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不能去客房睡?”
席以铖煮面的动作一滞,皱眉问:“怎么了?”
他这人身量高,垂着眼皮看人的时候总是带着些压迫感,况且现在席以铖面色不悦。阮伶心里发毛,吞了吞口水说:“你总睡不好,连翻身也要顾及,怕压着我了,而且还被我吵醒……”
阮伶的声音越来越低,他把自己当成一个拖累,怕这样下去,席以铖会讨厌了自己。
那还不如自己先离开一阵。
席以铖关了火,煮到一半的面条腾着热气,氤氲在两人的视线之间。
席以铖叹了口气,上次去做完例行产检后,医生就说阮伶心思重,让家属多疏导孕夫的情绪。
“不再生下一个了,”席以铖道,“咱们就要这一个,不再怀了。”
“啊?”阮伶眨眨眼睛,没反应过来。
席以铖脱了外套铺在大理石桌面上,托着阮伶把人抱上去坐着。
这样一来,两人就一样高了,阮伶直直撞在席以铖的眼神里。
阮伶怀孕七个月了,养的胖了一点,没有之前脆弱的单薄感了。席以铖捏了捏阮伶的脸蛋,问:“怕老公嫌弃你吗,我的宝贝有心事了。”
阮伶瞬间就红了眼,像是有气球被戳破,他那点虚张声势出来的坚强一点一点瘪下去:“我给你添麻烦。”
“怎么是添麻烦,”席以铖的声音仿佛有了重量,锚定在阮伶的心脏,“你在送我一个全世界最好的礼物。”
他慢慢剖白:“以前总想和你有个孩子,算是我们相爱的一个证据。但看你现在这么辛苦,我觉得很不值,这个孩子没有那么重要。”
“阮阮,我不会爱谁超过你了。”
世界都沉静下来,锅中的水不再沸腾,时针每走一秒就像过了一个世纪。
阮伶眼角都红了,拼命忍住没掉眼泪。
伸出双臂,他把席以铖拉到近前。
“亲亲我。”他说。
于是他们交换了一个绵长的深吻。
唇舌分开后,两人都有些情动。
席以铖开口:“还吃晚饭吗?”
阮伶摇头:“我不饿。”
“……就是下面饿。”阮伶的双腿环在男人腰上,娇嫩的腿心磨着结实的腹肌。
阮伶身子重了不方便,这段时间做爱,都是席以铖用舌头伺候那朵淫花。
闻言席以铖默契地半蹲下,头伸进了阮伶的裙底。
天色暗下去,昏沉的光线不足以照亮房间,但却没有一个人原因去开厨房的灯。
阮伶坐在料理台上,手臂往后撑着,仰头张着嘴巴呼吸。
他裙摆很大,遮住了男人的上半身,男人的所作所为也不能被旁人知晓。
“啧啧——”阮伶的阴蒂被男人纳进嘴中,嘬吸了一口。
阮伶活鱼般震颤起来,踩在席以铖手臂上的脚趾踢蹬蜷曲。
“不能弄那里……”
阮伶缓了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男人似乎是听见了,他绕开花豆,去添那道嫣红的鲍缝。鲍肉很配合,吐出更多汁水,又柔柔张开。席以铖深深一嗅,闻到了花道里骚浪的甜。
他覆上去,嘴唇包住肥嫩的花户,大舌灵巧地伸入花穴中翻搅。
“嗬……”
席以铖听到了阮伶的呻吟,又明显地察觉到美人的双腿把自己夹得更紧了。
阮伶很喜欢被舔穴,每次被舌奸都醉呼呼地喷水,浑身上下都没了骨头。
这是他最近才发现的。两人都闲下来时,阮伶会害羞地撩开裙底,邀请席以铖来咬一咬。
甚至有次当着阿姨的面也是如此,阿姨跟阮伶商量明天的菜色,席以铖就在阮伶裙下,把两片花唇添得充血肿胀,吸干了他所有喷出来的水。
表面看起来阮伶还是青涩干净的,谁能想到他裙下藏了人,在温柔的奸弄下攀上顶峰。
等到阮伶去了三次,没什么力气时席以铖才站起身。开了灯,席以铖舔着唇角欣赏阮伶潮红的双颊。
阮伶揪着身下的外套,还在余韵中颤抖。他的裙子是大方领的款式,席以铖眼尖地看出胸前的布料湿了两团。
“涨奶了吗?”
“嗯……”阮伶慢吞吞地拉下领口,左边的大白兔率先跳了出来,“宝宝喝一口好不好,我喂宝宝喝奶?”
还真把自己当孩子喂了?席以铖勾着唇角笑答:“好。”
说罢张嘴叼住了红通通的奶头。
阮伶吸了口气,乳晕上被牙齿硌出了红印:“刚出生的宝宝是没有牙齿的。”
席以铖便轻轻柔柔吮吸。
奶孔张开,香甜的奶汁不断溢出,被席以铖吞下。他喝得凶,把奶头嘬得又痛又爽。
“还有这边。”阮伶捧着右乳递到席以铖唇边。
席以铖来者不拒,凑在阮伶胸前,大掌把两只奶球拢在一起,同时吸两颗奶粒。
阮伶看着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