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没事。”阮伶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多沙哑。
席以铖也听出来了,嘱咐他:“注意嗓子,一会儿让阿姨给你熬冰糖枇杷喝。”接着又解释:“昨晚我临时有事去a市谈合同,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正好在飞机上。我上飞机前吩咐助理去酒馆接你了,怎么,他没去吗?”
“去了……”知道席以铖严厉,阮伶怕助理丢了工作,帮着忙打圆场,“我不争气在他来之前就喝醉了,是他送我回来的。”
席以铖的语气舒缓了些,笑了几声:“然后小懒猫就睡到现在?”
……
卧室门外,席锦尘把两人的对话听的分明。
他听到阮伶是怎么软着态度给席以铖撒娇的,承诺席以铖回来后随便他怎么弄,还穿柜里那条新裙子给他看。
席锦尘拳头攥得泛白,嫉妒得几乎发疯。他甚至冲动地想就这样闯进去,把爸爸按在怀里操,爸爸破碎的喘息就顺着手机,传到千里之外的席以铖那里。
席以铖会气得发狂吧。但那又怎么样呢,等他赶回来,爸爸早就不知道被弄了多少回,说不定肚子里都揣上了种。
但不行。
驯服小猫要先给他甜头尝,诱他一步一步上钩。小猫娇贵得很,一开始把他弄疼了,吓怕了,他以后肯定会怕自己,躲着自己。
席锦尘推开房门。
他换了一副表情,明朗地笑着,问阮伶早安。
“早安阿锦。”阮伶刚和老公通完电话,正费力地起身,准备去洗漱。阮伶并未把身上的疼痛放在心上,只以为是酒精和宿醉的缘故。
席锦尘看着阮伶白皙的足尖点在地上,随后穿上拖鞋。站起的瞬间,那截柳腰折断般脱力,往前栽到。席锦尘顺势一扶,就搂了一把温香软玉在怀里。
手掌撑着眼前人结实的胸膛,阮伶有些羞窘:“我太不小心了,一起床就往地上摔。”他想从儿子怀里出来,却被揽得更紧了,一时脱不开。
席锦尘目光幽深地看着阮伶,眼神从面庞划到凹陷的锁骨,他呼吸变重,顿了片刻道:“爸爸,你腰带散开了。”
深蓝色睡袍从中间敞开,细嫩的乳沟明晃晃地露出来。
阮伶慌忙去整衣服,手腕却被一只大掌攥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