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近不知忙些什么,回来的一天比一天晚。柳时被那份检讨书气到,今晚没有等他,关灯睡觉。
后半夜时,她被从美妙的梦乡中拽出来,大片明亮灯光晃瞎她的双眼,她皱眉哼哼两声,伸手去挡。
大半夜的你干什么啊?透过五指缝隙,她看见男人单腿跪在床边,冷漠地握着几张纸,他刚收回拍她醒来的手,柳时倏地没了和他硬刚下去的勇气,后面的话变了个弯,怎么了嘛
白季帆看她装傻,强硬掰走她的手,她的睡颜暴露在灯下,一双眼泛着迷蒙睡意,还未完全清醒的模样。他呵呵笑几声,把手里几张空白的纸举到她面前,为什么不写?
他回来后在书房找到了这份检讨书,整整齐齐放在他书桌上,一!字!未!动!
他身体带着外面的风雪气,柳时很冷,不由自主裹紧了被子,只露出一个小脑袋,底气不足道:我以为你要自己写的,你看你题目都写好了你没和我说要我写。
他笑容发冷,我怎么没和你说?我早上离开的时候就和你说了,结果你睡得跟猪一样!
柳时登时就炸了,抛开被子直跪在床上,缩短两人的高度差,眼睛瞪得溜圆,你才是猪!如果不是你昨晚打呼噜像头牛,我怎么会一直没睡着?!,末了,愤愤重复道:你是猪!
她这话喊完,房间陷入死寂,只余钟表秒针走过的声音。
男人脸色青一阵白一阵,面露尴尬,他连连往后退两步,深吸一口气,行,我今晚去别的房间睡。
等等!
柳时叫住已经转身的他,僵着脖子道:就算、就算我听到了,我也不会写。
爱写不写!
他急于离开这个屋子,把检讨书卷成一团扔在地上,扭身消失在门后。
柳时:
反正她今晚可以睡个好觉了。
她下床关门关灯,一脚将检讨书踢到角落,钻进被子继续睡。
可惜这一晚她又失眠了。
隔三个房间的卧室,男人坐在床边,在手机上搜索:【为什么不打鼾的人会突然打鼾?】
*
和白季帆在一起的第二个夜晚,依然不是愉快的经历。
翌日一早,柳时醒来时没有看见新的检讨书,被她踢到角落的纸团还在那里,这事似乎就这样过去。
之前她拒绝去参演的那个剧本,角色已经被另外的人拿走,现在她回到刚放假时候的状态,没有任何工作可以做。
柳时一直觉得哪里怪怪的,现在无事可做,她终于找到是哪里奇怪。
刚放假时,她被告知没有剧本,后来她准备出去旅游,订好票的第二日就来了剧本,同日白季帆通过李雪警告她不要出省。她演完了第一个剧本,在出发之前来了第二个剧本而现在她留在白季帆这里了,她又没有剧本了。
她没有和任何人提过她要出去旅游,那白季帆是怎么知道的呢?另外这些剧本来得太过是时候,更像是要把她留在京城。
她转着手机,半晌,在浏览器上搜索
【怎么约炮?】
【如何找到长期炮友?】
【好用的约炮软件?】
【】
最后在手机上下了几个约炮软件。
住在白季帆家的第三个晚上,她体验到了久违的性爱。
准确来说,不算是性爱,更像是他单方面的发泄。
他在她睡梦中闯进来,来不及脱下她内裤,拨到一旁就进入她。没有足够的前戏帮她出水,狭窄的甬道又涩又干,那一瞬间令她惊醒,也令他难受闷哼。
你她大口呼吸,犹如脱掉水的鱼儿般,她眼角涌出泪花,上下一起用力推他,出去,出去疼死了。
他恍若未闻,低头啃咬她的唇瓣,身下又是往里挤了一寸,于是两张嘴唇中泄出更重的痛yin。
呜
他将她唇瓣咬出血腥味,方才睁开眼,漆黑的眼珠冷森森,望一眼叫她的心结一层冰。他拿起床头领带,把她四处乱拍的手腕固定在一起,举过头顶。
白季帆!!她尖锐喊出声,身体不住地扭动挣扎,你这是强jian!强jian!!唔
她嘴里被塞了他的内裤。
屈辱感油然而生,她唔唔叫唤,用眼神警告他,可惜她的表情毫无威慑力,他在她无力的反抗中吞噬她,直到整根没入,他们时隔这么久重新合二为一了。
柳时反抗的动作戛然而止。
她看着天花板,一切景象变得模糊,眼眶里蓄起的眼泪多了,控制不住地自眼角两端落下。
她的身体仍是熟悉他,哪怕他插在里面不动,没一会儿她已经自动出水,更别提他指尖在碾压她的小珍珠,动作粗鲁,压得小珍珠成嫣红颜色,险些破皮。
甬道逐渐shi润,温软的软rou从四面八方含着他欲根,gui头处产生的酥麻感延伸到全身,可他神情不变,一边死死盯着她,一边蹂躏Yin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