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车前,沈听白打开车门,把顾燕帧塞到后座,将他的裤子下拉,连带着内裤一同脱了下来。
都说一物降一物,顾燕帧平时多嚣张跋扈,面对沈听白就有多绵软好欺,他被这种无赖行径弄的面红耳赤,压着嗓子说:“沈听白,你,你不会是想……”
“沈某可没那么想。”沈听白挡在车门前,脸上的笑意浓了几分,看着缩在后座的人说:“去前面。”
顾燕帧乖乖地从后座里往副驾驶爬,越过车椅时需要弓腰抬腿,他下身赤裸,心里十分羞耻难堪。也明白过来这人要他去面前,却把他塞后座的原因了!终于在副驾驶里坐定,吐了口气。
沈听白的目光在瞧见他撅着屁股爬过车椅时越发深沉,径自坐进驾驶座,表情戏谑道:“顾少爷你摸给我看。”
“不要。”若是二人的欢爱,顾燕帧绝不抗拒,偏偏沈听白穿戴整齐,他赤裸着大腿和屁股,还要被人看着解决欲望,羞耻感更上一层楼,想都不想就瞪着眼拒绝了。
沈听白声音温柔道:“宝贝儿,别让我说第二遍。还是,你想被我扔出去,让别人看看你光着的屁股?”
“你才不会。”在沈家时,他洗完澡裹个浴巾出门都不行,更别提光着屁股给人看了,顾燕帧知道沈听白把他扔出去只是吓唬他。
沈听白被看穿也没窘迫,只是摇了摇头,装模作样的遗憾道:“那沈某只好以后不再碰您了。”
“你——”顾燕帧又羞又恼地噘着嘴,他的背脊靠在椅背上,板正的坐姿让他大腿之间的勃起完完全全地暴露,一番挣扎后,终于将手指搭了上去,嗓音软绵绵地说:“我摸还不行嘛。”
“乖。”沈听白笑了声,启动车子。
夜幕低垂,繁星布满天空。
去往山南酒馆的路上,人不是很多,车也开的够快,没人会注意到车里发生了什么。
顾燕帧脸上灼热涨红,不只抚慰了勃起那处,还听从了沈听白的命令,用沾满粘ye的手指,顺着tun缝找到后xue,插了进去。随着一声我是sao货落下,他疯狂地扭腰挺胯,终于,大股大股的Jingye喷在前面的玻璃上。
沈听白低低地笑着,看着失神的人,倾身过去,在他红艳艳的唇上亲了一口,“宝贝儿,我很满意。”
顾燕帧平息了一下粗重的喘息,扭头看向车窗外面,山南酒馆已经到了。
长街上,华灯初上,正是人多的时候,热热闹闹的烟火气,驱散了黑夜的寂静,街两边的树枝在风中摇摇摆摆,像是在随着风舞动一般,飒飒作响。
沈听白给顾燕帧整理干净,握住他的脚踝给他穿上内裤和裤子,但这个少爷理智回来以后,明显觉得玩过头生气了,绷着脸抿着唇,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样子。
下车以后,顾燕帧脚下一软,抱住沈听白的腰,又哼了声松开,走路极为不自然地推门进去。
山南酒馆炸了锅一般。
沈听白已经坐在角落里四十分钟了,鬼哭狼嚎的歌声再次刺激着他的耳膜。
舞台上,顾燕帧拿着麦克,一脸陶醉,用深情款款的感情唱出声嘶力竭的吼声。
酒馆的主唱本来唱的是《夜来香》,酒吧内的氛围特别祥和。
直到顾燕帧来了,非要听什么《伤心男人泪》、《分手的雨夜》,还有什么《我爱的人伤我最深》。这些歌手听都没听过,哪会唱啊。他就说曲曼婷什么歌都会唱,唱什么都好听,上台把歌手推下来,自己唱了起来。
主唱站在一旁,目瞪口呆的看着他表演。
吧台上,舞台旁,酒客们紧皱着眉,堵着耳朵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有些酒客已经处于崩溃边缘,颤抖的双手几次抚上身边的酒瓶,最终又放了下来。
顾燕帧用他南腔北调的歌声疯狂试探着大家忍耐的底线,很好,他凭借一己之力将整个酒馆的酒客都震慑住了。
最妙的是,满场没有人敢去将顾燕帧拉下来,酒馆里大多数都是熟客,碍着老板的面子,也不会去找他不痛快。
最终是谭小珺受不了,一溜烟跑过去求助沈听白,她两眼放光,想伸手抓住沈听白的手臂又弱弱的缩了回来,像抓着一根救命稻草般地说:“沈大少爷,您快把他带走吧!”
嘶吼中,沈听白只能看见谭小珺的嘴在张张合合,虽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却不难看出来。
谭小珺想了想,比了下门外,示意他们出去。
沈听白起身率先往外走,到门边,噪音减少些,他回头越过谭小珺,看着舞台上的人,微微笑了笑说:“谭小姐,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我怕走远了,顾少爷看不到我,该着急了。”
“顾燕帧疯了!”谭小珺神色激动,脱口而出之后觉得不妙,他们既然是朋友,而且关系很好的样子,当着沈听白的面这么直白怕是不好。便深吸一口气,客观的陈述事实道:“沈大少爷,我们酒馆不是不让客人唱歌,您说他唱的好听点也就算了,您自己听听,他唱的是什么玩意儿,酒客都给吓走了一半!”
“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