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香港遮打花园正人头涌涌,这些人都是来自大陆,他们正在集会,向香港政府争取居港权。在人丛中有一个青年,他没有像其他人大声疾呼,他只默默的坐在一旁。
他叫周冲,来自东莞,今年18岁,家有母亲王怡38岁,妹妹周淇15岁。
爸爸周志才香港人,労动阶层,50多岁才回大陆,经朋友介绍,付了5000从农村娶了王怡,当年她才19岁,结婚第二年生下了周冲,过了两年生下了女儿周淇。
经过十年申请,王怡才批准来香港定居,但因没有钱走后门,两个孩子一直不获批单程证来香港。王怡来香港3年后,周志才在一次地盘意外死亡。
王怡好不容易找到一份酒家知客的工作,因为还年青,化妆后亦有几姿色,身裁有36C,24,26,一点也不像生了两个孩子,所以小费特别多,每月也能赚到二万元,住在政府公屋,每月租金才一千多块钱,供养两个孩子,大陆生活水平低,所以生活也还算充裕。
这次周冲是申请三个月探亲双程通行证来香港,妹妹还在大陆。周冲读书的天份不错,这次来香港前已来过五次,每次也报读短期英文课程,因大陆学校的英文水平很低,所以每次来香港也积极进修,这次他的通行证还有十天就到期,但他在两星期后就修完整个课程,要考结业试,看来不能考了。他正为这事烦恼,他没有像其他人一样上街游行、示威。因他知道就算得到居港权,如果不能找到一份好工,只会加重妈妈的负担,另外还有一个妹妹要他照顾呢。
他在遮打花园坐了两个多小时,看看表已差不多半夜一点,妈妈也快回来了,带着一肚子闷气往家走,在路上经过7-11,买了两瓶红酒,希望喝了可以早些入睡,不用再想那些烦恼事。回家后,洗完澡,开了一瓶红酒,躺在床上刚喝了半瓶,便听到妈妈开门声音,跟着进浴室洗澡的水声,过了一会王怡洗完出来,经过儿子房间,看见还有灯光,问了一句:「冲,洗过没有?」
周冲含糊地应了一句:「洗过了。」
王怡探头看了房间一眼说:「你怎么喝酒了?」周冲默不作声,只顾自喝酒,王怡走进房,看见儿子满怀心事,便柔声问:「是不是英文跟不上或班中又有人欺负你大陆仔?」
周冲说:「为什么同是中国人,我们訧不能住在香港?我的单程证快到期,我的结业试不能考,我这几个月的努力完全白费了,如果有了这张证书,迟些考进北京或上海的大学机会也大一些,为什么连这机会也不给我?」
王怡聴了心里一酸,这是她最痛爱的儿子,也是她下半生的希望。拉了一张椅子坐在床边,拿了一个杯也倒了一满杯红酒,喝了一口,含泪说:「这还是我没有本事,没钱走后门把你们兄妹办来香港,从小把你们兄妹留在大陆,要你们照顾自己,这些年来除了寄钱外没有尽过一点母亲的责任。」
周冲听了便说:「妈,我不是怪你,我只是想快些读完书毕业出来,找一份好工,不用你再这么辛苦,而自从爸死后,我知这些年来有很多男人追求你,为了我们兄妹,你也拒絶了。」
王怡给这话挑起了一丝感概,回想这些年来,为了两个孩子,真的完全没有为自己打算过。一边想一边大口大口的喝着红酒,周冲讲他今晚在遮打花园见到的情况和自己对将来的打算,王怡有一句没一句的应着。儿子看见她神不守舍的样子,不知是否受酒Jing的影响,看见眼前的母亲,酒后两面泛红,因为刚洗完澡,睡袍领有两颗钮还没扣好,每次俯身伸手拿酒时,露出了大半个ru房,好几次连ru头也看到,不禁心中一动,周冲喝了一口红酒说说:「妈,我能不能留在香港对我并不重要,但想到要你一个人生活,每天下班,一个人吃饭,还要做家务,你太辛苦了,妈我舍不得你。」
说罢伸出双手把母亲搂过来,王怡亦挪过身去坐在床沿,把心肝儿子紧紧抱着。
周冲嗅到母亲发尾还有肥皂和残余的香水气味,双手抱得更紧,王怡丰满的ru房压在儿子的胸口,使到周冲下面的老二亦渐渐硬了起来,偷偷在母亲颈上吻了一口,感到母亲身体震了一震,抱着他的手搂得更紧,但是没有反对的表示,便大了胆在母亲的面上又吻了一下。听到母亲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他的颈上,使他胆子更大,下面的老二更硬,双唇在王怡的面上、颈上不断吻着磨着,有时还伸出舌头在母亲的颈上舔了几下。最后王怡软软的靠在儿子肩上,发出了微弱的呻yin。
两母子搂抱了一会。周冲在母亲的耳边轻声说:「妈,我下面硬得很难受……」
王怡一时间不知该怎样反应,想把儿子推开,但手郤不听使唤,周冲的鼻子、嘴唇和刚长出来的须根不断在她面上、颈上厮磨, 双手在她背后乱抓,把王怡弄得心痒难耐,儿子不断在耳边轻声叫:「妈……妈……」
王怡的手不由自主地慢慢移到儿子两腿之间,触手碰到一条隔着内裤也感到火烫的大老二,这是她多年来久违了的东西。自从丈夫死后,她就没有性生活,现在手里的大老二把她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