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職
易喜端午放了兩天連假,而羅仲錫的假期卻是端午結束才開始。餐飲業就是這樣,有的時候相處最長的時間是一起上班的時候。
雖然放假他還是很早起,他很放鬆得躺在在床上,懷裏躺著易喜。易喜的鬧鐘還沒響,他就輕輕搖醒她。「小喜你看!」
「看什麼?」易喜睜開眼,神智還有點迷茫。
「看它好有Jing神。」
「無聊!」易喜拉起被子要蓋上頭,拉被子的手卻被羅仲錫握住。羅仲錫被子撩在一旁,光溜溜得躺著。下身的巨物跋扈得豎立著。
「小喜,我四十歲了耶!四十歲的男人很少晨勃,忍不住叫你起床看看。」他嬉皮笑臉得拉著她的手,要她握握Jing神挺立的rou棒。熟悉的,又燙又硬的感覺讓易喜醒了醒神,她溫柔得摸一摸,覺得有點好氣又好笑:「別想,我今天要上班。」
「所以我提早叫你了!」羅仲錫躺著看自己身下:「寶貝,你不覺得我這個角度秀色可餐?我自己躺著看自己,都覺得自己好大。」
易喜被他逗笑了,確實從這個角度望去,看起來特別雄偉。他的陰毛還整理過,視覺上棒身更長,青筋從龜頭下蜿蜒下來,很霸道得性感。「看起來是個壞傢伙,和他主人一樣壞。」她說。
「你前男友多大?」羅仲錫很自在得躺著,享受著她的抓握。
「到這吧!而且沒那麼粗。」易喜指著龜頭以下五公分,認真回答著。
「差這麼多,怪不得第一次跟你做的時候,你禁不住cao,一下就到了。」他說得有點得意。「那金寅呢?他的到哪裡?」
「這裡。」易喜比著他龜頭一半之處。「但金寅說不公平,那是因為他往上彎,如果用卷尺量一定差不多。」她又說。男人果然很無聊。金寅他也看過幾次,羅仲錫就默認兩人等級相當。
「那陳建群到哪?」羅仲錫又問。易喜沒有防備得想了一下,然後恍然大悟:「這什麼陷阱?我哪看過陳建群的。」
羅仲錫哈哈大笑說:「還好你沒有馬上回答,不然我會有點傷心。你應該也不知道宋子祺的吧?」多疑又有心機的男人。
「無聊!」易喜笑斥。她摸著他說:「以為你是一個豁達的人!」
「沒有,我是一個心眼小的人。」羅仲錫笑說。雖是情侶間說笑,卻也吐露出他的心魔,他所擔心的。他的手伸進去她的底褲,揉了揉她的tun,輕輕得捏了一把,說:「到我身上去,把它坐進去。」
「不行,要上班。回來再做,不然腿會軟,上班要站一天。」她搖著頭。
「今天沒有訂位,節慶過後的一兩天生意都會不好,你有很多時間可以偷懶坐一下。」他軟磨硬泡得耍賴。最後易喜說不過他,爬到他身上,對準了碩物,緩緩坐下去。硬長的rou棒乖乖得埋進了她的身體,羅仲錫滿足得吁了一口氣。「小喜你嘴巴上說不要,裡面濕透了。你剛才想著誰的rou棒?怎麼濕成這樣?」
「當然是你的。我剛才明明這麼專心得摸著你的rou棒。你嘴巴再講那些有的沒的。我就要生氣了。」易喜故作憤怒,但卻彎下了身,吻住他薄軟的雙唇。他嘴巴就是沒事做,才會講那些五四三。她愈來愈懂得享受在上面的感覺,她曲起了膝蓋跪在床墊上,將自己的恥骨與他的腹部拉出一些距離,讓他插得淺一點。把他的龜頭控制在自己舒服的深度上。羅仲錫的龜頭又硬又有稜角,她用那圓潤的稜角刮摩著xue內最敏銳的地方。沒有失控得嬌喘,但是又熱又滑的yIn水,沒幾下就把他的腹部打溼了一片。
和進到最深處不一樣,羅仲錫感覺得到微微凸起,不太平緩的xuerou,在她控制下,反覆得碾壓馬眼。一陣又一陣的酸麻沿著脊椎,爬上頭皮。「幹??」他喘著。
「又罵髒話!」她嬌嗔。
「愈來愈會騎??好爽??」他說。易喜沒弄幾下,舒服的感覺要上不上時,腿就酸了,速度也慢了下來。羅仲錫拖起她的tun幫她動。有人幫一把手,她再也忍不住,軟綿得呻yin了起來。每次金寅都是狠狠得撞弄這裡,但是用刮摩的,是另一番很輕很酸的滋味。幾次腿軟,rou棒坐進最深處,撞到宮頸時,酸爽像漣漪般一圈圈得散開,讓她的呻yin都有了哭腔。
易喜仰著頭,長髮流洩在肩頭,嬌ru隨著她絮亂的呼吸震動,美得讓他移不開眼。但一次深入,易喜身下的快感衝上極致,xue內浪chao般的吸夾讓羅仲錫也只好閉上眼睛穩定心神。抵抗著強烈的舒爽。他托著她tun部深撞了好幾下,易喜的雙手抵著他的腹肌不讓他那麼深入。「現在太敏感了??老公??等等??先不要插那麼深??」她整個身體都在顫抖,好像快承受不住,但又捨不得把rou棒拿出來。跪在床上,讓巨大在淺處,享受著餘韻。
「你躺下,讓我在上面。」羅仲錫看她喘得一身汗,覺得她累了。易喜搖搖頭,抓著剛才的要領慢慢廝磨,剛才高chao過的小xue很緊,磨得他忍不住哼了一聲。「老公想射了嗎?」
「還可以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