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回忆里挣扎出来,颜蕖竟然发现,自己又可耻地shi了。死板的丈夫在孕期对她呵护有加,也对更加敏感的身子熟视无睹,算起来从怀孕到孩子出生,已经一年没有过性生活了。
在家里好几双眼睛的注视下,颜蕖日夜哺ru,身心皆疲,所以冲淡了原本活跃的冲动。
此时故地重游,完全一致的环境,同样的车次,未知的两天三夜的旅程,让她充满了不安,和隐约的期待。
一想到自己的小女儿长得玉雪可爱,除了眉眼像她之外,其他的地方都像极了那个男人,田昭。便忍不住心旌摇曳。
随着女儿越长越大,颜蕖生怕被人看出端倪,好在女儿还是很像自己的,倒是也没有人发现。只是每当午夜梦回,和给女儿喂nai时,她总要想起那个男人,还有他是如何在这车厢里,当着熟睡老婆的面,把她cao得yIn水直喷,用火热的浓Jing灌满自己的saobi的
想着想着,颜蕖又忍不住夹紧了腿,心跳慢慢变快,饥渴已久的yIn荡身子,不甘寂寞地涌出充沛的yIn汁,胸罩里硬挺的nai头也从小孔里溢出几滴母ru,逐渐散发出腥甜的nai香。
自从生下二胎,就好像二次发育一样,本就丰满的胸脯像吹气球一样,又大了一个罩杯,即使此刻穿着最平常的一字领,也有柔腻的rurou溢出,为少妇端庄秀雅的气质打了折扣,看起来纯中带欲,恰恰是大多数男人所无法抵御的风情。
艰难忍受着突如其来的情chao,颜蕖看了眼石时间,想趁着还未熄灯,去厕所整理一下,免得狼狈。就听到一阵粗犷嘹亮的男人嬉笑的说话声,正往这边传来,她抬头望向被拉开的门口,腿刹那间定住了
只见打头的是一个年约四十的男人,穿着深蓝色短袖polo衫,和有些褶皱的灰色运动裤,肤色黝黑,五官端正中透着一股严肃,看起来有些不lun不类的打扮。身后跟着两个二十几岁的男人,穿的就更简陋了,洗的有些发黄的白色短袖汗衫,和军绿色的工装裤,仔细看看,俩人的裤子上还有少许泥点子。
颜蕖有些不自在地看了看那两个年轻男子裸露在外的膀子,肤色比之那中年男子还要深半个度,Jing壮的手臂一览无余,胸肌的轮廓轻薄汗衫根本遮挡不住。
他们径直走了进来,她往里缩了缩,三人在车厢里狭小的空间不停整理安放着自己的行李。男人的体积立马将整个空间变得十分逼仄,感觉到自己的小腿挨到了一节有力的肌rou,颜蕖逃也似的将腿往里收了收。
空气中混合着男人们若有似无的汗味,颜蕖被浓烈的荷尔蒙气息熏得脑袋发晕,双腿半软着,已经想不起去洗手间揩去汹涌的yIn水和氤氲在胸口的ru汁。
她直接将自己缩到了床头,终于不用再碰到这几个男人。却又忍不住打量起来,他们三人都Cao着北方口音,身形挺拔健硕,长得也都不赖。目光往下,就能见到三个鼓囊囊的rou包,隔着裤子在她的面前晃来晃去。
颜蕖一边克制着自己内心隐秘的遐想,体温还是越来越烫,即使夹紧双腿,也感觉到yIn水在逐渐濡shi屁股底下的布料,环臂的姿势微微发力,竟又挤出了一点nai水,腥甜的气息扩散开来。
旭哥,什么味儿啊?罗丰鼻子灵敏,又性子跳脱,是个藏不住事儿的,立马问了出来。
什么?哪里有味道?坐在下铺的邢彰旭皱了皱眉头,也吸了吸鼻子,往前四处转了转头。
我也没闻到有味道,你是不是搞错了。坐在邢彰旭旁边的宋原点头附和道,在床铺上支着腿,手放在膝盖上,一副痞里痞气的样子。
正长在颜蕖面前,整理放在上铺的行李的罗丰,一副不信邪的样子,低下头四处闻了闻,直到撞上颜蕖慌乱中带着一丝羞恼的脸,愣住了。
罗丰直勾勾地盯着颜蕖胸前溢出的rurou,从他的角度能看见一道深邃的沟壑,将紧窄的吊带上衣撑得满满的,还被内衣包裹着,这他娘的得有多大的一对nai子啊!他下意识吞了吞口水。
颜蕖被这放肆的眼神盯得不自在地拢了拢胸口,看到对面的两个男人都往这边看过来。只好硬着头皮开口:不好意思,应该是我身上的味道,我在哺ru期。
此时三人的脑子一时之间都没有转过弯来,哺ru期?啥?
还是邢彰旭最先反应过来,红着老脸呵斥两个不知轻重的青年人:瞎打听什么?就你话多!
后知后觉的罗丰和宋原都回过味来,啥哺ru期啊?不就是流nai水了吗?
Cao!原来这么漂亮的小娘们都有孩子了,还挺着一对大nai子,在他们几个大老爷们儿面前漏nai了
明白过来的两个青年都臊得脸色通红,坐在颜蕖旁边的罗丰更是坐立不安,两个青年都暗戳戳地盯着颜蕖傲人的身材和俏丽的脸蛋,激动地鸡巴硬了起来,不停变换坐姿遮掩。
此时颜蕖才终于有空去厕所把积胀一天的nai水挤了出来,用纸巾轻轻擦拭肿胀的ru头和小孔,身子轻轻颤抖,吸干残留的ru汁,扔在厕所的垃圾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