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把玩着白色的棉布,上面还残留她甜腻的气息,所以她裙底寸缕未着的上了别人的车?他从未把那些手段用在她身上,倒是越发纵容她如今的脾性了。仔细的将东西叠好放进口袋,玉颜泛起一丝凉意
呀阿洲什么时候手段退步了那么多,倒是连只猫都看不住,跑到别人家了。温笑着倒了杯茶,易斯年端着茶杯漫不经心的吹了吹。
她不是你能玩得起的,小心连自己都搭进去。霍钦州仔细擦了擦枪口,对准了地上跪着的人,那人明明在颤抖却强忍住没有求饶。
下去领罚。
阿洲还是那么凶,怪不得小猫急着逃得远远的。抿了口茶,他静静凝视着屏幕里的娇小身影。
那你倒是要好好藏好你那些腐烂的躯体下你真正的面目,免得吓到她。净手后让人退下,他慵懒的靠在沙发上把玩着小巧的白色手机。
说话永远那么不中听。只是,他也没打算玩玩而已。
挂了电话后,不知道想到什么轻轻的笑了,他倒是不知道她为了逃过霍钦州竟然自断其臂,这份破釜沉舟的脾性像极了当年那个人,该不如说是父女呢。
洗了澡,沉默换上外面杜姨准备的衣裙还有细心的贴身衣物,刚刚接上的手虽然还有些疼不太方便,但已经好多了,天色已经很晚了,她想回去了。
你好,我想先回去了,请你替我转告刚刚那位先生,谢谢他还有麻烦给我一个账户。至于衣物跟治疗费用她打算转到这个卡里。
姜小姐叫我杜姨就好,先生在书房,我想你亲自去跟他说一声会好一些。中年女人笑着颔首指了指走廊尽头方向。
请进。温润的男声隔着门有些小。
没有过多打量房间,她进去走了几步在男人的书桌前停下她想确实应该亲自道谢,不然好像不太礼貌今天晚上谢谢,打扰了那么久非常抱歉,我应该回去了。
良久没有得到回应,男人好看的侧颜在台灯的光晕下显得异常柔和,在安静的房间中,只听到书页翻动的声音。
那个
那么姜小姐打算怎么谢我。依旧没有抬头。
我会把报酬跟治疗费用话还没说完男人抬手打断了她姜小姐道谢一向那么没有诚意吗?
眨了眨眼噎住,好像这男的怎么也不像缺钱的样子,不仅不缺钱好像还很有钱,而且如果今天没有他眼神暗了暗那她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宅子的人都管他叫先生,她也这样叫应该没问题先生看来,想要什么样的谢礼?
鄙人姓易。难得抬起头看了看不远处的身影,不错,这身裙子蛮适合她的。
易?她一愣,男人沉重冰冷的呼吸由在耳畔易斯年江城发生的事情霍钦州都知道的如此细致,难道是自己把他牵扯进来了?可是如果只是一个简单的模特,以她现在身处的环境跟酒楼发生的事情都在提醒她,能轻易把他从霍钦州手下手里带出来的这个男人并不简单,可是如果真的是她把面前的男人牵扯进来呢
一支舞。
什么?还没回过神的她下意识问道
给我跳一支芭蕾。他淡淡的解释,抿了口茶继续说在这里把手养好,而且你现在回去未必能保证安全。
怔愣了好一会,她急促开口可以是其他舞吗,我不会芭蕾。
是吗?漫不经心反问了一句,她下意识移开目光。
那就学。温柔清润的男声透着不容置疑的迫势。
除了这个,我不接受,易先生换一个要求吧,只要我能做到的。
那如果是用你的身体来作为报酬呢?
猛然抬头,男人不知道已经盯了她多久,那双没有镜框遮档眼眸有些锐利,眸中是带着淡淡笑意的凉冷,他的态度在告诉她,他没有在说笑。
起身拿起椅背上的外套,修长的腿迈开走到她身边弯腰在她耳畔低语早点休息,姜小姐好好考虑考虑。说完轻吻了一下她的脸颊无视她惊颤的眼睫中的仿徨,错身而过走出房门。
她闭眼蹲下,这都什么事从那天夜里遇到霍钦州后,她的生活就变了
脚底已经发麻,她起身回到刚刚的卧室,推门的手还有些颤抖,指尖发凉浑身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倒在床上没有丝毫睡意,千丝万缕的片段涌上心间,头脑发涨心绪不宁
她沉睡的眉心微骤,全身团在一起,白皙的肌肤上血管隐约在月光下更加清晰,不知道在床头看了多久,男人掀被俯身躺在旁边,凉意来袭她颤抖了下蜷缩得更紧,从身后揽住女人娇小的身躯,紧紧锁在微凉的怀里,有力的双臂环在她的腰身,挣脱不开。
哪怕什么也没做,仅仅只是这样抱着她,左胸膛也在隐隐发热,如致命的毒药一样上瘾又满足,这是在缅甸最荒唐的那段日子里,也没有的感觉。
小姐,先生请你下去用餐。
次日醒来,她揉了揉脑袋,女佣的叫唤让她自己下意识应声爬床开门,迷糊的跟着下去
女佣欲言又止,昨天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