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喜自己按了密碼,開了門,走進金寅家。燈沒有開,床邊的鹽燈點著,窗邊點了好幾盞蠟燭,燭光搖曳著,有一種詭譎的氣氛。
她轉身關上門,就被人從後面摟進懷裡。
「金寅?」
「嗯!」金寅從後親咬著她的耳朵,一手攬著她的腰,一手不客氣得揉著她的胸。小套房不大,他拖著她,把她往床上帶。整個身體壓住她後,貪婪得吸吻她的雙唇,讓她來不急抗議,也來不急換氣。
「金寅......我想先洗澡。」易喜在他扯著衣服,玩起前胸時,才得空說上這段話。「剛才醫院回來,而且一整天了,身體有味道。」
「味道還好......等一下再洗。」金寅說,他邊說邊解著兩人的褲子,動作都有些急躁。
「你說還好....就是有味道的意思。」易喜臉紅了起來,女生比男生容易有味道。她抓著褲頭不讓他脱。
「乖,先一次,我們再討論這問題。」他直接抓了她的雙手,霸道得將她的手壓在床頭。另一隻手熟練得脫褲。用膝蓋分開她的雙腿,熱燙的性器直接抵在她的xue口。
金寅沒有耐心前戲,擠了一點潤滑油,就直接往裡面挺進。他的表情從剛才就有些嚴肅,只有進入她的身體時,眉心稍微舒展。易喜看著他的表情,感覺出他的需要,她也就不再執著於氣味的顧慮。時間晚了,易喜其實身體很累,不如平時熱情,他用了潤滑,還是只進了一半。金寅開始淺淺的抽送,每抽出一次,再進入時就能更深一點。不到十下,rou棒就貫穿了小xue,不客氣得抵在深處。
「啊??老公......」易喜嘆了一聲。
「痛?」他稍稍停了一下。
不是痛,她覺得好脹好痠。「老公,我們一個多禮拜沒做了.....」
金寅一愣,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算這麼清楚。那和羅哥有嗎?」她臉一紅,點了點頭。
「那就好。」他身下沒停,每一次抽送都又重又沉。龜頭狠狠得輾過rou摺,狠狠撞在敏感的點上。愈插愈好插,她的身體熱情了起來,rouxue水滋滋得吸著他莖身。
「老公......」
「怎麼了?」
「一個禮拜太久了,我想你.....」易喜稍稍抬起腰,金寅順勢就抵到了宮口上方一點,一股痠暢的感覺溢開。她綿綿得哼了一聲。
金寅拉了枕頭墊她tun下,狠狠得往那個點撞。
「喜羊羊真色,這星期羅哥餵了幾次?」
「三次。」
「他體力不錯啊!」他輕輕一笑:「三次還餓?下面這張小嘴這麼貪吃。」
易喜挽住他脖子,吸著他的雙唇,本想親久一點,但是他插得她忍不住又叫了出來,好像快要痠到尿出來,繃緊了tun部,忍住那快失控的快意,可是一繃緊就覺得他的rou棒又漲又硬,好像更敏感了。
「不是餓,我想你的味道。」
金寅低下了眉眼看她,她雙頰紅潤,雙手抵著他的胸,像是快要承受不住他給的快感,但是她眉眼間有一抹溫柔和真摯。
「一起到,好不好?」他問。
易喜點了點頭,但是根本無法一起,金寅才開始加速,她就像繃斷的弦,全身顫抖起來,很強烈的電流竄向後腰,無法控制得吸夾著他的rou棒。
「老公.....好舒服.....」她忍不住一直呢喃。
金寅低嘆了幾聲,閉上眼睛狂送,易喜的手指都掐進他的rou裡了,強烈的快感讓她換氣都有些困難。他才抽出rou棒,馬眼顫動得噴出熱ye,全數噴在她的小腹上。
「說好一起......你每次都先到......」金寅淺笑,但是易喜又勾著他的頸子,淺吻著他的唇齒,不是舌尖勾纏,但非常溫柔眷念。他還感覺得到她在喘,熱熱的氣息噴在他臉上。
金寅捕捉得到易喜的疲態,她的雙眼都是血絲,可是她卻極力掩飾。她的身體顯然累極了,她說的想念,其實是顧及他的感受。分分秒秒都在意他的感受,雖然羅仲錫出了大事,易喜也不願意擺出一副犧牲奉獻的樣子。她和他都知道這時候為什麼要做愛,但是她還是表現了對金寅的愛。金寅吻著她,心裡是感動的。
「我抱你去洗一洗。」他說。
「我就知道真的有味道!」易喜臉一紅。金寅故意不解釋,就想看她尷尬嬌羞的模樣。他把她的手臂攬上他的脖子,易喜正納悶:怎麼不是公主抱時!整個人就被拖了起來,雙腿順勢環在金寅的腰間,她嚇了一跳,像無尾熊般緊緊抱住金寅。那根不知道什麼時候又硬的rou器抵在xue口。
「怎麼又?」她既感到不可思議,又害怕掉下去。
「被你吻得受不了!」金寅托著她tun部的手輕輕一放,剛已經被插得濕軟的花xue就把他的rou棒吃到最底。宮頸的軟rou成為xue內的支點,全身的重量壓在他圓翹的龜頭上。易喜的腳趾瞬間都縮了起來。
「不要這姿勢!」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