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总算反应过来:“我也一起去看看!”转身之时又忙忙地仔细看了眼沈柔之。
之前都是隔着一段距离,如今近在咫尺,却比远看更加美的动人心魄,真真称得上肤若凝脂,颜若春华,而且气质柔媚婉约,尤其是那双眼睛,只淡淡一瞥就像是有万种风情摇曳其中。
要不是谢西暝在侧,傅寒简直不想就这么走开了。
本来傅寒想不通怎么谢西暝这样冷血的霸王就动了心,可是此刻对着沈柔之,突然竟朦朦胧胧地有了答案:喜欢就是喜欢,心动就是心动,像是天要下雨,像是花儿要开,自然而然罢了,并没有什么一二三四要说。
出门的时候,小侯爷心里还有些怔忪,竟把外头还有个“王爷”在等着这样重大的事都暂时地抛在脑后了。
直到将出二门,傅寒才忙追上谢西暝:“郡王,来的是哪一位你知道吗?”
谢西暝道:“待会儿见了不就知道了。”
傅寒打量他的反应:“不是定远王吧?”
谢西暝冷冷一笑:“要是他,这会儿早杀进来了,还等什么?”
傅寒听他话中的意思,对那位老王爷自然大为不满的,便笑道:“说的也是,我听说定远王下了诛杀令,还有些三山五岳的江湖人想要领那赏金……我先前还为你担忧了一阵儿呢。”
谢西暝道:“怕不是盼着我给人杀死吧。”
“哪儿的话。”傅寒急忙否认,“我跟你又没有深仇大恨。”
两人说话间已经到了大门处,果然见门外停着一辆很大的马车,车边儿上侍卫林立。
沈府的众人都站在门口,茫然无措,见谢西暝出来才忙又退开。
傅寒耐不住性子,先一个箭步奔了出去,扫了几眼,忽然看到两个有些眼熟的人:“咦……”
正在诧异,里头谢西暝走了出来,而那马车旁一个内侍模样的正俯身说话,一眼看到谢西暝,忙道:“是小郡王。”
话音刚落,谢西暝已经走到了车前,声音不高不低地:“怎么就跑到这里来了?”
马车中一个声音道:“怎么这里不能来吗?是什么龙潭虎xue?”
傅寒听见这个声音,便跳过来瞪大了眼睛道:“啊,原来是扬……”
里头的人道:“怎么他也在?”声音有些不耐烦的。
谢西暝看了眼傅寒道:“他是我给你找的帮手。”
车内的人冷哼道:“我需要什么帮手?”
“别的做不成,”谢西暝双手抱臂:“危急关头至少可以让他给你挡箭挡刀,做个盾牌用用该是合格的。”
车内人才道:“唔,有点道理。”
傅寒在旁边听得怔怔的,听两人旁若无人的贬低自己,忍不住道:“我还在这里呢!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了?就这么挑挑拣拣贬低人?”
谢西暝瞥了他一眼:“贬低了什么?”
车中人却冷笑:“你不想当盾牌我还不想要呢,立刻走没有人要留你。”
傅寒目瞪口呆,连连咽了几口唾沫,竟叉腰挺胸道:“大丈夫能屈能伸,你让我走我还偏不走了呢,偏要看看你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那你可赶上了,”车内人道:“不过是□□,断肠草,鹤顶红。”
傅寒撇嘴。
车中人又对谢西暝道:“你不上来,是要我下去?”
谢西暝道:“我不上去,你也别下来,这儿不是你该来的。”
“是怪我直接来找你,惊动了洛州的人……还是怕惊动了这府内的人?”车内人声音冷峭:“我就是故意的,想来看看你藏着的宝贝到底是什么样儿的!”
傅寒听到这里心里一震,又有点期待:他总算没白留,果然有大新闻!
谢西暝皱眉:“正事要紧,你还是……”
还未说完,便听身后有人叫道:“小西哥哥!”
谢西暝回头,见竟是沈奥沈逸振,还有如眉跟玉如四个孩子正站在门口,沈奥跟沈逸振以及如眉手中各自握着一把木剑,正跃跃欲试地看着他们:“是什么王爷来了?要不要我们帮你打架?”
谢西暝正要打发了这几个孩子,却听到车中的人唤道:“如如?”
玉如本来正躲在如眉身后,听到这声音愣了愣,旋即惊喜交加地叫道:“这是、扬王殿下……枢哥哥!是枢哥哥吗?”
她叫了这声后,马车的门打开,有道身影从内跳了出来:“如如!”
“真的是枢哥哥……”她高高兴兴地从门内迈步出来,向着下车的少年奔去。
而那少年也上前一步,把如玉轻轻抱住了。
谢西暝本来要打发了车中少年走开,没想到适得其反。
正在皱眉,谁知傅寒在旁轻轻地用手肘捶了他一下。
谢西暝正不耐烦,不料傅寒向着门口使了个眼色,谢西暝顺势抬眸,却发现在沈奥沈逸振他们身后站着的,赫然正是沈柔之!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三更会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