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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半个月了。
陈忆安看着几乎shi透的内裤,脸色铁青地将布料揉成团丢进床边的垃圾桶。
就在他下床到浴室这短短十米不到的距离,他腿根就shi了一片,到小腿处甚至有两条明显的水线。
他烦躁的用花洒对着腿间冲刷起来,一手粗鲁地搓洗着睾丸下原本应是会Yin的地方,再仔细看,那竟是个透着粉的雌xue!
白嫩饱满的Yin阜原本安分的拢着,只稍稍露出两片嫩红色的小Yin唇,被他这么粗暴的一顿乱搓,登时红彤彤的开成一朵花儿,连原本藏的好好的Yin蒂都不得不露了头。
这显得过于娇嫩柔弱的器官在身材高大眉眼Jing致硬朗的的男人身上显得过于突兀,尤其是就在上方的睾丸不但形状饱满,而且颜色显然也是久经征战的紫红,Yinjing即便尚未勃起都是不容小觑的尺寸,每一寸都在强烈彰显着作为优质雄性的傲人,而这分明属于雌性的逼xue,更像是在他腿间生生撕开了一道伤口,却又怎么都叫人移不开眼。
陈忆安是个双性人,这些年来,他也并没有唾弃过自己作为双性人的身份,反倒为双性性征为他带来的外貌上的优势而庆幸过。
但这一切的前提是,这个身份不能影响他作为一个男人的生活,也就是说,这个女性生殖器到他死为止都不能发挥任何作用,这只能是一个洞,一个没有任何用处的洞。
而这些年来也确实如此,他活了二十七年,除了日常的必要清洗,这个器官几乎没有任何存在感,平时他触碰起来也没有任何感觉,所以他才理所当然的认为他这处甚至不具备交配功能。
然而,但是!
他猛地将花洒砸到地面,结果被喷了一脸水,这更让人生气了。
那该死的女人!他就算掘地三尺,也一定要将她找出来碎尸万段!
话是这么说,但陈忆安知道自己根本找不到,他连那女人长什么样都不记得,监控里也因为她全程被自己抱着连个侧脸都没有,到现在他甚至只记得她身上那股奇特的香气,还有那两根快将他捅死的鸡巴!
想到这,他感觉自己下身逼xue又是一阵抽抽,隐约又要冒出水来,让他一张俊脸是青一阵白一阵。
就是那一晚之后,他这xue就像被彻底通开了yIn窍,前二十余年欠缺的所有关注都如chao水般排山倒海地涌来,几乎将他逼得无法喘息,从前如同死rou的Yin唇如今敏感娇贵得连寻常的纯棉内裤都受不得,以至于他一个大男人不得不专门去定制丝绸,才不至于在白日也落得个shi裤裆的窘境。
他如今每夜都会梦到那一晚,他在那个回忆不起面容的女人身下双腿大张,用两个雏xue去迎合侍候那两根尺寸惊人的巨根,最后连子宫都被灌得不能再满,他甚至无法思考正常人类的Jingye量是如何能将他这体格的男人灌得像十月怀胎,只记得自己第二日抖得站不起来的腿,和情动攀附她时在她颈间触碰到的冰冷坚硬,还有她的吻、她的气息中带着的海洋一般的清爽气。
就像是,鱼一样。
他只当是自己被Cao昏了头,疯了才会产生这样的错乱,只要将那晚所有进入过会场的人都翻一遍,就一定能将她找出来,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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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这个陈忆安记忆中带着海洋气息的女人,正趴在鱼缸里睡得香。
直到有人走过来对着她脸前的玻璃敲了半天,才慢吞吞地睁开眼,习惯性地张嘴打了个超长的哈欠,沉闷绵长的龙yin将缸中的水震出去一大片,将站在来不及完全躲开的男人打shi了大半。
“龙!!汣!!!”
“……”
以龙女的名誉发誓,这是个意外。
她生生止住了还没哈完的那口气,巨大的黑龙顷刻间化成了一个身形颀长的黑发女子,她灵活地游到巨缸顶部,探出头扒在缸边,满脸写着真诚地对男人道:“七哥,我发誓,这是个意外,我会负责把水洗干净的。”
龙逸感觉额头青筋止不住地突突,身后若隐若现的龙尾猛地一甩划出一股巨风,将刚探出头来的龙汣又拍回了水里。
“你他妈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出去找工作!”
重新爬上来的龙汣默了片刻,沉yin:“阿逸,我们可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妹啊…”
龙逸感觉自己已经快控制不住化形冲进去绞死这厚颜无耻的母龙了,他深吸两口气,努力稳住了情绪:“陈忆安现在全城掘地三尺的挖你,你自己惹的债,自己滚去还,我帮你糊了他的记忆,他暂时想不起你的脸,在连累到我之前,赶紧给爷爬!”
龙汣又沉默了,扒在缸边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时间长得龙逸以为自己说了什么重话让她当场抑郁了。
就在他准备再次开口时,她终于抬起头来,一脸迷茫地问:“陈忆安,是谁?”
她记忆里没这号人啊。
“……”
龙逸差点被她这真诚的疑惑气笑,好一条渣龙。
他拿出手机点了两下,然后抬手用力向上一扔,龙汣一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