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也没关系。琅狰像是想起了什么高兴的事,翘起一双长腿窝进沙发中,悠然自得地吹起了口哨,那悠扬的曲调正是最近整火的曲子。
湛流玖听着口哨声不受控制地夹紧了双腿,她愤愤地盯着琅狰,几乎忍不住开口想要骂她。
这女人可真会落井下石。
小腹原本就涨涨的难受,又加上小xue里面插进了情趣用品,xue内rou壁控制不住地情欲高亢兴奋,用力绞紧正在嗡嗡震动的按摩棒。
两种感觉撞击在一起,折磨得湛流玖额角起了层亮晶晶的薄汗,双颊通红宛如熟透的蜜桃一般。
别,别这样。颤抖的呻yin声后,湛流玖咬着嘴唇,语调有些焦急卑微。
再这样下去她会忍不住的。
嗯?看来你还是搞不清状况。琅狰笑的邪气十足,换了一只腿在膝盖上交叠,看着眼前之人满脸窘迫的神态,不经抬手托起下巴继续到:不过,湛博士比我想象的还要能忍。哦~对了你还要不要再尝一尝其他的酒?
这里的酒可都是我的珍藏,尝一尝,你也不吃亏。说着琅狰还顺手拿起了桌上的高脚杯,轻轻对着她晃了晃。
琅狰,你这个混蛋。每吐出一个字眼,就越忍不住尿意。湛流玖急的快要哭了出来,一双倔强的眼中包含泪水,如果在憋下去,她肯定会忍不住在床上尿出来的。
嗯,没错,我是个混蛋。可如果你直接排泄在了我的床上,岂不是比我更不像样子?
不要脸!!自小就在贵族学校上课的湛流玖,翻遍了自己的词海也没找出几句能够骂人的话。
就在这时,有人敲响了房门,并且中规中矩地喊到:报告,琅狱长。新一批的死刑犯处决名单已经通知下来,我来找您签字。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湛流玖情绪一紧,尤其是在听见死刑犯处决名单时,她一走神险些就泄了出来。可一用力收紧小腹,那插在小xue中的情趣玩具就震动的越深,直到撞在她的G点不停摩擦。
门外还有人在,像是为了保留最后一丝尊严,湛流玖低喘一声后咬紧了牙关,将压抑住呻yin声吞进口中。
被迫又高chao了一次,她的浑身无力地软倒了下来。shi漉漉的xue口中,玩具还在不知疲倦地工作着,随着它的震动,xue中堆积了几次的爱ye顺着一端滴答流出。
长官,您在吗?我现在可以进去吗?门外的董瑞夹着文件夹面露难色,如果还找不到狱长签字,那今天这些处决名单上的犯人就不能被单独提审出来了。
琅狰嘴角的笑意逐渐冷了下来,她看了一眼蜷缩在床上瑟瑟发抖的女人,然后起身从桌上拿起一只钢笔走了出去,一开门就看见董瑞立正在她门口,宛如一座钢铁门神。
董瑞看见琅狰又开门出来拿文件不免有些诧异,平常都是她喊一声叫自己进去的,最近琅狱长怎么都是亲自出来了?
意外归意外,正经事还是要赶紧办的。董瑞打开文件夹,乖乖地把这一期的名单资料递了过去:狱长,这些人员将在后天午时统一带出去处决。您写完以后我立马过来取,人员太多,不早些点名押送,恐怕会耽误处决时间。
不用了,我就在这儿批完。你等一会。琅狰随手接过,把文件放在自己左手臂上,拔出钢笔笔帽在一页一页的人员资料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直到看见其中一页,琅狰的表情有些沉重下来,她用力扯下了那张人员资料名单,折叠了几下塞进了自己的上衣兜里,对着董瑞淡淡到:这个人的处决时间还有异议,她的事你不用管,明天我会向上面的人交代。
这,好吧,狱长。董瑞挠了挠头,虽然有些不理解为什么,但还是没有再问下去。
笔尖儿划在纸上的沙沙声在寂静走廊中格外清晰,董瑞就这么乖乖站在一旁,等着琅狰签字。
房中的湛流玖此时并不好过,在欲望和生理的双重折磨下,她感觉自己都要被折磨的失去理智了,抬眼向屋里扫了一周,并没有发现那个女人的身影。
湛流玖忘情地呻yin起来,以用来缓解身上的异常感觉。
外面的董瑞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就像是什么人在喘息一样,她侧头好奇地向门缝里看去,还没等看清里面的东西,就被琅狰手拿文件盖在了她头上。
签完了,这些人员的死刑都无可争议,拿走吧。琅狰不耐烦地把她拉起来,推向走廊深处:走吧,我的脑袋有点疼,没事别过来找我,有事就去找楚岚鳳她一天天闲的没事干,不如给她找点事做。
好的。董瑞略带委屈地把文件从脸上拿下,也不知道今天狱长怎么了,心情这么差。叹了口气,董瑞抱着文件刚走出不远,就听见身后的门当一声关上了。
琅狰刚回到房中,就看见床上女人挣扎的双手都被皮带嘞红了,汗水浸透了发丝紧粘在后背上,她红着眼睛赤裸又可怜地蜷成一团,整个人像只瑟瑟发抖的兔子一样,看不出曾经的一丝冷漠疏离。
琅狰求你了。实在是太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