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并不是第一次和洛克子爵打交道,又哪里听不出他的弦外之音?这洛克子爵在蒙德城中臭名远扬,更是有些异于常人的癖好,在蒙德城的贵族中,是琴最不擅长应付的一个。
但是想到还在对门禁闭室中关着的可莉、其他没心没肺的女骑士们,琴的心还是柔软下来,她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来,绕过桌子,站到了洛克子爵身前,咬了咬唇,声音里还带着些许僵硬:琴知道错了。
洛克子爵似乎对琴的转变并不意外,朝桌上的药剂努了努嘴:代理团长大人应该知道怎么做。
琴知道这种药剂是什么,她曾经被迫服用过一次,那是一段噩梦般的回忆,她甚至不想再去回想,据理力争:大人,这会影响我的元素战技,明天我还要巡逻城内,一旦遇到意外
洛克子爵拉下脸来,就要把药剂塞回口袋:就你这个样子,这也不愿那也不愿,也想代替她们几个伺候愚人众的大人们?要不是你们对元素天生的感应,西风骑士团养着你们干什么?一个两个的,还不如娼ji放得开。我明天就提请公爵大人,西风骑士团是时候整顿一下了。
琴的呼吸急促起来,她伸手从洛克子爵的手里夺过那淡紫色的药剂,揭开软木塞,将那略带酸涩的ye体一口饮下,面上勉强维持着身为代理团长的镇定:大人,是琴不懂事,琴愿意听凭处置。
洛克子爵知道对琴不能逼迫太紧,面色稍缓:这才像点样子。
洛克站起身来,拍了拍桌子。
琴知道他的意思,双眼如冰川封冻,但还是驯顺地站到了洛克面前,背对着他,俯身贴向桌面。
她方才喝下的药剂见效很快,浮凸有致的身躯与冰冷的桌面接触,带来一阵战栗,骑士服那聊胜于无的燕尾顺着tun部的曲线自然分开,她修长紧致的腿上包裹着贴身的丝袜,纯白色的丝袜不透明,私处的形状却在洛克子爵的眼前一览无余。
尽管不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景象,洛克子爵的呼吸还是略微加快了些,可他早已不是毛头小子,知道如琴这样的美酒需要时间酝酿才最为甘醇,不紧不慢地自琴的桌上捻起一支羽毛笔,在手中把玩了一会儿:琴自己说说看,犯下这么多错,该怎么处置?
兴许是因为这样的姿势让洛克并不能看到自己的脸,琴反倒不那么紧张,她自然知道洛克喜欢哪一套,只想着快些把他应付过去,再想法子找丽莎为自己解决药剂的问题想到要和丽莎解释自己又不争气地被贵族玩弄了一夜,琴的身子又不争气地燥热起来。
至少,现在先把洛克应付过去再说吧。
琴强忍着羞怯开口:请大人责罚琴。
洛克挑起羽毛笔的一端,从琴的膝盖沿着大腿内侧一路往上,又在根部堪堪停住,满意地看到琴绷紧了双腿:琴被责罚了这么多次,总也不长记性,真是让大人我伤脑筋,这次琴想被怎么责罚呢?
琴再也掩饰不住勃发的怒意,手指动了动,仿佛在思考是不是要干脆一剑劈了这个贵族,好一会儿才回应,声音细若蚊蚋:请大人鞭笞琴。
说完只觉得胸前一松,原来是洛克在她犹豫的时候解开了骑士服背后的系带,原本堪堪蔽体的布料散开,光洁如玉的背就这样暴露在空气里。
代理团长大人怎么不穿内衣?洛克佯作惊讶。
琴骑士服下不着寸缕,背部因为常年的锻炼平滑紧致,腰肢不盈一握,带上了点与骑士身份不符的纤弱。
琴闭了闭眼,声音波澜不惊,仿佛真的只是在同长官做例行的报告:琴同各位大人约定过,外出的时候除了特制骑士服什么都不能穿否则就当受罚。
那战斗起来岂不是会被那些贱民看出端倪?洛克将琴的双手反剪到背后,用一根串了铃铛的绳索缚起。
若被发现,也当受罚。琴不喜欢贱民这个称呼,不自在地动了动双臂。
这种绳索她哪怕不用元素战技也可以轻轻松松地挣开,可她只是皱了皱眉,便任由洛克施为,甚至小心翼翼地避免着手腕的震动可莉还在对门的禁闭室,那孩子向来睡得轻,琴总担心扰了她安眠。
尽管她也知道这不过是自己掩耳盗铃般的想法。
琴至今被贱民们发现过几次?洛克问。
琴的脸终于微红起来,可骑士的品格并不允许她说出谎言:大概五次。
那今晚便得想五种惩罚方式了,代理团长大人最熟悉蒙德城的法律,这种情形应当怎么惩罚?洛克从早已准备好的包里拿出了一束鞭子,鞭子的把手处镶嵌着一颗紫色的晶石,显然是沟通元素的神之眼,随着洛克抬起手,神之眼闪耀起了雷电一般的色泽。
琴只听得背后窸窸窣窣的声音,却不知道洛克在干什么,正冥思苦想应当怎么满足子爵的恶趣味、让这一夜尽快结束的时候,闪着电光的鞭子悄无声息地甩下,在空气中扬起一道紫色的电弧。
随着噼啪声一起炸开的是tun部骤然的疼痛,琴体内的风元素下意识地涌向伤处,她来不及思考,就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