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般的媚眼给他,便转回头去继续细听车里的动静,可被拉住的那只手却被一寸一寸的包裹住……
忍着心慌一下甩脱它,没过一会儿,又从腰后试探着伸了过来,迫不及待的搂住,继而整个身体也贴得越来越近,直至心跳都勾连在了一起!
“他们应该……不是头一回了吧?”
“……”
可依耳根上喷着男人的呼吸,紧张得一个字都不敢说。
一片片纷飞的画纸,一张张烧红的俏脸,门里放浪的叫春,门外悍然的挺进,还有那条被拿来要挟自己的小内裤……
所有被淫欲浸透的画面同一时间纷至沓来。荒郊野地里,风过无痕,带走阵阵发晕的干热,耳畔居然只能听到自己的喘息。
突然股沟里有个硬邦邦的家伙抵了上来,似乎戳中了某个惊慌失措的关窍,立刻让她意识到自己那里酥酥痒痒的,早已湿透。
“他……他该不会……在这儿就……”
正心惊肉跳的按住爬往胸口的那只手,车子忽然轻微的晃了一下,里面的窃窃私语听不真切,偶尔跳跃而出的笑声却格外刺激黑暗中的想象。
果然,没过一会儿,车身突然一沉,畅爽的欢吟准确无误的套住了两个人紧绷的神经,倏然收紧!
“又来了!”
倚靠在车屁股上的身子无比清晰的记录着每次陷落的深度,跟那不堪针砭的凄切浪叫一唱一和无缝对接,简直让每一下肏干的力度和深度都无所遁形。
明明已经很大声了,可依却仍嫌听得不够真切,或者闻不到那浪汁翻涌的骚气似的,忍着双腿连着膝盖蹲得越来越酸麻僵硬,挺直了上身,抻着脖子往侧面车窗方向张望。
万万没想到,车门就那样毫无预兆的开了。
秦爷跟祁大奶厮混了好几年,早上连嘴儿都亲过了,除了喂奶,还真没那么近距离的见过那对大奶子被肏到飞起。
更让她无比懊丧的是,无论应变还是掌控,都再次被那妖精稳稳的压了一头。
从头到尾就那样目瞪口呆的扶着车屁股,直到眼看着她被干上一波又一波高潮,鸣金收兵的刹那抛来一个媚眼,秦爷才蓦然发现,她竟然都不是演给自个儿看的。
没错!是岳寒。
他喜欢她,她早就明镜儿似的。
作为他心目中的女神,这回抓住机会,将错就错,烈火烹油却釜底抽薪,就是要用白花花的身子浪丢丢的水水告诉他,她究竟有多骚,可以被野男人肏得多爽,多放浪!
他自始至终都躲在身后,前胸贴后背,哪里变硬了,哪里变软了,没有人比秦爷更清楚了。
妖风悠然过境,小两口手拉着手落荒而逃。
“——现在,她已经被野男人肏过了,他还会一如既往的喜欢么?”
“——如果,注意是如果!越野车后座上的那个屁股……换成了自己呢?”
“——肏你大爷!你到底想被几个男人干啊?我看你t是真疯了!”
听着身后沉重踉跄的脚步,可依深一脚浅一脚的胡思乱想,没上车就把自己骂了个脸红脖子粗,可是那个媚眼儿,虽然经过最强功率的形势分析,确定不是抛给自己的,却像烙进了脑子里。
回去的路上,秦爷掌控了方向盘。目的地两个人心里都非常明确:回家,然后使尽浑身解数,大战三百回合!
然而,车子开出去好久,车厢里一直都保持着莫可名状的沉默。
可依一遍遍的回忆着自己一整晚的所有言行细节,如履薄冰的告诉自己,并没有明显暴露廉耻下限的任何疏忽,一路猥琐捉奸的深层目的,完全可以理解为幸灾乐祸,这也基本符合自己的日常人设。
“可依……”
毫无预兆地,坐在副驾上发愣的岳寒叫了她一声。
“什么?”
脱口之后,可依才发觉自己答应的节奏明显靠前了,赶紧追了一句:“怎么样,这回开眼了吧?有什么感想……”
说到这,又觉得自己的话有点儿多,索性打住。
“不是……”
岳寒倒是不慌不忙,声音里也听不出什么异常的波动:“我是想跟你说,今天中午,东哥到公司找我来着。”
“怎么了呢?”秦爷感到一丝失落,更多的是意外。
“他跟我打听齐欢的底细。”
岳寒的认真让她放弃了本能的提防:“就是昨天一起吃饭那个?”
“嗯!”
“那你……”
秦爷忽然脑子退了烧,智商重新上线:“不是,他打听齐欢干什么?”
“这就是我觉得奇怪的地方。他没明说,就说要找那小子算账。你记不记得那天他走的时候有点儿不对劲?还有,后来……”
“后来什么?”
秦干探的眼神从一片迷茫到若有所悟也只用了两秒钟,转头望向未婚夫:“后来婧姐就晕倒了!”
“嗯!”岳寒点了点头,“再后来,许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