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早晨,四喜胡同趙家,正房西間臨窗炕上,男女衣物零亂散落,黑漆炕桌給推到角落歪著,桌上書本翻開,頁面迎風微微飄動。
學而時習之,娘子,請接下一句。趙野的話聲慵懶低沉。
唔原婉然哼了聲,那日天陰微涼,她卻從頭到腳、從皮膚到呼吸都是燙的。雪白的胴體跪坐在炕上,吃力重複:學而時習時習之
她身後的男人一聲嘆息,暖氣拂過耳畔癢絲絲,直撓進人心尖,原婉然肩頭一縮。
趙野慢條斯理道:才一會兒工夫,娘子便忘光了?
沒、沒忘原婉然搖頭,流洩的長髮隨之輕曳。
她記得的,該當記得的,然而絞盡腦汁始終不得答案。都怪背後伸來的那雙大手,肆意玩弄她胸前兩團酥軟,大大令人分心。
實在無法,她求道:相公,待會兒啊再默書話聲嬌柔軟糯,鐵石人兒也要動心。
打鐵要趁熱。趙野卻堅持,學完便溫習,收效最佳。
原婉然心懸著,跟隨趙野在她胸前作亂的十指游走,那雙大手雖則掌握雪ru,十指指尖卻只在渾圓的邊沿流連,似乎存心迴避最挑情的ru珠。
唯因如此,一時間原婉然身上沒別處比胸尖兩點小巧櫻果更期待丈夫的撫觸,然而他偏不來。
趙野耐心提醒:學而時習之不知有意無意,指尖挑撥一下ru珠又退開。
啊原婉然胸前一霎酥癢,轉瞬卻沒了下文,答話便添了惆悵,記不起來
趙野不以為然道:娘子要讀書識字,為夫便傾囊相授,這會兒卻不盡心學習。
沒的事是你淨搗亂手
趙野打斷他的小妻子指控,看來不祭教鞭不行。他將原婉然輕輕一推,擺弄成伏跪姿勢,分開她玉腿。接著,Jing壯赤裸的男體一動,緊貼女體身後,健tun附上雪tun,男根緩緩探進她兩腿之間。
男人昂挺的灼鐵貼附女人幽幽綻放的淋漓花苞往前摩擦,棍身一路沾濡花ye,變得濕亮光滑。
婉婉,趙野一面動作,一面貼在他的小妻子耳後問道:為夫的鞭子大嗎,硬嗎?
大,硬。原婉然肚裡直覺回應。
她正情動敏感,下身嬌嫩處受丈夫蹭過,再清晰不過感受那話兒的粗熱堅實。
趙野的灼鐵不斷前探,牽引出身下女體絲絲酥快,稜角分明的冠首尖端觸及幽花頂端,不輕不重一頂那顆小小紅艷蕊珠。
啊。原婉然麻得一哆嗦。
婉婉的糖蒸酥酪也很大很軟,香甜滑嫩,百吃不膩。趙野笑道,稍加使勁捏捏掌中豐軟凝脂,酥酪上頭的櫻花果子也很美味。附在她雪峰的指尖終於探上ru珠輕搓。
原婉然舒適得倒吸一口氣,像小貓一樣,喉嚨發出輕嗚,下身滴露。
學而時習之,後頭究竟接什麼?偏生趙野煞風景,再度追問:娘子再默不出書,為夫教鞭抽下去,你要哭的。
唔原婉然知覺盡付於趙野上下的玩弄,腿心那處尤其磨人趙野的禍根由嬌花磨蹭到蕊珠,再由蕊珠磨蹭到嬌花,往返不止。偶爾禍根經過蜜xue口會慢下蹭擦,緩緩在xue前徘徊,甚至冠首微微向裡戳,彷彿下一霎便要挺進到底最後仍舊溜走了。
唔她煩燥哼了哼。
下身磨蹭固然令她快樂,可是身外舒暢反倒勾起體內空虛,欲念在身體深處無聲騷動,由嬌xue到花徑無不渴望趙野好好充實撫慰一番。
趙野卻恍若未覺,挺著灼鐵在她腿心間悠哉漫游。
原婉然一回回求而不得,只能輕咬纖指。
趙野拍拍她雪嫩tun側,言若有憾,娘子學習不力,為夫必須上鞭刑,小懲大誡。
你才不想我好好學呢,原婉然腹誹。
那回金金旺驚怪她不識字,她肚內尋思,趙野多才多藝,他的妻子卻大字不識幾個,傳出去會否給他丟臉?便將憂慮向趙野提起。
趙野彼時在書案後作畫,聞言擱筆笑道:我娶了朵解語花,別人眼紅都來不及。你想學認字嗎?
她點頭,讀書識字沒壞處。
趙野琥珀色眼珠子一轉,笑yinyin道:娘子有令,為夫豈敢不從?不過拜人為師,學生須奉上束脩。
束脩這規矩原婉然倒曉得,雖則自家人收錢不近人情,她相信趙野肯定有正當緣故。因問道:相公
叫先生。趙野糾正,詞色莊重,跟他的坐相斜歪椅上、肘倚扶手托腮,不怎麼搭調。
嗯,先生。原婉然從善如流改口,受了趙野正經八百影響,認真問道:先生束脩要多少銀錢?
先生不缺錢,趙野忽然壞笑,起身推開椅子寬衣解帶,你錢債rou償吧。道貌岸然的先生搖身一變,成了眼放綠光大野狼。
又比方如今日,趙野教授完課業,讓她默書,一上來便剝光她上下其手,美其名考驗她是否專心學習。
原婉然至此琢磨出來啦,趙野教書是實,不過會假公濟私,巧立名目求歡。
她又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