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男女女玩够后,不会在培训室过夜,零零散散地离开会所。
SM社长坐在前台,正跟女助手调情,互摸对方私处。
这时,培训室2号门打开,傅一珩的长腿迈出,横抱裹起白色被单,大步跨来。
SM社长瞅了眼被单,隐隐可见一个人形,了然地笑了:傅部长,玩的开心吗?
傅一珩从他身侧越过,冷漠地应了声。
SM社长挥挥手:部长,欢迎下次再来。
凌晨十二点,大厦外一片漆黑,路上行人寥寥无几。
被单掀开一角,露出张小脸,黑白分明的眼珠转了转,扫向四周,小声对傅一珩说: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走。
傅一珩轻笑:你想披着被子,走回去?
宛纱噎住了:我快一百斤了,不轻的。
傅一珩没吭声,照旧抱着她,一路上证明了他体力有多好,也就在校园巴士歇息了会,其他时间大气也没喘。
回到寝室,宛纱双脚终于落地,捂着被单,柜子里翻找衣服。
来这座岛屿前,她本就没带多少衣服。现在可好,校服被剪成碎片,一夜间变成负翁,没比这更惨的状态。
宛纱挑了件睡衣,瞄了眼傅一珩,裹起被子溜进浴室穿上。
即便早就被他看光光,还是不习惯在别人面前换衣服。
出来后,傅一珩立在衣柜旁,脚尖旁边躺着草莓色小盒子,疑似有意在等她。
宛纱仔细一看,尴尬癌要犯了。
原先逛超市,梁琪塞给她的草莓味避孕药,被她偷偷藏在柜子里,刚翻衣服的时候,不小心掉出来。
宛纱连忙捡起来,跟他解释:是我朋友硬要给我的。
傅一珩目光划过她,唇角隐隐掠起一丝笑:留着,会有用处。
嗯
一夜暴负后,宛纱被列进黑名单,不能乘坐校园巴士,没权力在校食堂打饭,很多地方也被限制通行。
她不得不待在寝室,榨干所有存粮,临近徬晚,肚子已经咕咕叫了。
傅一珩今天出门早,回来也早,一进门就看见宛纱捧着肚子,蔫巴地软倒在床上,垃圾桶里塞着吃完的零食塑料袋。
他问:没出门?
我已经被打黑名单,要活活饿死了。宛纱苦中作乐的自嘲,手腕忽地被箍住了,从床上拽了下来。
傅一珩挑眉:还要我抱你出门吗?
感觉他抱她上瘾了,宛纱猛摇头:不了,我自己能走。你要带我去哪?
傅一珩言简意赅:吃饭。
吃饭是头等大事,片刻不能容缓。宛纱饥肠辘辘地跟着傅一珩,来到北部的一家中餐厅。
进门要刷积分卡,宛纱被服务员拦截下来,杵在门外,跟傅一珩说:要不你自己进去吧,给我捎点吃的就行。
傅一珩不由分说,将宛纱横抱起来,一脚踹飞了拦截的杆子,在一阵惊呼声中,径直穿进了餐厅。
服务员吓得愣在原地。
宛纱被抱到餐桌上,同样处于震惊中,看着菜单里一行行菜名,问傅一珩:你吃了没?
傅一珩点头,抿了口茶水。
宛纱说:岂不是我一个人吃。
傅一珩抬眸:我看你吃。
宛纱心头微动:好吧。
服务员一上菜,傅一珩真的全程看她吃饭,宛纱被他沉黑的眸子盯梢着,夹菜都变得小心翼翼。
挺郁闷的,岂不是这段时间,她非得赖着他才能活下去,看来得讨好这位金主了。
这块香酥鸡很好吃,你尝尝。宛纱想找一副没用过的筷子给他。
傅一珩开口:就用你这副。
他不是洁癖么,受得了她口水?
宛纱只好用自己筷子,加了一块鸡rou,凑到他嘴边:喏。
傅一珩张开嘴,含住鸡块,薄唇碰到她的筷子,像落下一个吻。
喉管的弧线滑动,吞咽都那么性感。
宛纱挪开筷子,继续自己夹菜,唇挨到筷子时,那个吻似乎蹭到她唇上了,面颊有点火辣辣的。
吃完饭,两人并肩行走在繁华的街区,周围不少成双结对的学生。
宛纱望着商铺玻璃窗里,琳琅满目的漂亮衣裳,哀悼自己被剪成碎片的校服。
傅一珩看她侧脸:进去看看。
宛纱叹息:我积分卡是负数,算了吧。
傅一珩从口袋掏出一张黑卡:刷我的。
不用了,这多不好。宛纱注意到他的卡面,顺口问,你卡怎么是黑的,好奇怪。
傅一珩淡然地说:没什么不好,想买就买,你不是少一件衣服么。
这条街的衣服很贵,一百积分的都有,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吧。
宛纱眼余忽地瞟到,侧边晃来的一道身影,心口一震,急急地朝那人看了过去。
两三个男生结伴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