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境里的修行不过是场纷杂的梦,再是四处乱撞寻不到生门,到了醒来的时辰,就被忘在了昨日。
守玉再次出现在缥缈幻境的入口处,比上回的不着寸缕,她的腰间多了一圈花藤,那是件认主的灵器,扎根在她的皮rou之下。
守玉还没摸清楚这灵器的作用,它似乎有自己的心思。
她身上杂糅着各色草书鸟兽的汁yeJing华,小xue里有浓稠的ye体滑落,顺着笔直的双腿,滴落至脚踝处,花藤便在这时沿着ye体的印记蜿蜒下行,将守玉小xue里容纳不下的,作为自家生长的养料。
这大约是它择守玉为主的缘由。守玉性子里的懦弱不争,并不是上乘女修常有的。而时至今日,仍护着Yin元不失,也是不常见的固执。
依着守玉的性子,是不愿那花藤跟着出来的,不论其底细如何,是不是与修行有所裨益,但是二师兄熙来就是不喜欢她身上有这些丁当绕绕的。
大师兄算准了时日,将山中的琐事丢下,早早在出口等她。
守玉兴高采烈奔过去,许久未见到活人,她看绿娇也顺眼了不少。
大师兄上上下下打量着她,“瘦了不少,可是该长的地方也没少长。”
守玉顺着他的目光,捂住了胸口,“大师兄也越来越没正形了。”
“师兄都想你得很,又是练就了这般勾魂摄魄的模样,回去了怕是得疯几个,你没看见你不在的这些东西里,熙来快要把后山砍秃。”大师兄笑道,“玉儿可愿意现在回去?”
“师妹但凭处置,大师兄还能害了我不成?”守玉笑嘻嘻地,出了幻境真就似大梦一朝醒,心头也松快了不少。
大师兄从绿娇手中接过斗篷,还是她进幻境时穿的那件,给守玉系上,笑着道:“恭敬不如从命,玉儿待会儿再哭,就是幻境的修行没用心了。”
大师兄从未有过这样的急切,在她尚未躺进底下的绵软的青草地,rou棒就已经抵着小xue进入,硕大的头部将xue里嫩rou壁撑得微微战栗。
“太……大了,师兄慢点。”守玉伸手握住,大师兄却分寸不让,力道蛮横。她垂眼看见自己青紫的棒子挤过自己的手指,全根入了进去。
“嗯……怎会如此?”
大师兄下了死力气,按得她动弹不得,沉腰开垦,起落间连他自己的气息也不平稳,咬牙按捺着,也溢出几声低吼。
守玉越发不安,被扯住一只手臂又被压着背,转不过身去,偏着头哀声不止,长得更大的两个ru儿乱弹乱摆,腰间的花藤趁势环上来,缠住前端一大圈,牵扯着向上拽,有几次守玉都能吃到自己的nai头。
雄壮的腰身牵引着粗大的那根深深入进守玉的花xue里,雪tun上圆晃晃两个越来越红的印子,半个时辰与他不过是吹灰之力,却仍没有丝毫的松懈。
“大……师兄,要……撞死了。”
“撞不死你。”他声音冷淡,丢开了手里的玉臂,放任她趴下去,预见了她泄身的时刻,把两只大掌抓握tun儿朝两边掰开些,不消一刻,xue儿里深陷的那根果真被绞紧,他不似守玉一下叫没了声,只是暂缓了冲势,缓缓揉捏着滑腻的tunrou,不急不徐地顶开里头的咬合。深深浅浅抽插着。
她在高chao的间隙里获取短暂的清明,“玉儿知晓每三日夜间来一回的魔族是大师兄安排的,一直不愿意戳穿,师兄为何不肯给一条活路?”
大师兄丝毫没有被看穿的羞赧,rou棒仍然抵在守玉深处,依照着她的喜好辗转研磨。
“玉儿长于深山,不知人间疾苦,凡人不修道,一碰就死了。”他扯起一边nai尖,轻轻重重地拉动着,口中念念有词,唤动的竟是魔族的咒术。
那种不算陌生的失控感再次侵袭着她的身心,她再也调不起一丝的内息,有股子乱气在体内乱走。
“师兄,你做了什么?”守玉失声尖叫。
“无论我做什么,都是为你好。”
她感到下身如同般泄洪溃堤,这并非往日动情时的表现。
“大师兄,你到底想要什么?”守玉瞪大了眼,惊觉大师兄使用的咒术并不陌生,那是魔族才会用的噬元咒。
大师兄引魔族入山,用守玉上乘女修的身子,换来的原是这丧良心的术法。
她曾见魔族中人用此术法轻易夺了修士阳元,作为杀鸡儆猴里被恐吓的那一方,守玉因此把虚与委蛇这一课学得很好。
只是她没想过,隔了许久,会被同门师兄用在自己身上。才从缥缈幻境脱身的守玉明显缺失能够与之抗衡的气力。
她心如死灰,被狠狠顶开了xue儿,大棒子往深处撞,身子却黏在大师兄身上,随之起伏附和。
“我心里挂念一个人,想要她平安,想要不亏不欠顶立世间。”他这样说着深情话,解释清楚了前因,已全情面,他所要做的只剩下收割硕果。
守玉软塌塌的,组成她姿容的大部分似乎是从她xue中流出的水,此时如同被打开了闸门,不肯停歇,直到将她的鲜活和支撑力放干净。腰间的花藤随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