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图片是大致的西北五城的地理分布图,话说,大概还是能看出来兰岳城东南有山、西边有河的吧(渣画技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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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打、打仗了!这是真的打仗!
樊蓠望着西方冲天的火光傻傻地呆住,好一会才被街上人群的哀嚎叫骂声吵得回过神来,她下意识地远离窗边,就好像这样就能远离这里。这里是距离21世纪不知道多久的夏秦,是最不安生的边境地带,这里现在在打仗!她、她该怎么办?能让她马上回去吗?她想回到自己和平的时代
房门啪地被撞开,毛小舞火急火燎地冲了进来,夏天,听见外面说什么了吗?打过来了,西虏国打过来了!哎呦喂你抱着头傻站有什么用啊?快跑啊,等西虏铁骑攻过来就跑不了啦!
樊蓠傻愣愣地点头:哦,跑,跑。她下意识地四处看看打算收拾细软,下一秒就被毛小舞拖走了,那家伙另一手挎着早已收拾好的轻便包袱:没什么好拿的了,带点碎银子赶紧走吧,那些摆件太重拿不了!
樊蓠忍不住白了他一眼:谁说要拿人家屋里的摆件了?她刚刚只是还没回过神来、不知所措。不过,此刻有这个朋友在真是太好了,他就是唯一的定心丸。
哎!哎往哪走呢?出去找死啊?两人刚下楼就被曾右溪叫住了,大厅里乱七八糟地聚集着正在胡乱套衣服然后向外冲的客人,也难为她忙乱之中还能发现他们。
毛小舞冲她一拱手,脚下步子未停,多谢这些天的照顾了,眼下情况危急,咱们还是各自逃命去吧!
曾老板不理他,径自上前几步恰好拦下了樊蓠:夏姑娘,听我一句,外头天黑手杂,你们两个没头苍蝇冲出去不是更危险?你听听,大街上有多乱,出现踩踏事故也不是不可能,你文文弱弱的,能走多远?
樊蓠心道自己好歹是有内力的,应该不会被踩死,虽说还带着一个废柴毛小舞大概、也能出城。哎呀总不能在这坐以待毙吧?!
那么你想往哪里逃?天这么黑,你认得清路吗?
曾右溪这句话提醒樊蓠了,她猛地转向毛小舞:咱们出城以后往哪边走啊?她隐约记得之前走过的出城的路,可那会是白天啊,这会儿是漆黑的深夜,纵然点起火把,照明度也是有限的,她真没把握认清路。
毛小舞愣了下,我我们跟着别人走嘛!
樊蓠略一犹豫,点点头:也是。这时候,大家肯定是想往南方逃,跟着大部队走就好。
曾老板连忙挽住她一只胳膊,凑近了小声道:夏姑娘,你还是不要想得太简单了,外面并不安全。我这么跟你说吧,你就放心地留在这里,我这儿绝对不是纸糊的壳子,哪怕、我是说万一啊,哪怕段将军这次脑袋被门夹了真让西虏骑兵打过来,咱也不怕,他交待我看好你,我保证做到。
樊蓠瞅了瞅窗外混乱的场景,又看了看她笃定的神情,心中突然有个直觉:曾老板没说谎,而且似乎在暗示自己什么可是,她不敢留下来赌一个奇迹,自己的命运还是自己照看吧。
谢您好意了,曾老板。樊蓠轻柔但坚定地拨开她的手,保重,我们有缘再见。
曾右溪目瞪口呆地望着那俩人仓皇逃出去的背影,摇了摇头:那么固执啊。段将军,这可不是我把您的嘱托不当回事,人家信不过我哎。
樊蓠和毛小舞跑到大街上的一刻几乎是窒息的,突然闯入弥漫着血腥味和绝望气息的空气中,没有人还能保持着畅快的呼吸。人们尖叫哭嚎着四处乱窜,呼唤着父母妻儿或者丢失损坏的传家宝,影影绰绰的火把亮光根本无法覆盖每一个黑暗的角落。两人心惊rou跳地躲开横冲直撞的人以及偶尔从天而降的一两支乱箭,贴着墙根小心翼翼地跟随大部分人涌去的方向那应该是出城的路了。
稀里糊涂地跟着人群逃出城,住房区的亮光越来越远,脚下的路也变得崎岖不平。樊蓠和毛小舞并不知道这是到了哪里,因为怕引来追兵,照明的火把早就被丢掉,淡薄的月光也被头顶浓密交错的树木枝干遮了七八分,于是四周几乎是一团漆黑,如果不是能听到慌张的脚步声和如擂鼓一般的心跳声,真让人以为只有自己一人在黑暗中摸索。两人死命地互相拉扯着,一本严肃地嘱咐对方别走丢了,实际上他们心里都清楚,抓住的这个人是此时此刻自己唯一的依靠。
途中发生了件奇怪的事,脚下的路突然震颤起来,这引起了不小的一阵sao动,特别是樊蓠,还厉声喊着地震扯着毛小舞四处乱窜,感染了好多人都惊恐不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