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师兄怎么了?”守玉见惯了他莽撞,此时却在细心替自己推拿顺气,焉能不惊?
“大师兄今早上考察师兄我的修为,一时不查,叫他占了许多便宜去。”五师兄搔搔后脑,黑脸透红,挺不好意思。
“我以为你们的修为都是差不多的,怎的你也打不过大师兄?”守玉喘着气道。
“又没到下死手的时候,何况大师兄入门最早,老练些也是有的。”五师兄外表粗犷,为人却是虚心。
“那你这是做什么?”守玉不解道。
“玉儿做做好事儿,平日里总是我上得供多,今日师哥受了点伤,玉儿替我疗养一回。”糙汉子陪着小心。
“怎么疗养,若是双修,方才起不就一直在做?”守玉问道。
五师兄嘿嘿一笑,大掌拢住守玉腰肢,将她翻了个面,两只手指按上细腻的腰窝中央,又憨憨笑了两声,道:“玉儿莫怪,此法亦是修行所需,你吃些苦头,很快便好了。”
守玉皱着眉,正在思索何为苦头,忽的腰间一凉,随即便是股股热流自腿心流出,这与平常动情时所出的水儿又有不同,忽冷忽热,似在拉扯她的心窍。
“这……是怎么一回事?”她光裸的手臂攀在床架上,拼力像回头看看,却一点儿力气也使不上。
“果真如此,大师兄诚不欺我。”五师兄眼光光看着自己泄进守玉xue内的阳Jing疏忽间流转回来,已由她上乘女修之身炼化,化浊成清,当下也不再耽搁,分开守玉双腿,自己在当中盘腿坐了,屏气凝神,捏了个清心决,将整张架子床罩住,便将守玉抱起,搁在自己腿上,也摆了个盘腿式,二人身下并无交合,却有股股清和之气蒸蒸而生。
Yin阳相合,暖凉相解,便是如此。
一刻钟后,五师兄长臂伸展,一手在上,一手在下,合为整圆,睁眼道声,解,于是守玉长长吐出一口气,软软倒向他的怀里,身上几层汗透,已是筋疲力尽。
五师兄却没有任她睡死过去,照旧扶住她,使二人双掌相对,真气便在期间流转,数个来回过后,渐渐平息,五师兄收势吐息,拥着守玉顺气。
他神清气爽,声如撞钟,调息间已无半点儿滞涩,腰上被大师兄一脚踹成内伤的牵绊,已然解开。
便也再无赘言,就着守玉在他腿上,挺着自己的黑棒子就入到深处。
守玉仍如云里雾里,只这一重击,却使她神志回来了几许,扭着腰儿就要往后躲。
“别……呀。”
五师兄揽着守玉香肩,将人箍回来,两团白ru儿晃悠悠蹭在他黑毛丛生的胸膛上。
五师兄除却黑了些,容貌其实不坏,眉眼周正,直鼻阔嘴,就是好留胡子,也不怎么打理,瞧着就挺令人发怵,更妙的是他好用一把大刀,一人多高,重几百斤,这么一身打扮,给人观感就不像是个修道的。
最初的几次,守玉都不大敢看他,只垂着头绞着手,任他握住腰儿顶,顶狠了也不敢大声哭,只默默掉着泪珠儿。
这小女子的无声泪却叫五师兄个粗人烫着了心,也不会哄也不知道放轻缓些,只一味闷头猛送,将自己阳Jing全给了她就是了。
还是守玉听了大师兄劝几回,才慢慢同他说话,劝他省些气力,愣子自然照做,这才好些。
“五……师兄,别呀。”守玉仰着头,只想把自己推远些,未免胸脯高耸着,两团肥美rou儿抵在五师兄粗硬的皮rou上,娇嫩的粉尖尖陷进里头去,变成红硬的珠子,一圈儿一圈儿磨着,深切的麻痒,使她酥软了身子。
下身却没有丝毫的分离,抽送声噗呲响,撞着她的小腹一片绯红。
“玉儿,乖些,才吃进去的便叫我掏出来,你现在虚的很,不可任性。”五师兄板着脸,一丝不苟caoxue。
守玉神思恍惚,手脚大张地吊在五师兄身上,只靠着身前人揽着自己的肩背,和勾在xue里的粗黑棒子,她有那么一刻觉得,若是师兄这时放开了她,她便会乘风飞起。
记挂着她的虚弱,五师兄急送了几百下,便交代给她,过后仍堵在里头,埋到他胸前去啃咬已磨得艳红的ru儿。
守玉无力垂着头,身子随着五师兄吃nai儿的动作律动着,下身一阵阵地发麻,想把里头的棒子推出去,却不及它插的重力,只是无力地蠕动着,使得守玉手脚愈发使不上劲。
她充耳只闻胸前滋滋啾啾的吮吸声,再费心深听,似乎能听见自己xue儿吸着五师兄的棒子,也是这般的缠绵。
rurou上的红痕映着口水,滟滟靡泽,五师兄用牙叼着嫣红的ru珠儿,舌头来回拨弄,另一边则是布满粗茧的两只手指合拢捏着,轻轻重重,全凭心意。
守玉难耐地发出细细的抽气声,却感到xue里那根缓过劲儿来,极稳极慢在抽动。
男人粗糙的手掌缓缓移到腰间,用力揉捏着腰侧细嫩的软rou,将怀里人儿举得高些,大口吞吐着胸前红白相见的软rou,胯下武猛再不隐忍,他双膝着力在床榻上,一下一下朝上顶弄,扶着守玉腰儿往下按,每一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