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小时候曾走失的记忆,印象是模糊且破碎的。
除了每隔一段时间地铁车厢近乎碾过头顶的轰然巨响,剩余的,便是黑暗里曾抓住的那只手,内侧有块凹凸不平的皮肤,半个碗口大小。
她紧紧握着那手腕,指腹仔细摩挲,在潜意识里回溯。
当时罗宝霓不过十一二岁,是他吗?
颊边无名指的铂金戒冰冰冷冷,染了他的温度,漩涡一样的唐人街,明知不该,仍然坠落。
来唐人街究竟想发现什么?似乎早已失了初衷。
金娜半真半假地兴叹金浩注定无望,面前的男人是一个谜,也许关于他的真相只是黑暗与冷酷,就像今夜毫不犹豫的出卖,但为什么明知剧毒,仍似一种命运般必然的融蚀。
为何最终他又甘愿放弃一个于自身无损的計畫?
她蓦然触上那两片唇,在他真正开口回答之前,冷冷的,果然如Jing雕的大理石,抛去心底根本不可能理清的东西,为何救自己?
兴许只是因为两人之间并非什么也无。
他微微一怔,整个人几乎退了半步,几秒之内,她吻上的仿佛是一座阿多尼斯雕像,合该冰凉,他的唇如弓,没有分毫人味,就像欲望于他只在rou体之外。
寂静的片刻,不过是宇宙凝滞的瞬息,她只是想知道他的温度,甚至没有一丝邪念,单纯的,用触觉试图颇析一个谜。
然而下一瞬,那件将她浑身狼狈裹起的大衣蓦地被扯开,暴烈地像虚无原始的奇点。
大西洋沙尘混着古龙水的气味猛然离身,冰凉空气战栗涌入,心底摸不着边的坠落令人惊惶,但属于他的温度随即灌入鼻尖唇齿,铺天盖地,如同维苏威覆盖庞贝。
碎裂的礼服残装落在地上,不该违背的原则于今夜一一打破,是不该,也是不可。
猎猎燃起的热浪不可预料,浑身血ye仿佛都被女人的吻沸腾,他略略惊于这一瞬欲望的勃发,当他在泰姬玛哈密密人流中一眼望见她时,也许便注定这个偏离航道的夜晚。
临时起意的计画,果然容易失败,不过关于伊努.汤普森,把握本就在一半一半,对于她,他归咎于记忆幽鬼的捣乱。
窄小的房里只有一架旧铁床,自然而然,赤裸的她只能在其上绽放。
他用力握上丰美的ru团,揉弄,罗宝霓狠狠颤了颤,她尝试仰起头迎着他的攻势,却第一次感到了不敢与之对视的胆怯,那只手掌着ru,又似捏在心脏上,毫无犹豫地逡巡,不容违背。
就像第一次自荐,主动权一瞬已不在她手上。
他没说话,拉开黑领结,脱去白色翼领衫,而那解开缎面腰封的动作让她一下就软了,仿佛他正彻底松却对心头野兽的辖制。
原以为泰乔义是运筹帷幄型的男人,没想到衬衫之下的肌rou竟十分緊密,线条流暢,右臂制住她的手压上床头,左手随即下探,熟练地托起滑腻桃tun。
今夜在宴会舞池,火热是探戈的标准,此时此刻却再无借口。
没有衣料阻挡,两人赤裸的前胸首次紧紧贴合,火焰烧灼。
粉豆给胸肌磨得挺起,又被男人唇边生出的点点胡渣刺激得麻痒,罗宝霓忍不住哼了声,下一秒又狠狠缩起,好似灵魂深处埋藏的甘泉给先知预言生生掘出,他的手指熟练又情色地拨开紧紧密合的肥嫩花瓣,压着拓着,如一无所有的拓荒者强行深入雨林,不顾软烫细xue啜着,水漫金山,无法阻挡分毫。
太快了,他几乎一下就点燃了她,而这种全然无所遁形的欲望生成令罗宝霓下意识地心慌,仿佛过往经验全然作废,初尝真正的沸腾情欲。
她想挣扎,并非不舒服,而是全然脱离掌控的感觉并不好受,屁股刚动了动,就被他一掌打在tun上,力道不轻,又疼又辣。
甘霖给刺激得一下泄在他掌心,她近乎迷离。
那双总是疏离的眼睛微微泛红,他拉开裤头再度欺身而上,窄腰下那物硬挺昂立,她不曾想过两人会有这样面对面的一刻。
房里无灯,落入的淡淡招牌光线忽明忽灭,勾出他的容貌,浓淡对比鲜明,险峰似的眉困死毫无准备的理智,仿佛一尊终受情欲焚烧的神祇。
端正的轮廓,邪佞的灵魂。
两人再无一语,悖德且沉默。
他抽起腰封将她缚在床头,丰满柔腻全收在手中,握住充满弹性的小圆腰,真是头小梅花鹿,既大胆却又无力自保,他自认向来自制,也清楚自己对女人的杀伤力,只不过一直以来他只愿做有利之事。
是何时对她有了欲念?
像是在回忆,大手又一下打在颤抖的肥美润tun上,罗宝霓吃痛,裸背向上一仰,却听他忽然开口,嗓音略略地哑,偷窥有趣吗?
她一愣,他在说什么?
又疼又刺激,她忍不住叫,是真的痛,火辣辣的,伴随着羞耻的tunrou啪啪声,她长这么大还没被任何人打过屁股,纯情色的欲念,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