什么话？昨天接尿搞得到处都是，你一.手怎么能搞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