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齊曉敏衝進廚房打易喜一巴掌這件事,集團旗下的每家餐廳都人盡皆知。太戲劇性也太八卦了,就算不認識這些人的同事,也覺得值得當茶餘飯後的話題講一講。許予惜本人覺得有點糗,雖然廚房也不是一個保守的環境,她和陳建群都有點灰溜溜的。在鋒頭上的那兩個星期,兩人多少收斂一點,沒有再偷時間做愛。不過聽說宋子祺當下嚇傻了,刀都掉到地上,刀尖都斷了。事後撿起刀時有多心疼。有關刀這件事,講的人繪聲繪影,傳到許予惜耳裡倒是另一番感受。
那把刀終究是壞了,當年他們在一起時,她送他的生日禮物。兩人的緣分也算是真的結束了,許予惜以前覺得自己要真的放下並不容易,但真的在陳建群懷裡,真的放下時,好像也沒那麼難,連一絲感慨都沒有。感情就是這麼微妙的東西。廚師的刀都不便宜,用久了也都有感情,刀斷了,都會難受。在他人眼裡,宋子祺好像捨不得刀斷;但許予惜知道那把刀的意義,也知道他為什麼難受。傳言宋子祺斷刀的當下臉有多糾結,雖然許予惜沒親眼看到,但她心裡總算是平衡一點,當年他離開得毅然決然,她也是錯愕。當然宋子祺知道許予惜再交男朋友也不是奇怪的事,只是沒想過是陳建群,更沒想過是這種關係。
易喜被毫不留情的打了一巴掌,許予惜也聽說陳建群當下有點不敢面對,還是阿強師傅攔著,才阻止了這樁鬧劇。對於陳建群的表現,許予惜也覺得他如同她想像的幼稚。這兩星期總有一些流言蜚語,畢竟不是光。彩的事。許予惜是我行我素的人,她不太受他人影響,甚至想過齊曉敏如果要來對質,她也欣然接受齊曉敏一頓罵。爽也爽過了,反正陳建群說到底也沒結婚,沒什麼不能承擔。但是說真的,這兩星期許予惜對陳建群是失望的,他只敢冷處理,人家講許予惜騷還是欠幹,他一句幫腔都沒有。在外人前噤聲就算了,面對她的時候,也不敢提起,更沒有安慰,只是不斷的閃避。不過許予惜從來就不期望,所以也不失望,她只在心裡輕視得的想:「男人果然只有rou棒的價值。」
但是慾望終究是被打開了,很久沒吃rou,大吃一頓rou就餐餐想吃rou。隨著時間過去,體內的空虛慢慢膨脹,讓人做事情都無法忽視那種空癢的躁動。 有天還沒上班前,她覺得心浮氣躁得難受,只能躲進廁所,揉弄著藏在貝rou裡的珠荳,癢癢的,電流般的快感絲絲從下身傳來。剛才的焦躁稍稍紓解,指間的力量愈揉愈重,快感變強了,忍不住將長褲全拉到腳邊,岔開了長腿,讓左手的兩隻指頭塞進濕透的窄xue,淺淺的抽送起來。快感變得很札實,感覺一直在升高,她加快了抽送的指頭,空間中很安靜,只有微微水聲和稍微沈重的呼吸。
許予惜閉上眼睛,感受著自己的身體,好像快到了。只要高chao了,傍晚工作應該就能專心,但手指好像太纖細,總是缺少了什麼感覺。上次也是上班前,她那天還刻意穿了裙子,陳建群連她的褲子都沒脫,直接將丁字褲拉到一旁,他自己也是拉開拉鍊,直接掏出性器,戴上套子,把她壓在牆上就插入。那種塞滿又強烈的撞擊感,讓她難以忘懷。即使她心裡很看不起陳建群,但是自慰的時候,想著被他抽插的感覺,竟然就高chao了。她覺得好討厭自己,她試著回想和宋子祺做愛的感受,明明上個月還覺得歷歷在目,現在卻覺得遙遠,閉上眼都是陳建群。
這份高chao很飄忽,一下就沒了感覺。那次和陳建群做,都還要咬緊牙根才不會叫出來。這次的高chao就是到了,然後過了,有到但是空虛。
她默默得穿上褲子,平靜一下心情,身體沒有太滿足,但平靜了許多。回到辦公室,陳建群已經打卡,整個hobar還沒人,兩人互看了一眼,他只是微微一笑沒說什麼。這是一個很好的,可以解釋些什麼的機會,但他沒說。「聽說今天董師傅不在,阿阮臨時不能來,廚房只有我們倆個。今天是一場硬仗。」他只說了這個。
「我早就來備料了。」許予惜仍是一副沒什麼好怕的樣子。她的臉還殘存著一些紅暈,表情卻很木然。陳建群心裡知道:也許許予惜也在不高興。但是他實在是不知該如何處理齊曉敏,許予惜還有自己。
打開冰箱,作為雞塊的rou已經切好醃好。hobar是喝酒的,所以菜單多為西式炸物和義大利麵與沙拉。他開始切著一盒又一盒的蔬菜條,同時鍋裡煮著水煮蛋,準備做塔塔醬。爐台上還燒著熱水,準備先把義大利麵燙到七分熟。他盡量撿一些繁瑣的事情做,好讓許予惜能輕輕鬆鬆洗洗生菜,脱乾生菜就好。但許予惜也不想讓他自居幫忙很多的功勞,手沒停得處理蝦處理rou,還一包包分裝好,空擋再把煮好的意麵撈起來灑油放涼分裝。
兩個人好像彼此不想讓對方居功,可是就變成了兩個互依轉動的齒輪,默契奇佳。竟然在五點多營業前擠出了一個十五分鐘的休息時間。許予惜脫下圍裙就下樓抽煙了,她抽煙上來發現陳建群做了簡單的培根漢堡,雖然只是漢堡麵包夾rou,但是每一個層次都不馬乎。咬下去,培根是脆的,漢堡rou還有rou汁。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