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一同闲聊,彼此之间增加了许多了解。
有一次。她们说到国外生活,卢老师叫过胡翔对他说了一些国外生活的规矩。
她说了一件小事,让胡翔妈妈听后,觉得自己给儿子找对了人。既是能给儿
子性生活的女房东,又是名副其实的女老师,她能教孩子很多有益的东西。
卢老师说,她刚到国外留学时,学生会帮她联系好了住处,和一个当地的华
人女孩同租一个两居室的公寓。她到学校的时候,那个女孩有事在外不能提前去
公寓,她们电话联系好,卢老师便自己拿了钥匙,先入住了。
卢老师看到两个房间,一个带卫浴的大间,一个是很小的房间。她以在国内
上大学的习惯,先到先得,于是捷足先登住进了大间,而且还占据了大半个冰箱
的空间。结果,那个女孩入住以后,对她的态度全然不像在电话里那样热情,而
是很冷淡。那个女孩住了一段时间就搬出去了。
卢老师开始不解,后来又来了一个外国女生,那个女生在没有入住前,就跟
卢老师谈到了房间问题,她认为住房大小不同要两个月轮换一次,共用空间要平
等划分,比如冰箱各人有各人的分层。公共空间的卫生要轮班清理。因为,房租
是平摊的,这样才公平。
这件事让卢老师知道了原来那个女生为何对自己不满了。卢老师告诉胡翔说:
「接人待物,懂得公平,就不易产生纠纷。有话一定要说出来,让人知道你的想
法,才能找到与人相处的最好的结合点。华人有个缺点,有事放在心里却不说出
来。没有多少人会真正明白一个人的心思的。」
卢老师讲的那件事,看起来真是小事,但能从细微处,感悟出一点道理,也
说明了卢老师的长处,把儿子交给这样一个女人,胡翔妈妈是乎放心了很多。她
嘱咐儿子:「你以后要听老师的话,注重小事的人不会出大错。」
胡翔反问妈妈和卢老师:「那,性,算大事还是小事?」
胡翔妈妈说:「性,是大事。但小事做到严缝不漏,大事才会不让人起疑。」
卢老师接过胡翔妈妈的话说:「那是太大的事,但一个人不可能天天做爱,
也不会和很多人有性关系,但每个人每天都要面对其他人,会有无数的小事。」
胡翔妈妈记得清楚,卢老师说这话时,胡翔是搂着卢老师的肩,她伏在胡翔
的胸前说:「妈妈说得对,性是大事,尤其像你和我之间,我们是不正常的性关
系,所以就更需要在小事上多加注意,才不会让人怀疑,我才能长期的让你有性
生活。否则,会害了我们双方。你住到我家以后,要听我的话,不能任性,表现
要自然,不能在我家人在家时对我有任何小动作,那样会被人发现的,你能做到
吗?」
胡翔当时一脸满意笑着说:「你放心,我和妈妈也是不正常的性关系,我在
外人面前就从来没有多余的小动作。」胡翔说着话,看着妈妈,他的手就伸进卢
老师的衣服,摸起她的乳房。
胡翔妈妈对卢老师说:「这个,你还真可以放心呢,他能做得很好。」
那些天,每到夜间,胡翔妈妈都是自己独自躺在床上,她感觉从卢老师来了
以后,自己好像成了多余的女人。虽然同居一屋,却不能和儿子同床。胡翔妈妈
想着卢老师的模样,那个女人胯部宽,屁股像两团冲足了气的肉,圆鼓鼓的结实,
是个腿部有韧劲的女人。
可是,就这个女人,每晚都会发出高亢的叫床声,那声音很特别,像从幽谷
里传出的悠远的带有磁性的声音,起伏跌宕,时而近时而远:「啊——啊——呦
——呦——」是长气的呼出。
「FuckingMe——FuckingMe——」是短声的急切。
「嗯——嗯——嗯——」是暂短的平息。
然后就是:「女人——男人——」胡翔妈妈听不清的话语了。
那种声音直让胡翔妈妈兴奋。她躺在床上,听着卢老师的叫床声,想象着儿
子是怎样把一个三十多岁的女老师搞到尖叫不止。她想象不出,儿子是怎么对付
这样一个大腿结实的知性女人的?
胡翔妈妈为儿子自豪,也按捺不住自己的兴奋,她只能靠自慰来满足自己的
性需求。但是,胡翔妈妈也担心,儿子夜夜搞女人,身体哪能受得了。
胡翔妈妈曾焦虑的问过卢老师:「他和你夜夜这样,行吗?」
卢老师说:「这个事情,我懂得。他只是刚有一个新女人,还在兴奋中,就
让他尽兴吧,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