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许博倒也配合得很,就是说,如果地主输了,得把到手的地主婆赔出去,对吧?
嗯。
那要是赢了呢?
不得不说,这个问题的答案纯属吴老汉头顶上的虱子,明摆着。可到底怎么摆,是头朝南还是脸朝北,是秋后算账还是就地正法,是老牛耕地还是观音坐莲,的确具有令人血脉贲张的技术难度。
许博一边把自己手里的牌捋顺,一边大逆不道的直视着地主婆的眼睛,那里边分明燃烧着两团火。
邪火?怒火?妒火?亦或是欲火?
赢了啊?
痴愣片刻,徐薇朵脸色绯红,微仰着脖颈终于开口:赢了自己个儿的老婆,当然是他想怎样,就可以怎样咯!
即便是一名欢场混老的风尘女子,做出如此露骨的解释,恐怕都难以做到镇定自若吧!更何况这怎么听都像是她临时补全的规则呢?
看到徐薇朵唇红齿白字斟句酌其实心慌气短的小模样,许博忽觉血气上涌,整个胸肋都似被满腔的怜惜融化。
然而那个被重音腔调的他字,却又让呼吸都似莫名一痛,身体的某个部分也跟硬到发痛。只是规矩到底还是要讲清楚:
如果,地主输了边说边朝吴老汉瞥了一眼,把你陪给我们两个打工的,也可以为所欲为咯?
大概是许长工的为所欲为特别值得期待,地主婆开心得掩口而笑:咯咯咯想得美!你斗倒了地主,只不过是有了优先叫地主的权利。斗赢两个长工之前,你只能像宋大哥这样老老实实的,哪儿都不许碰!
最后一个字出口,老宋搂住美人纤腰的大巴掌无比知趣儿的停下了上移的动作,把许博看得既扼腕又庆幸,那指尖距离浑圆的乳廓已经不足一厘米。
而且
还有而且?许博咽了口唾沫。
或许是话已说开,脸也豁出去了,徐薇朵的神色宁定许多,可被搂在男人怀里的身子却难以抑制的不停起伏,仿佛时刻提醒着观众,她是那么的软。
只见她笑意渐浓,目光扫过所有男人的身体,好整以暇的说:而且,每赢一次,你们也只能挑一个地方凡是前面的地主碰过的地方,后面的都不许再碰。
好么!这TM明摆着是要拍卖版权啊!怕地主们没借口掐得你死我活么?
许博忽然发现,论花样翻新的鬼主意,这位朵姐姐恐怕比海妹妹高出不止一个段位。
那都有什么地方可以碰的?这回说话的,是那个怎么看也不像地主的老汉,虽然依旧粗粝沙哑,却没了一贯的咄咄逼人。
徐薇朵的目光随声而转,无论热度还是深度,都似无法测量:您觉得女人身上有几个不能随便碰的地方呢?
哈哈哈哈
暴起的笑声来自那个幸运的胖子,浑身的肥肉恨不得把徐薇朵都颠了起来,而惹他发笑的估计是觊觎地主之位的吴老汉那副穷酸相。
你个老东西,哈哈哈白活大半辈子,连TM女人身上哪儿不让碰都没整明白,哈哈哈你可乐死我了,啊哈哈哈哈哈
滚你妈的,老子玩儿了一辈子女人,还能不知道这个?快快快,别TM废话,出牌!老子弄死你,让你个死胖子连TMD一根毛都摸不着!
几乎震动房梁的笑声里,许博呲牙咧嘴的附和着开始出牌。
仅需余光略扫,吴澄海憋红的老脸即可尽收眼底。然而,他根本无心理会老流氓的感受,所有的关切都望着对面被当做赌注的花样女子,目光里的温柔,恐怕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
在某人气急败坏的几秒钟里,她并没跟着嘲笑,嘴角勉强牵起的弧度,除了再次让许博联想到了森冷锐利的刀刃,似乎还有某种类似快感的锋芒。
那样让人望之凛然的决绝痴惘,竟似穷尽了一生的执拗。
所有玩世不恭的猜测,罔顾廉耻的想象都变得越来越荒诞,越来越难以置信。然而,即便把许大将军备好的精虫都累软了,他还是不明白
今晚到底是唱的那出那本儿,她为什么非要这样?
手里的牌并不好,吴老汉又冲动冒进,没两下,老少长工就全都直眉瞪眼没戏唱了。老宋笑眯眯的把最后三张牌从地主婆的手指间抽出,啪的摔在桌上:
嘿嘿嘿,老婆子,我赢啦?说着胳膊一紧,另一只手便朝徐薇朵胸口摸去。
诶呀咯咯咯好难听!
徐薇朵小腰差点儿被勒折,更被逗得忍俊不禁,花枝乱颤却歪打正着的抵住了胸前的狗爪子,拼命板起俏脸娇声训斥:去去去,回家叫你老婆去!
决定尺度的关键一幕终于上演,直把许博看得脉搏停挑,心痒难搔。
倘若移时易地,他必定还要奉送对宋大侠的泡妞技巧五体投地的钦佩之情,然而眼下,他的眼里只有徐薇朵。
只有跟一个女人真正心贴心的亲热过,才敢胆大妄为的猜测她哪一面是真,哪一面是假。很不巧,许先生算是有过那么一半次的机缘。
她的戏做得很足,堪称面面俱到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