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柳时将高翎在的那段日子称为:噩梦。
起先是柳时被吓了一次后,开始连日做噩梦,梦里全是尸体和高翎那张Yin沉沉的脸,一度严重到她在饭桌上看到高翎都会吃不下去饭。
白季帆差点给她找心理医生。
之后高翎安稳了一段日子,柳时逐渐恢复正常。
变故发生在半个月后。
那时柳时可以笑着和高翎打招呼,问她晚饭想吃什么。恢复正常的她面临的直接后果是欲求不满。
有这尊煞神在这,白季帆平日里再忙,晚上也会回房间里陪柳时。因为柳时之前的Jing神状态不稳定,两人已许久没有亲热过。
这一晚月黑风高,干柴烈火,饥渴的男女凑到一起难免发生些什么。
白季帆把柳时身子摸了又亲,亲了又摸,里里外外逗弄了个遍,终于箭在弦上准备一展雄风之时,门被人啪啪拍响。
哐哐哐哐
声音来得突然,直接把白季帆吓软。
他咬牙切齿问:什么事?
温暖小xue近在咫尺,身下的女孩脸颊绯红等待他的爱抚,他无论如何不肯停下,用手把自己撸硬,挺身就要往柳时xue儿里送。
外面的人不回,只是啪啪拍着门。
一下一下,要把门砸烂才肯罢休的架势。
扰得人心烦。
柳时咬着唇推他,小声说:你去看看吧,别出什么事了。
白季帆瞪她,我怎么去?
那胯下巨物还硬着呢。
柳时叹一声,加大力气推开他,我去吧。
她衣服被白季帆剥了个Jing光,白季帆一脸俊脸黑如锅底,一把将人按回去,拿被子裹了个严严实实,我去!
他匆匆穿好浴袍,等rou棒软下来才开门。
门外果真是高翎。
什么事?
男人声音透着欲求不满的沙哑。
高翎仰头看他,眨巴着眼睛,忘记说晚安了,晚安,哥哥嫂嫂。
白季帆:下次早点说!
嗯嗯。
高翎乖巧如鹌鹑。
白季帆再次躺回去,两人相对无言。
白季帆问:还做吗?
不了吧。柳时已经拿纸巾擦去了下身的yIn水,此时困意袭来,我想睡了。
行吧。
白季帆同样没有继续做下去的欲望 ,狠狠揉了一把柳时的胸,去小阳台抽烟冷静。
第一次被打断的柳时觉得这只是个意外。
但是随着第二次、第三次的到来,柳时抓狂了。
那是她来姨妈前一天,本想好好舒服一次,结果又双叒叕被高翎打断了!!!
柳时当晚没说什么,可等第二晚来了姨妈之后,她一个抱枕砸在白季帆脸上,冷笑:我打不了她,只好打你了。
白季帆默默扯下被砸变形的抱枕:
不止欲求不满的男人可怕,女人也可怕。
看吧,小可爱都变成小泼妇了。
神奇的是自从柳时来了姨妈,高翎一连几日都没有敲过门。
姨妈走干净的那一天,柳时在花洒下认真清洗Yin部。
忽然门开了,一只摇着尾巴的狼走进来。
无需多言,二人抱在一起亲亲啃啃。白季帆揉着她nai子调戏她,你说是花洒让你流的水多,还是我让你流水多?
她这段日子有趁着洗澡的时候拿花洒自慰。
柳时被抵在墙上,一条腿缠着他腰,沐浴在水流下的脸如女妖,她微抬着下巴,粉嫩唇瓣吐出诱人字眼,你呀,花洒哪有你粗呀~
他低笑着,一根中指插进来。
啊柳时胡乱扬头,水流被她甩成各个样子,涂成脏粉色的指甲死死扣进他肩膀,她扭动屁股,求他换那根粗的进来。
想死你了。
白季帆抬起她两条腿,让她缠住自己,那一根硬挺的棒子抵住她xue口,慢慢地进去一个头部。
呜
快感传遍头发丝儿,刺激得她脚趾蜷起,她伏在他肩颈处低噎,水xue儿把他rou棒绞得紧紧的。
紧得像小处女。他摸索着关掉花洒,按着那雪白娇tun往下,引导她主动吃掉他。
哈太大了慢一点、慢一点
女生欢愉痛苦地尖叫。
白季帆扶着墙缓了一会儿,挺腰准备抽插
哐哐哐
又来了。
熟悉的拍门声堪比强烈鼓声,照着人的心敲。
她这次晚了一步柳时媚着一双眼抬头,半只眼藏在头发丝下,她的头发变成纯黑色,从水里捞出来整个人shi漉漉的,黑shi的发微红的脸,一切让人欲罢不能,亲爱的,我们出去。
白季帆下意识要把她放下来。
别呀~柳时舌尖舔砥男人的耳垂,像美人蛇吐出信子,一字一句都是蛊惑,一边Cao我,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