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还夹杂着不少发白毛,浓密的程度让人略感不适。
然而这些都不足为奇,真正叹为观止的,是那根无论多少毛发都无法容其藏身的大家伙。
许博见过不止一个横空出世的庞然巨根,最大号的是小铁,最贼头贼脑的是陈京玉,最奇形怪状的是赵铁柱,最好吧!只看到一半的是那只大猩猩。
如果一定要给眼前这根家伙找一个贴切的形容词,第一个想到的,居然是漂亮。
是的,不是凶猛可怖,不是雄浑伟岸,是漂亮!
不要奇怪,漂亮这个词,最早就是用来形容男人的。
男性的魅力,不是油光水滑,不是装腔作势,更不是粉嫩白皙。男人天生应该有健美壮硕的体魄,威武昂扬的气质,坚韧非凡的勇气和强劲犀利的攻击力。
那家伙色泽很重,菇头是紫红色的,除了系带出少许扎眼的粉色,沿着昂扬如武士刀般的弧度一路向下,颜色越来越深。
跟小铁以及陈京玉那样的圆柱体不同,这个家伙一点儿都不像输送人类遗传精华的胶皮管子,反倒像好几根粗细不齐的藤条按照某种对称的次序捆起包裹,无论是硬度还是韧性都更像一件结实的武器。
杆体上密布的血管遒劲纠结,凸凹不平,却不像赵铁柱经人工改造过的那样狰狞丑陋。黝黑亮泽的皮肤下,那是输送激情的支脉管道,似枯枝插入长天,又似闪电乍临大地,带着汇聚力量的美感,更透着雄性生命体富有节律的危险气息。
吴澄海的手指很粗,只需两根就把徐薇朵整治得差点儿把持不住。而这家伙的粗细,至少要五根手指绑在一起。以至于刚刚脱出内裤时,摇晃的幅度都很小。很快就以坚韧不拔的山岳之姿岿然不动,直挺挺的戳在众人眼前。
只要是个雄性,都会在它身上感受到热血激昂的美,只要是个男人,都必将对长了这样一根漂亮的性器的人心生羡慕。
虽说对于一个身材比儿媳高不了多少的半老头子来说,它的确更像是后天移植上去的,看起来并不协调。然而,这丝毫不会影响它超卓的气质和在场的每个人对即将发生的勾当增添喜出望外的期待!
至少从它露出本相的第一秒种,许博就听到耳边的呼吸猛的一抽。
怎么,害怕了?
吴澄海重新扶住儿媳的膝盖,调整着角度,腰板儿忽然一挺,那大家伙便压在花唇豆蔻上狠狠的犁了一个来回。
嗯
一个没绷住,徐薇朵娇吟出声。
现在你还觉得我需要帮手么?嗯?吴澄海不失时机的提问,又是一个来回。
这回徐薇朵忍得脊背反弓,酥胸挺送,憋住一口气再未出声,待惊雷过境才喘着气笑:中看不中吃的见得多了,谁知你会不会只有三板斧厉
最后的几个字被生生截断,徐薇朵的马甲线几乎喘成了波浪线。
再看老脸通红的吴澄海根本无心斗嘴,盯着儿媳的目光却再难掩饰迫不及待的热浪,借着粗浓的喘息发出两声老马识途般的冷笑之后,只见他双腿微微一屈,腰胯往后一撤,上身同时前倾
那紫红色的硕大菇头就像长了眼睛一样,一头陷入了那条花唇守护下的神秘裂隙。再一用力,那颗原本形状扁狭的水蜜肉桃眼见着被撑开成圆,伴着叽的一声液响,粗壮的男根排闼而入。
整个过程,它连扶一下都不用!
这生死攸关的一下,徐薇朵当然早有准备,可仍被捅得檀口大张,挺胸后仰,不知是太过刺激没想起来还是死命忍住,愣是一声没吭。
那难以用语言形容的瞬间仿佛被定在了半空,不知过了多久,感觉身子在几乎开裂的震撼中撕扯飘摇无从着落,心中骇然,咬着樱唇勉力低头俯视,那根家伙尚有大半露出,居然还在不疾不徐步步为营的深入挺进!
难以置信的目光裹挟着惊悚般的快感终于打在了吴澄海的脸上。老流氓的脸上狠厉稍缓,笑意愈浓,腰胯再不留力,缓缓一沉。
嗯啊!
听得出来,良家媳妇儿徐朵朵是拼命想要忍住的,可是,那么粗,那么长,又那么硬,实在太TM难了。
经验告诉许博,若非郑爽她妈给郑爽开门爽到了家,她是绝不轻易出声的。即使胸中难以避免的涌起一股灼人的酸涩,也不得不承认,那一声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的欢畅,是那么的水到渠成,瓜熟蒂落,又是那么的外酥里嫩,荡气回肠!
一枪到底的美妙,当然不仅由徐薇朵独自承担,吴老汉更是嘶的一声,两股战战眼冒金星,怼着儿媳的阴阜喘了好几口气才嘿嘿嘿的笑出了声:
宝贝儿,怎么样?
徐薇朵小嘴微张,似是想笑又像要说,却终究一个字也没来得及说,就那么张着嘴发出了一声打着颤儿的叹息。因为,那根要命的家伙就在那个当口抽离,一拧身子,再次进入。
嗯哼哼
这一遭,徐薇朵可是从头唱到了底,虽然只是坠在嗓子眼儿里的轻吟,结尾的浅哼几乎带出了泣音。
一抽一送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