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八蛋有的吃,我又没有,抱一抱怎么了?
咋滴,还真把老公当泰迪啦?
今儿周六,休假福利却早透支给了五一劳模节,得上班。
她渴望被惩罚是真的,但并不是因为惩罚的疼痛可以带来高潮,也可能是失去跟那个男人共赴高潮的快乐,她必须惩罚自己。
不把人带来,你TM让我怎么号脉啊?
倒不是非要日出而做,实在是满血复活的幸福感躁动不安,一时间无从表达,劳烦大将军临时客串打了个头阵。
无从判断她是否醒着,只有那吭哧吭哧的吃奶声,在肃静的清晨里显得格外响亮。
颤栗的,仅仅是来自合法丈夫诧异惊疑的目光?
许博忽然觉得这个谜题单凭自己的修为是无法勘破的。揣摩女人心计,他甚至远远不如怀中打着轻酣的许太太有悟性。
阿桢姐起来洗漱了。
许太太头不抬眼不睁,只用滚圆的大屁股拱了下男人,似乎觉得太过敷衍,又伸手在他大腿上拍了拍。
高潮,足以让她浑身颤栗的高潮,毫无悬念的到来了。
诶呀讨厌~!人家还没睡醒呢!大的小的小的大的就会欺负人!
她丈夫本分,儿子可爱,如果仅仅是人们常说的,难耐柴米油盐的琐碎,旷日持久的消磨,为什么那么让人心疼?
只可惜,这位根骨清奇,心明眼亮的姐姐已经梦游天外,只剩下一对大奶子肉滚滚的招人稀罕。
许博讨了个没趣儿,暗自摇头。邦邦硬的家伙顶进臀缝里,竟然直如泥牛入海,波澜不兴,这是有多困?
鼻子探进爱妻颈后的发丝里,嗅着汗香,许先生故意瓮声瓮气的捣乱。没成想搂过去的胳膊被一只小肉脚踹个正着,紧接着淘淘嘎嘎嘎的笑了起来。
分不清脑子里的声音来自哪个妖孽,许博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等他硬邦邦的顶着床板醒来,怀里的大奶子早已不见。
她一天捉一个男人上床,舍出如花似玉的身子可着劲儿的作践自己,皮鞭下的高潮怕是从未间断过,为什么还那么怀念?
即便是许副总自己夺过权杖那次,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也没能给到她这般色授魂销透体而出的满足。
如果是同一屋檐下最熟悉的陌生人,扇下去的两巴掌为什么那么不客气?如果真的在乎男人的感受,为什么又要答应当傀儡,玩这个悬崖边上的游戏?
曾有那么一刻,他确实觉得隔着屏幕的两个女人产生了心灵感应,或者那个妖艳红裙包裹下的傀儡本就没有灵魂,是身边的许太太在跟他的老情人玩恶作剧。
同样的激情消退,一般的夜深人静,当时未曾留意,现在全记起来了。女人说话时流露出的惆怅与哀伤仿佛穿越轮回的深深执念,在许博心头默默流淌着。
号你姥姥的脉,你TM就是好久没肏她,想她了吧?那好歹也是你大哥的女人
她是成心跟自己过不去么?
要不,去找真正的行家替洁宝宝号号脉?
生完果果,我跟他就越来越没劲儿了,一次高潮都没有过。到现在,差不多三年没做过了。
都能打铁了,还等人家喊你啊?
这究竟是代表着生分还是在乎呢?
在别的男人面前,她可以下跪,可以被吊打,可以自称奴奴,变成洁宝宝,不在乎成为全世界最下贱的女人。
第一次,许博在一个几乎修炼千年的妖孽身上嗅到了一缕幽怨,一丝纠缠着乖张戾气的心有不甘。
那喷薄的水花,那后仰的雪颈,那红裙下僵直酥颤的娇躯,看得许博差点儿没把床板捅个窟窿。一个无可争辩的真相忽然占满心间:
淘淘妈浓发披面,赖赖唧唧的抱怨,却浑身慵懒无力抵抗,搂了搂怀中的肉蛋蛋,扎进枕头不肯动弹。
而那个男人,连个手指头都没动一动,居然做到了。
没等许老爹站在实力的地位宣示主权,客厅里传来奥巴马大爪子挠地板的声音。
既然没了赖床的理由,许博清醒了许多,在飘着奶味甜香的空气里来了个深呼吸,伸直胳膊腿儿一翻身,老婆孩子就都搂在了怀里。
那张唇红齿白,眉目如画的小脸上,害怕和羞愧究竟哪个多一些,没人说得清。可无法抵挡的销魂快感已经展现得再明显不过了!
微弱的晨曦透入窗帘缝隙,将床边侧卧的腰臀曲线勾勒出一帧峰峦起伏,险要而妖娆的背影。
相比于眼前半倚书桌上如泣如诉的吟哦,在陌生皮鞭下的扭曲翻滚,惊声尖叫都不过是欲壑难填的空洞嘶吼而已!
可是,在那个国家干部面前,她居然连裸露自己的身子都觉得羞耻。
那疼痛与快感的连接点仍旧是他无法理解的,究竟隐藏着什么呢?
明天早上,哥哥真的还要肏人家么?
疼痛或许并非快感的前提,只不过,在她最渴望的时候,皮鞭恰巧落下罢了。
嘿我T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