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乐声还在响,福珠估摸他们起码得闹到后半夜,就安心披着被单在史景屋子里转悠。往日碍着身份,她和史景之间相处起来总像隔着天堑,这下好,她可以呆在他的私人领域里看个够。
在墙角抚摸剑柄时,走廊外响起凌乱脚步声,福珠不禁呆在原地,屏住了呼吸。
等待片刻,她发现来人并未朝史景房间来,而是在外面扎了根。
不多时,她听到女子在高昂娇媚的yin叫,也听到男子急不可耐的低吼。
福珠莫名其妙地站着听了一会儿墙角,才明白了他们也在办事。
而且办得地动山摇旁若无人,恨不能把天都吼下来。
福珠扭头望眼躺在地上昏睡过去的史景,咬咬唇,心里开始嘀咕,她刚刚是快活了,史景中了药,人糊里糊涂的,是不是也能感到快活呢?
外面走廊上的男女嘶吼得仿若野兽,她刚才忍不住小小地叫了几声,但史景除了呼吸重些,似乎并没失态成这样。
刚经过情事的她没有脸红,也没有害羞,只是奇怪,这事快活归快活,可也不至于喊成这样吧?
福珠纠结了。
她原本是被南夔王天赋异禀、进他王帐的女人鲜少有站着出来的传言吓破了胆,琢磨着死前睡睡喜欢的人,也不枉活次人。
眼下睡是睡了,她又觉着差点什么。
史景出身高贵,模样又俊,这样一个清清白白的好儿郎,好闻好摸,睡一次怎么够?
福珠扯着被单,蹭到门边,轻轻拉开小小一条缝,想向外面办事的男女取取经,好重整旗鼓,再同史景酣畅淋漓地睡一觉。结果不看还好,一看她的眼珠险些跌出眼眶!
门外不远处,深肤色的红衣舞女裸着半个胸膛,反手抱着漆黑廊柱,被位白皮肤的高个青年掐着腰狠狠撞击,力度之大,光看舞女上下跳跃的豪ru就知道了。
福珠咧嘴嘶一声,替那位舞女发疼。她抬手隔着被单摸摸自己的胸,想,我的也不小,就是没她的颜色深。又见那位埋首苦干的青年龇牙咧嘴,面目狰狞,实在难看,便笑了,心中得意还是她的史景温柔可亲。
凑在门边看了一会儿,见他们始终一个动作,福珠有些索然,刚要起身回屋,那两人忽又换了姿势。
只见舞女转身面向廊柱,一条腿被青年抓起挂在臂弯,腰身下坠,将tun部高高翘起。从福珠这面看去,刚好瞧见青年从袍下掏出个水淋淋的rou棍对着舞女tun间的红rou戳进去。
福珠目瞪口呆之余,脑中却在想,史景刚才也戳她来着,可戳的地方好像跟那两人不太一样啊。她满心沮丧,怪不得史景没失态发狠,原来他们根本没做对!
关上门,福珠耷拉着脑袋蹭回史景身边。
他个高腿长,躺在地上,也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她视线下移,看到他那挺立在胯间的粉红色rou棒,恹恹地挥手一拍。药大概还是下多了,他这玩意儿一直兴奋地不肯软下去。
门外,舞女的yin叫一声比一声高亢,好似示威一般。
福珠听了一肚子火,她撩开披在肩头的被单,赌气翻身跨坐在史景腰间,两手握住直直挺立的阳物,抬身对着下体怼去。
她循着之前被史景亲吻时身体动情发软的感觉,摸摸索索许久,倒也真找到了入口。
一闭眼一咬牙,福珠沉腰坐下去,刀劈斧砍的锐痛从下面传至四肢百骸。她疼出一身冷汗,眼前发黑,身子软软倒下。
好疼,福珠伏在史景光洁如瓷的胸膛前小声啜泣,再也不想动了。
腰间蓦地一热,她偏头去看,发现史景不知何时醒过来,宽大的手掌牢牢箍住了她的腰。
喉间的惊呼还没到嘴边,福珠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她被史景压在身下,而体内的利刃也随之偏转,重重插入花xue深处。
霎时,一人舒爽,一人剧痛。
福珠痛得再也受不住,两手死命推着史景的肩膀,连哭带喊:史景,放开我!
史景双目赤红,抓住击打自己的手臂,俯身一面吻住怀中哭闹的少女,一面缓缓挺动腰身,开始了对少女的征伐掠夺。
少女的身体尚显青涩,但清甜软香,能分泌出最鲜嫩可口的汁ye。
史景食髓知味,像只疯狂采蜜的野蜂,噙着福珠这朵娇美的鲜花,不知疲倦地劳作直至最后一刻。
午夜时分,屋内的空气终于冷下来。
福珠白着脸从地上爬起来穿衣服,她的两条腿仿若已不是她的,动一下就打摆子。系好披风带子,扣上兜帽,走之前,她看看餍足后睡过去的史景,想,还好第一次是你,还好我足够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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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傻了,车真的好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