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玉经了那么一闹,再没了力气,眼皮越来越沉,坐着坐着就往水里滑。
到底记着熙来还跟堵石门似的站在那里,也不敢真的放任自己睡死过去。
她底下虽瞧着完好如初,里头却仍是酸涩难耐,没有全然恢复。
怕显出怠惰本相,惹出冷面二师兄熙来的气性,按着修行一晚上。
这样的惩罚是她自找的,却算不得师兄坏规矩,守玉心中焦急,他那样大的物事,如何受的住?
“二师兄可是要回去歇着了,师妹恭祝师兄晚安。”守玉撑起一个笑脸,狗腿之情溢于言表。
熙来扯扯嘴角,也回了一个笑,“漫漫长夜,不急于一时。”
“二师兄好雅兴。”守玉干巴巴道,脸上的笑越发撑不住。
“上来。”他满眼兴味,一瞬不瞬盯住她。
守玉在水里的手不由自主握成了拳,迫于惯来有之的威压,渐渐放弃了所有讨巧的说辞,硬着头皮爬上了岸,水淋淋立在他面前。
见她乌发透shi,贴满脊背,熙来伸手揉了揉,掌心聚着气,两下便揉干了。
“发簪呢?”他摊开手,说的是守玉平时惯常带的那支乌木长发簪。
“从树上下来时折了。”
守玉感到头皮一紧,回头望见托着自己长发的熙来,一双眸子寒意深深,如同冰洞雪窟。
她忙服软,“我知道那是师兄亲手做的,可是已经断了不是吗,守玉没用,哥哥再给我做个可好?”
不知道是守玉乖巧的腔调,还是最后那个软乎乎的称谓,熙来的神情总算是松弛了些。
“砍了那老树做给你吧,你要几个?”,熙来挑眉道,放下手,不去折腾守玉的头发。
“师兄说什么?”守玉蓦的睁大眼,他甚少听见熙来说这样偏心眼的话。
他没再说话,守玉咽着口水,看二师兄熙来脱了外袍,却裹在她身上。
“师兄也听到了绿娇的话吗?”守玉盯着给自己系腰带的熙来,莫名感到不安,比想到被他插一晚上更不安,便不由自主地握住他的手。
“她心性已坏,不适合修炼此道,明日我会禀明师尊,给她一个处置。”熙来抽出手,安慰般拍拍她的手背。
“师兄这是在给玉儿出……气?”守玉被抬起一条腿,突如其来的失衡感使她搂紧了熙来。
“我从不做这等无趣之事,只是为师门安稳。”不等她站稳,熙来伸出一指,顶着那腿心柔润软rou的推拒,刺了进去。
守玉脑中一白,立在地上的脚跳了几条,才勉强稳住,xue儿不受控制地收缩着,很快是第二根手指。
“呀……好哥哥,别呀。”她被刺激得满眼泪,想不通为什么,给她穿上了衣服,还要这般。
“腿心一软求饶比谁都快,还怪别人说你,嗯?”熙来垂首,含住她的耳朵,情状亲密却克制,似是把玩收在怀里许多年的珍宝。
守玉扭着腰,忍着口里一声高过一声的娇yin。
她觉察到今夜熙来的不同,他似乎有点儿难过,不知是为着什么。
她便踮起脚,攀紧了熙来的脖子,学着他的样子,舔他的耳垂,吻他的嘴角,耳厮鬓磨。
拉扯间闻到一股子不陌生的酒香,xue儿里师兄的手指扣弄不止,发散的是同样的气味儿,守玉俏脸一红,“师兄今夜怎的喝了酒?”
这酒味儿她认得,是游师兄将她的身子浸在酒缸里,用玉势调弄出半缸蜜ye,合着后山上的奇花珍草泡的,名唤玉娇春。
“没得你的每一晚,我都是这般醉着才能捱过的,你信不信?”那样的酒从来不是为着醉人,它挑起最无端的情欲,熙来却要压回去。
守玉有点儿发懵,二师兄的指间凝聚着真气,助她复原每一道细小的伤痕,身上的痛楚消失,心上的痛楚便如水落石出,要命的是,她当下的见识,并不知道自己的境地是怎样的可悲。
而熙来显然是知道的,他知道,他满心痛惜,为着守玉不受这样的苦楚,他隐瞒下来。
可是守玉到底天资聪颖,她搂紧了也盯住了他,“师兄也想要山下那般的,一世只得一双人吗,你也要玉儿做那样的贞烈女子吗?”
“我没这样说。”他在嘴硬,偏过目光,不理她,指间捏着的回春决一点儿不散,在那温暖的xue里进进出出,他也想守玉轻松些,而克制压抑欲望,劝着也骗着自己这也是修行。
“可师兄的所作所为分明是在体现心里的想法,你为什么不向其他的师兄一样,在超过修行时辰之外的时候cao弄我?”守玉笑着,不顾眼里清泪涟涟也要笑着,“你明明爱洁成癖,若不是我这身子一日也离不了人,你可愿旁的师兄一道儿分享?”
“师妹小性儿,便也觉得人人都小性不成?”熙来错过她热烈的目光,好像今夜喝的烂醉的人不是自己,好像生生忍住杀欲的人不是自己。
守玉当时躲在池子里时,心如明镜,她感受到森然的杀气,要不是她跳出来给了绿娇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