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压在身下的李曼桢仿佛飘在云朵中,轻舒玉臂松松搂着男人的脊背,不知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才答:
闷啊!当然闷了,不过
细弱的嗓音里,竟然藏着一丝平素罕见的顽皮跳脱,许博心头大动,好奇的追问:不过什么?
你要是能天天偷着回来肏我,就不闷了呗咯咯
终于憋不住,虽气息尚虚,这一串笑声比百灵鸟的歌儿还要动听。动听得刚刚消软的许大将军几乎要幡然醒悟拔地而起。
为什么要偷着肏你?
偷着李曼桢收住笑,声音入梦幻般转向,觉得放心。
不懂。
不用懂,是我我跟你宁愿偷着
许博抬起头,鬓发皆湿的一张娇红俏脸正对着他,已经到了嘴边儿的为什么被咽了回去。
原来,她要的并不算多,只不过
相视一笑中,许先生越发觉得春光旖旎心神惬意,伸手拈起一缕发丝,熟练的拢向美人耳后:姐,那天你跟岳寒妈你们都聊什么了,有没有不能说给外人听的私房话?
都不能说了,还怎么告诉你呀?李曼桢并不是不会斗嘴。
嘿嘿,咱姐俩这不感情好,交心不见外嘛!说着话,许博翻身用力,把娇柔玲珑的阿桢姐搂到自己身上,我听说,她给你找了个有前途的好工作
后边这句过于心直口快,许博说完才有些后悔。阿桢姐的心意,他即便之前懵懂,此刻也该明如心镜,还聊那些废话干什么?
李曼桢乖乖的伏在男人胸口,沉默中似乎思忖着什么,忽然鼻孔里喷出一股热气,语调已经老练了不知多少:
唉!她也是个操心不见老的劳碌命,自己泥菩萨过江,还要管我的事。
许博听这明显话里有话,一边抚摸着柔滑的发丝一边不动声色的静听下文。
停顿片刻,李曼桢果然又不无感慨的接着说:她呀其实跟我一样,几十年了,没有过一个正经男人。
许博一听这话,不禁心头微跳,却不失时机的插科打诨:姐,别乱说啊!我绝对是个正经男人。
咯咯坏蛋!你是我偷来的算什么后面的话已经无需言明。
许博呲着白牙毫不在意,眼神也跟着不正经起来:没个正经男人那她有没有不那么正经的男人呢?
兄弟几个都知道,岳寒上中学的时候,父母就离婚了。
这么些年,一个单亲妈妈,没结婚哪来的正经男人?可是,那天仙下凡一般的存在,身边没男人,又怎么可能呢?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就是有她又怎么可能跟我说呢?李曼桢的声音幽幽淡淡,不过,她好像对那个没什么兴趣。
嗯?
就那个
没兴趣?
是啊!我也不知道也可能就是就是有人不会那么想吧李曼桢的目光不无羞赧的躲闪着,模棱两可的嘟哝,最后几个字几不可闻,却把刚刚退烧的脸蛋儿逼得再起红潮。
许博回忆着跟林阿姨一起的一个个片段,却怎么也找不到可以成为佐证的蛛丝马迹,越发不明所以。可是,光凭那天女谪仙般的姿容绝色,男人的本能就让他们拒绝相信这样离谱的消息。
那真有点儿可惜了
这句话其实说得心不在焉,没想到李曼桢的声音忽然清醒起来,什么可惜了?
未及分辩,明亮的杏核眼罕有的凌厉起来,两只素手捧住男人的脑袋,故意板起的小脸再次现出期待某人尿到脸上的好奇:
哦你不会不会连她也惦记上了吧?
什么?许博这才意识到不小心说漏了嘴,赶紧矢口否认:没有的事儿,怎么可能呢!她可是岳寒妈妈!
哼!怎么不可能?我还是阿良妈妈呢!
如此给力的神回复竟然脱口而出,李曼桢咄咄逼人的脸色立马变了,肉眼可见的桃花满腮,云蒸霞蔚,羞得身子一轱辘从男人身上滚了下来。
许博见此情景简直乐不可支,怎么可能让她逃掉,上去就在她耳后脖颈上亲了好几下,一把揽进怀里,叠声安慰着:不怕不怕不羞不羞
可李曼桢这下实在是臊得狠了,小拳头轮起来,一下又一下的垂在男人肩膀上,不依不饶没完没了。
她既然没有正经男人,我为什么不能惦记?
脑子里跳出这句话,许博忽然发现,自己在风流成性的不归路上越走越远,胆子也越来越壮了。怀里连蹬带踹的小母鹿一下一下击打在胸膛肩臂之上,根本无法截断他的胡思乱想。
这合德飞燕般的林家姐妹,已经被他尝到一个了。虽然人到中年,却是风情万种,比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片子美味多汁鲜辣可口的程度不知甘洌几许。
说什么没兴趣?
怎么会有女人对这种事没兴趣?
多半,是没尝过真正的滋味儿吧?要么,就是碍着面子不肯承认罢了。那个看上去一本正经的阿芳姐,还不是连小外甥都偷了么?
这来自江南水乡的姐妹四人,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