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沈听白拉下他的手,那脸上还有红印,布着泪痕,别提多凄惨了,俯下身,冷笑着问:“顾少爷不是挺能说的吗?哑巴了?”
“对,你说的对,你是和我见面也和我说话了,但是,我们怎么都回不到之前的关系了。是不是?”顾燕帧跟着他冷笑一声,“既然如此,那就别回去了!我想清楚了,人要向前看。沈大少爷,我在向前看。”
“这就是你所谓的向前看?”沈听白捏住他的下颔,他气的要死,从头到脚都在冒火一般,恨不得掐死这个人算了,“我记得顾少爷说,要你委身人下,不如杀了你。现在是什么,嗯?不知廉耻,躺平了给人Cao?”
“我就是不知廉耻了,你Cao的我舒服,大家都舒服,有何不可。”顾燕帧看着他,张着嘴儿叫着,“舒服,再用力点啊,啊啊。”
沈听白喜欢听顾燕帧叫出来不假,可绝对不是这种虚伪做作,满满都是挑衅的叫声,也终于被他这破罐子破摔的态度给惹恼了,拿下他的两条腿,那根已经退了出来,用力一拔,转身时语气平静道:“既然舒服就行,那沈某手下倒是有很多能把顾少爷Cao的舒服的人,沈某这就去叫一个过来服侍您。您要觉得不满足,那多叫几个也……”
只听砰的一声,顾燕帧原来是下了床,一个没站稳摔在了地板上。他坐在地板上,浑身赤裸裸的,神色呆滞。
沈听白过去把他抱起来,检查了一下哪里摔伤没有,看到那白嫩嫩的大腿青了一块,用棉被把顾燕帧整个人裹住,抱住他,冷静下来说:“顾燕帧,我们好好谈谈。你说的向前看——是什么意思。”
“我们回不到之前的关系了,是不是?”
“是。”
亲耳听到答案,顾燕帧低下头,睫毛遮住一双眼,“我烦了我们之间比死水还不如的相处。既然回不去了,我当然要向前看。我们来点刺激的吧,我给你做情人怎么样?”
沈听白蹭地站起身,惊疑不定地看着他。
“沈大少爷,我会乖会听话,我给你做情人不好吗?”顾燕帧终于是把这层窗户纸捅破了,但他不敢奢求什么,掀开棉被,半跪在床上,抱住他的腰。
“你疯了?顾燕帧,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沈听白深呼吸几口气,这个少爷好像无论怎么恶劣对待他,都能鼓足勇气献上拥抱,可这种拥抱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你知道我喜欢……”
“喜欢曲曼婷嘛,我知道。你不要我,我也不要你接受了。我给你做情人呗……”顾燕帧把他推到床上,握住那根,沉着屁股坐上去,咧着嘴笑着说:“沈大少爷,你就当养条狗吧。你们在一起,我就夹着尾巴走。”
“你本是站在云端——”
“你让我降落,却不肯接着我吗?”
沈听白曾想。
世界上就是有那么一种人,生来便不受拘束,一生潇洒自由。即使身处最动乱的时代依旧可以保持真我,看似吊儿郎当实际上活得比任何人都清醒,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也会以最舒服的姿态去寻求自己想要的东西。
他想,顾燕帧就是这样的人。
他想,这个少爷啊,就该站在云端。
他想,哪怕云端坍塌,也要用双手把他托住。
可是,是他把他从云端拖下来的。
这个少爷在以最难堪的姿态寻求他。
“沈听白。”顾燕帧俯身下来,在他耳边软软地叫着。遍体鳞伤,向阳生长——向着沈听白。他义无反顾,当用尽一切方式,还会试着从不可能中寻找一种可能。哪怕做沈听白的情人,哪怕像条狗,“沈听白,我把心给你,你踩吧。”
沈听白何德何能,他扯了扯唇角。
“我不会告诉曲曼婷的,只是情人。”
“……”
顾燕帧按住他的腰,用屁股取悦他,“好吗?”
沈听白把银边眼镜摘了下来,他不想看清身上这人的表情了,却把皱眉,睫毛的颤抖,眼里含着的泪,看的一清二楚。他笑了声,用手捂住眼。
这场欢爱仍在继续,rou体是愉快的,谁也没有落下一个吻。
下了一夜的雪,阳光照着,屋子里亮堂堂的。
沈听白醒来时,腿间那根正被人含着。
顾燕帧学什么都很快,实践过的东西就更快,含着时比第一次好太多,两手握住根部,反复吞吐,知道沈听白醒了,就抬眼和他对视。
这双眼乌黑明亮,蛊惑人心,沈听白几乎要忍不住把他压在身下,但只是抓住他的头发,狠狠地挺了胯,让这个少爷含的更深。
顾燕帧知道他舒服了,握住根部,动作更认真了。
就这么任由他又含又舔的,沈听白舒服的低喘一声,他没戴着那副银边眼镜,两眼半眯中,快感达到顶峰,泄在顾燕帧嘴里。
“沈大少爷,谢谢你愿意让我做你的情人。”顾燕帧咳嗽一声,没完全吞下的Jingye沾在嘴唇儿上,这嘴唇儿红艳艳的,勾出一抹肆意张扬的笑来。得不到回应,他下床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