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了,小村庄寥寥的几户院落俱是漆黑静谧,三五只猫儿徘徊在墙根儿,一声声的叫唤在风中飘摇着散去,正是个春风沉醉之夜。这样的时辰,有扇小窗却仍有光亮洒出,屋子里头一对男女正行欢好之事,不时有令人羞赧的声响飘出了窗外。
好在涂nainai耳背,听不到动静,但这倒让夜里起来方便的她更担忧了。
夏姑娘?小夏?
突然听到涂nainai的声音,樊蓠惊得全身一绷:涂nainai发现了啊啊啊?!
段择正压着她闹腾得来劲呢,猛地被紧夹住,一阵麻爽感瞬间从尾椎传至脑颅,他略长地轻yin一声,拍了拍樊蓠的屁股:怎么吓成这样?放松点。
起开!樊蓠用手肘向后推拒着他:没听见涂nainai起来了?
早听见了,她老人家刚蹒跚地走出屋时就听见了,不过,她听不到我们做什么,看你慌得。
樊蓠这才想起这茬,松了口气,但还是反手去推段择,这人能不能让她起来?她叫我呢,我得出去看看,要不然她进来怎么办?在这儿答应一声她又听不清。
果然,外头涂nainai的声音越来越近了:小夏姑娘,怎么这会了还没熄灯呢?药铺的事明天再忙也是一样的,一口可吃不成个胖子,你虽然年轻但也得注意身子啊。
啊,她竟然忘了屋里还点着灯呢!她过来了樊蓠只得向前窜了窜身子,想把自己从男人那一根上拔下来。
段择掐着她的腰把她拉回去,性器重重捣入shi软的花xue内他不放人,这家伙下头的小嘴被他抽插得正是软烂舒服的好时候,他都不舍得离开。
樊蓠捂住嘴将尖叫堵了回去,虽然知道涂nainai听不清,但这种明知道外头有人的羞耻感实在是她扭头瞪着男人:我去熄灯!谁叫你没吹灯?
段择腻乎地笑着:我想看着你。
一脸yIn笑!樊蓠羞恼地去抓他的脸,结果两只手都被牢牢按在床上,男人一边与她十指紧扣一边摆动着腰tun在她小xue内缓缓进出起来。
你他妈啊唔!在床下的时候他也没这么恶劣啊!樊蓠被钳制住逃脱不得,气得简直想咬人!
涂nainai拄着拐慢慢靠近,小夏,你不用出来,我看见灯熄了就知道你睡下了。
呃呜!哼嗯后入的姿势本就能允许男人的性器探访到更多的角落,哪怕是缓慢抽送,也足以次次撩拨到xue内的各处敏感。樊蓠被缓慢厮磨着私密处本就难耐,听着一帘之外的询问又备感羞耻,这一切当然都抱怨在段择身上,她硬是挣扎出一根手指,用指甲戳这人的手:你大爷
然而男人毫不为所动,仍旧闲闲地冲撞着她的tun部,人贴到她后背上不怀好意地问:你倒不少说粗话啊,那,你会说sao话吗?
我会捶死你!
段择骤然加大了力道,粗大的Yinjing如同巨杵一般直捣入宫口,紧接着便是快频率的抽插,室内顿响起yIn靡水声。心中越是紧张羞耻,rou体上的兴奋刺激便愈发清晰,樊蓠死死咬住床单才避免尖叫出口,这般忍耐着瞬间便憋出了满眼的泪花。
外头涂nainai又靠近了几步,这丫头不是睡着了吧?还是进去瞧瞧
樊蓠泪眼朦胧地扭头去看身上的男人:不行别闹了!呜呜~
段择暧昧地笑了笑,等会说给我听听。
这不是趁火打劫嘛?!
男人抬手对着油灯的方向弹了一指,室内顿时陷入漆黑。
樊蓠暗自挑眉:这么神奇的嘛?然后再听外头,涂nainai嘟囔着什么走开了。
段择搂紧她,一边轻捣rouxue一边爱抚着双ru,刚才刺激吗?你夹得可紧了。
啊啊啊流氓住嘴!
说嘛,你看我都听你的了,咱们得公平,对不对?
樊蓠扭头瞧他,段择立即凑上前去,被她吻住嘴唇,然后狠狠咬了一口!
啧。他舔了舔下唇,有点血腥味,这记仇的小家伙啊~他上下看了看怀里的美人,有一刻甚至想脱口而出:你对那人也没说过?可偏偏月光从窗户洒进来,映照得一双美目清亮如镜、雪白肌肤恍若凝脂,倒不知她是明月的仙子还是暗夜的妖Jing,只知道自己是半句煞风景的话也说不出口了。
身下欲根似又涨大了一圈,段择扶起她的身子让她靠在自己怀里,然后便就着这姿势cao弄起来。管她是什么,心里想什么,今夜是他在她身边,此刻她属于他!
樊蓠几乎坐在男人的rou柱上,这让那一根在深入时又顶到了某些奇妙的位置,然后直闯进子宫口。如此不过几下,樊蓠便又泄了一回,热ye顺着柱身流下,浸得男人身前一片水泽。她急促地呻yin喘息着,想缓一会都做不到,段择握住她的腰快速地提起下压,让她紧绞的xuerou不停地套弄着他的凶器。
你让我、喘口气儿。樊蓠试图握住他的手臂稳住身子,自然是行不通,于是只得眼一闭、心一横,刺激,刚才特别刺激!
那,现在就不爽了?
尼玛!当然爽,只要、是你,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