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深舒适的巢xue里,猛烈而急凑的雨声只能作为入眠的音乐,这样低压Yin郁的天气,实在是很容易让人类感到困倦。
蛛类的呼吸声下意识的收敛,只有淡淡的呼吸扫在你的颈后,从心底升起一种毛毛的感觉,但惊奇的是你并不反感。你眨了眨有些酸胀的眼睛,想起来自己做的梦。
那是一个非常奇异的梦,黑色的森林,开满了蓝色的花朵,就在你雪白的赤足踏上青苔的一瞬间,猛烈的火势向你袭来,火舌狂狷的吞食一切。
就在你为此而感到恐慌的时候,Yin冷的蛛类向你走来,他的蛛矛沾满了各色的血ye,灰白的上身上布满大大小小的伤痕,他的眼神冷漠如灭世的神明,不见一分你刚刚熟悉起来的灼热情欲。
可你拉住了他,不顾那些难闻的黏ye,趁着蛛类出神的瞬间压下他有力的腰身,手下的皮肤温凉光滑,像摸到有弹性的果冻。你努力的踮起自己的脚尖,火舌在你背后来势汹汹,你却吻上了他狰狞的口器。
燎烧的黑烟停滞下来,无可奈何的为你的意志让步,所有的花尽数开放,你亲吻了他,带着一颗心脏满满的喜悦。
你知道他是为你而战的。
可是就算你很喜欢他,按照人类的进度来算,这也有些太快了。你窝在被子里,闷闷的觉得。
身体已经被清理干爽,只有腿心深处还残留几分重重的侵入错觉,蛛类的身体和你贴在一起,你们散发出来的温度好像有些过高。
他应该没有醒吧?你试着慢慢的在他怀里调整姿势,蛛类的足肢已经渐渐习惯了霸道的缠在你的身上,一旦从雌性身上得到这样满足的感受,他就希望你能填满他的整个空隙。
外面好像还在下雨。
你试探着把手深出被子,被鞣制得十分顺滑松软的皮毛非常的温暖舒适,你将身体的一部分探出去,仿佛渴求新鲜空气的新生植物。
属于男性的、骨节分明的、在情欲中染上高热的手,亲密的覆上你的小臂,灰白覆盖了你的肤色,掌心叩住手背,指尖强势的挤进你的指缝,将你从愈发寒冷chaoshi的空气里拉了回去。
像沉默的野兽抓回自己逃脱的俘虏,带着隐晦的占有欲,和不欲伤害的怜爱。
冷。他沉沉的说,看着你的眼神非常的认真严肃,可是却不小心泄露了几丝显而易见的温柔,仿佛丈夫管束有些莽撞的妻子。
你被他圈住腰身时忍不住抖了抖,然后被他更用力的拉回他的怀抱里去。你们什么都没有穿,这意味着你们的赤裸着身体贴在一起,他的肌rou壁垒分明,像一堵高热的rou墙,用略微粗砺的手掌在你的腰腹、大腿滑动,他的呼吸落在你的发间,让你忍不住瑟缩。
你明显感觉到他再一次兴奋起来。
那把你腿rou顶出一个小小凹陷的、发着热气的硬物,随着他轻轻抬起你自然合拢的大腿的动作,狡猾的抵到你未着一缕的下体,有意的挺着腰,就像将欲到来的暧昧暗示。
你想要捂住发出轻喘的嘴巴,被他拉开了手,然后半立起身,那张漂亮青年的脸压了下来,下身因为他的起身被凌虐得更加彻底,抽插间发出啧啧的水声,你软得一塌糊涂。
他几乎从不分泌汗ye。
在这样需要隐蔽才能死里逃生的世界,留下自己的踪迹是非常自负的行为。蛛类一向非常谨慎,可现在他的巢xue里满是他的气味,尤其是被裹在皮毛里,被他亲密的吻着的雌性,由内而外的散发着他的气息。
他们的味道色情的混合在一起,足以让不经意踏足的人感到羞耻,让人想到激烈的交媾和合颈的缠绵。
呃嗯你发出一声低低的呻yin,他像是看够了你在情欲里逃脱不得的苦恼,不再是碾着粘腻隔靴搔痒的弄你,修长的手臂轻易将你抬起,循着shi意,把粉白喷张的性器插进了你不断张合的小口。
yIn靡的水线被巨物带着捅进去,刚休息不久,甚至还未完全闭合的xue孔被抵着直入,力量的冲击甚至让你的tunrou也跟着颤动,你的tun部和他的腹股之间的汗意更深,让雄性的目光迅速的暗沉下去。
你被刺激到快要产生泪意,背对着蛛类,他用蜘蛛的足肢有力的勾起你的腿弯,性器像一把钝刃,迟缓有力的干你,把每一处的褶皱都在他手下尽情的展开,xue口更是被撑到发白,还恋恋不舍的吐息。
他空余的大手揉捏你的胸ru,把本就红肿挺立的赤色浆果亵玩似的往下压,按进柔软丰润的rurou里,nai子跟着他的动作在你面前颤动,像两颗被蹂躏凄惨的白桃。
你看不见蛛类的表情,被插到敏感处,xue腔就跟着紧缩,像紧致的套子,箍得rou棍动弹不得,泡在chao热收缩的rouxue,一跳一跳的快要射出来。
他轻轻的退出,胸前擦过她细腻的背后肌肤,奇妙的感觉让他对雌性忍不住的上瘾,性器的半退似乎为她舒缓了许多压迫感,他听见她小声的喟叹,抓在他手臂上发白的指节慢慢的放松下来。
然后,他挺动腰胯,更深的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