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祺故作悠哉得收起電腦,走進辦公室的是阿咪,他交代她一些要幫忙羅仲錫工作的事情。然後他打了卡,若無其事得經過廚房,和阿強講了兩句話,才走到更衣室。易喜已經不在更衣室了,他的心懸在那裡,他希望她已經在停車場等他。但如果易喜覺得不妥,逃離了,他也不意外。宋子祺就是這樣子的人,明明是上心的,甚至剛才的感覺讓他很眷念,但他就是有點悶燒又被動,又考慮得特別多。
他慢慢走到停車場,保持著自己的鎮定與帥氣,遠遠看到易喜低著頭站在車旁的柱子邊,他的血ye都快要沸騰了。
「上車!」他用遙控器打開車門。易喜怯生生得坐進車裡,這是第二次坐他的車。他發動了他的車,車子比辦公室小得多,有一種曖昧的氣息在流動,她不太敢看他,低頭看著自己的腿。
宋子祺淺淺一笑,說:「剛才那麼主動,現在又那麼害羞。」
「我沒有......」易喜急著回嘴,但話到口,突然說不上自己是沒有主動,還是沒有害羞。她抬頭看宋子祺的表情,到底是揶揄還是什麼意思。對到眼,兩人都是心裡一震,宋子祺的眼神總是很深沈很認真,不像羅仲錫和金寅是那種邪邪壞壞愛調戲人的樣子。
易喜的眼神很柔軟,比萊拉柔軟太多了。宋子祺抬起她的下巴,低頭親吻她柔軟的嘴唇。她的嘴唇好軟,身上沒有香水味,只有淡雅的沐浴ru味,舌尖也好軟,勾纏得讓人捨不得放開。邊吻手邊亂摸,他比剛才還大膽,撩起了她的衣服,扯開內衣,直接得捏玩柔軟得胸部。ru尖很快得硬得像小葡萄,他的拇指磨搓著,很滿意她的反應。下面應該濕透了吧!他好想先用手指感覺一下那種濕熱。
易喜一直覺得宋子祺是內斂而且嚴肅的,從沒想過他下手也是這麼貪欲。
「師傅......」易喜趁喘息時又推了他的胸口,還在公司停車場呢!宋子祺眼裡閃過一絲迷離,但很快恢復冷靜的樣子。
這個吻,認真來說是揩油,因為他還有事情要問清楚。他是一個思緒清明的人,縱然有萬分邪念,他仍是小心行事,在他心中沒有不明不白的事。這段婚姻中,他不只一次想出軌,身為一個主廚,想要有段露水姻緣太容易了。許予惜喝醉抱著他的時候,那晚他很想睡她,醒來再裝昨晚醉了,台詞退路都想好了,許予惜的身體他想念的要命,但他終究沒有這麼做。
剛才在辦公室裡,他鎖上門又有誰敢進來。天底下,大概只有易喜這個小白目敢偷聽。想到這裡,宋子祺笑了一下。總之剛才有心要弄她,早就能上了,又何須摸摸搓搓,多拖了一小時之久。
他放下手煞車,車子開了出去,跑車的底盤很低,引擎聲很大。易喜不太習慣,顯得有點焦慮。
「利用我是什麼意思?」宋子祺問。剛才易喜說了:師傅,我能利用你嗎?他很在意這句話。「羅仲錫現在是不是很需要錢?你是要借錢嗎?」
易喜很訝異得看著他,但她隨即明白,正常人確實會往這方向想。
「易喜,不管是你還是羅仲錫,要借多少,開口我都會幫,不需要用這種方式。」他說。聲音很溫柔,最重要的是:沒有任何鄙視的意味。
「不是要向你借錢。」她小聲地說。
「難道妳是和別人打賭,然後獎品是賭金?」她說不要他的錢,他只能往這裡想。
他頭腦非得這麼清楚,那她又要如何解釋金寅的事,他怎麼可能相信。
「師傅,你想跟我做愛嗎?」易喜只好直接了當問。剛好紅燈,宋子祺踩了煞車,他沒想過她問得這麼直白。
「很想,一直很想。」他也回答得直接,易喜畢竟是女人,臉色難掩燥紅。
「如果你一定要一個答案,我可以老實告訴你:我需要吸男人的Jing氣。但你會相信嗎?所以不要問了,沒辦法有結論的,因為答案只有一個但你會覺得荒謬。」她的眼神很肯定。宋子祺當下覺得很扯,但看到她肯定的神情,他竟然懷疑起自己。
「師傅,我不是需要錢,我也不是萊拉派來製造外遇證據的間諜。我就是需要你而已,就是這麼簡單。」易喜認真得看著宋子祺。
空間靜默下來,只剩車子的引擎聲。宋子祺的心牆總是很高,他看起來冷漠,不好捉摸。但是這樣的人被打動可能也就是一瞬間。他心裡很多秘密,也很多傷。他菜做得好,來自於他的感官很敏銳。「我就是需要你而已」這句話這麼理直氣壯。他一直追求被需要的感覺,他做的這麼好,萊拉都不放心上。宋子祺不自覺又想到萊拉這裡,但他強迫自己不準再分析下去。
易喜仰望著他,車內很黑,只有路邊的路燈昏黃的燈光。但是他看得到她眼裡水汪汪的真摯。他不禁質問自己:「為什麼不瘋狂一次,一次也好。」
車子打了方向燈,易喜以為他會去汽車旅館,但他轉去了五星級的飯店。飯店就有點尷尬,非得下車check in。下車前,他輕輕得向她說:「幫我把前座置物箱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