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片大片的亮光抽丝剥茧而出,透过纸糊的窗口点点光圈斑驳的落在地面上,室内雾气氤氲,她被水面腾腾升起的雾气模糊了视线。公孙墨张开腿将自己泡在热水里,醒来后疼痛不堪的身子得到了疏解,青葱玉润般的指尖来到腿部中间,感官和羞耻因为夜里的记忆放大,她轻轻地将自己的贝rou掀开,指尖探进去,水xue里的弥留的Jingye蜂蛹而出。
她咬着唇,想将手指刺入最深处,把腌臜的ye体从她身体里清除。可到底昨夜还是过火了些,许久没有被开垦的rouxue被男人粗鲁狠厉的动作伤着了,她才探入半个指尖,火辣的疼痛感就已经传来,她的脸就已经涨红到说不出话了。公孙墨只好退了出来,起来擦拭身子。她来到镜前摸着脖颈上的伤口,昨夜看着触目惊心,实际伤口的深度很浅,单是划破了一层皮,早上醒来时已经结了血痂。
她的目光逐渐往下移,一双饱满的椒ru,原本最是白皙细腻的肌肤变得青紫交错,嫣红的nai头坚硬地挺着,像是等待着被人采撷。公孙墨忘不了他是如何一遍又一遍地将自己的ru儿含入口腔里舔弄的,他的唇舌扫荡着整片身躯,将她的敏感羞耻一并吞噬。甚至在昨夜的最高chao里,当他的Jingye射入子宫里,她颤抖的身子竟然和他一起到达了高chao。脚跟站都站不稳,被他从背后抱在入怀里,两个人紧紧地纠缠在一起。
她为自己的身体本能反应感到羞耻,强撑着身子为自己穿衣,阿菁已经在外面等候了,问她需不需要进去里面伺候,可公孙墨怎么敢让她瞧见自己这幅yIn靡的模样,她叹了口气,只盼这一夜荒唐不要被人瞧出来才好。
她迈着步子进了主屋,严柏林和子息已经习座而下了。严柏林还没动筷,倒是子息吃的腮帮子鼓鼓,将碗里的食物扫荡一圈。
严柏林瞧着她红肿的眼圈,料想着她为何君明的事伤心不少,只得将原本提在嗓子眼的话又咽回肚子里。
子息今早起得真早。
公孙墨笑眼弯弯地又为他添了一碗米粥,被快速地端过去,子息口齿不清地说最近院里来了新的授课师傅,稍微迟点就要吹胡子瞪眼,昨日小童儿被罚了抄诗经十次,我可不能再走他的路
公孙墨听得失笑,摸了摸他的小脑袋这么辛苦啊,要不我们先在府里再玩几年再去院里读书好吗?
娘,我不想待在府里,我想去上学,我爱读书。子息挎着脸,手里的馒头忽然不香了。
可你现在才四岁半,殿下六岁才去启蒙,这样会不会太早了,你会不会跟不上?看着子息为了想去上学都说出了爱读书这样荒谬的话,公孙墨在心里憋笑,表面上装作一脸担忧。
不会不会,大家都很照顾我,小童儿还教了我三字经,娘你听听我给你背,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子息顿了顿习相远习相远然后
公孙墨和严柏林对视了一眼,忍俊不禁。行了,你娘和你闹着玩呢,吃完就去上学吧。严柏林大手一挥,子息得了首肯,转着圈跳了起来,声音响亮道:谢谢爹谢谢娘,孩儿这就上学了去了!
我看他啊去上学不是为了读书,而是为了去见他那群小玩伴吧!严柏林无奈道。
公孙墨点头,看着子息渐行渐远的背影若有所思,小时候他还在襁褓里自己没觉得什么,子息渐渐长大了,就在刚刚那份玩笑间,她忽然察觉子息血ye里流淌的那份跌宕不羁向往自由的Jing神和傅朝行叠合在一起。他们同样热情真切,乐观开朗,最容易感染他人,他们脑子里永远都是那种天马行空的想法,却不乏有人跟着他的步调,亦步亦趋。公孙墨从前就是被那份Jing神吸引住,才一直寸步不离地想要待在傅朝行的身边。
我昨日去见了何君明。她忽然说道,小口吹散着粥面的热气。
情况怎么样?
公孙墨摇头很不好,他死得很惨。
公孙墨忽略了被侵犯的事,将昨日发生的事情全须全尾告诉她,两人沉默了一会儿,严柏林开口道:齐国里竟有如此奇特的人,你确定你的簪子真的插进了他的喉咙里吗?
我有感觉到簪子已经插进了皮rou里,只是我昨夜真的被吓坏了,他身法奇特,我逃出了巷子口里他居然可以一跃而上到我的身前,若不是当时有路人的百姓他怕打草惊蛇完全可以杀了我。
何君明死了之后接着就是你出事,那会不会杀害何君明的凶手跟挟持你的是同一个人?
公孙墨摇着头我不知道,昨夜我在与他对峙时也是这么问他的但是被他反驳了,虽然我不知道他话里有多少可信度
刺入武功这般奇特,若铁了心要杀你简直易如反掌。
公孙墨不可否置,他昨夜里说现在不会杀她,那么就表示以后他还是会来要了她的命,可他昨夜里为何会偏偏找上她呢?就为了将她羞辱一番吗?
如果他是国师派来的人你现在留在府邸已经不安全了,两日后我要陪殿下去青山狩猎,你不妨收拾收拾跟我一起过去,若那怪人也去了,我还可以试探试探他的招。
严柏林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