慾,加上易喜今天身體本來就有些心浮氣躁。她的唇畫過他的喉結,雙手扯著他的褲頭,略顯急躁。她的熱情,金寅受寵若驚,肉器被她掏出褲子,還來不不及全硬。不過她用溫暖的手心磨搓幾下,一下就劍拔弩張,霸道得翹著該有的角度。
大約是金寅心裡對於她的主動太興奮,易喜的手心很快感受到龜頭的濕潤,晶晶亮亮的前列腺液更加重色情的感覺。她手心沾上那分濕潤,握著包皮,快速得撸動幾下。他發出了一聲極為舒適的嘆息。
她只是用手,就讓他露出臣服的眼神。他真的是值得疼惜的小寵物。易喜彎下腰,張口含住誘人的肉棒。屬於他的,賀爾蒙的氣味充滿口腔,易喜覺得自己很沈溺。有些愛,光用說的其實很不深刻,她只能盡量得張開嘴,盡量得把他吞進喉頭,能放得多深就多深,傾述自己的愛意。金寅忍不住壓住她的頭,擺著腰輕撞,碩大的龜頭讓她有一種窒息的感覺,但是聽到他的輕喘,她又甘願又興奮。
金寅好喜歡這麼快,這麼直白的被吃進去。填飽肚子有幾種方式,一種是囫圇吞棗,一種是認真料理食物之後好好享用。他們的關係愈來愈像後者,每一次都是享受,身體也飽足心裡也滿了。有的時候同類不明白動物為什麼要追求這個,但對他而言,這是一種飲食的藝術。腰間的酸麻一直吞噬他想要歸納自己思緒的哲學思維,這時刻實在很難保持清晰,他只想埋到另一個更溫暖的地方。
「好了。」他輕輕抬起她的下巴,讓她順勢吐出躁動的慾根。金寅撩起易喜的襯衫,她的乳頭又硬又挺,等著他撫摸。他轉頭看了一眼行車記錄器,本來想把電源拔除,後來想算了。羅仲錫習慣最好,要是吃醋,也要練習著習慣。他不會離開易喜,永遠不會。
金寅用牙齒輕咬著堅硬的乳頭,刺刺的酥麻讓她感覺下體有熱流流竄。身體已經習慣而且需要他們的撫慰。「不要玩??」易喜推著金寅。
「不喜歡?」他有些納悶得看她。易喜搖搖頭,又握著了他的肉棒,略為小聲有些害羞得說:「直接進來好不好?我想要。」她想一天了,心情都浮浮躁躁的,現在只想被滿滿得穿透。雖然都是直來直往,但直接得說出來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金寅微微一笑,她直接說了想要,卻又有些靦腆的樣子好可愛。車是休旅車,後座還有點空間,他把椅背往後推到最底,騰出大一點的空間。一支手去脱她的褲子,雙指輕觸腿心,溫濕濡滑的感覺馬上把他的雙指陷進穴裡。包覆手指又熱又濕的觸感太好,他本來想逗一逗她,現在覺得自己也沒辦法這麼閒適,下身又硬又脹。他半俯在她的身上,性器就像是天作之合,靠近,就著濕意,很自然得結合。又緊又燙的穴肉貪婪得咬著他的肉棒,金寅靠著她的肩頭,低聲問:「會不會痛?你咬得好緊。」她咬著嘴唇搖頭:「好喜歡撐得滿滿。」她說,聲音有點喘有點忍耐。
車小,他把她的腿架到自己的肩上,陰莖又深埋了一寸。易喜忍不住呻吟出聲,眼裡都是水得望著他。他的腰有節奏得律動著,她濕透了,在狹小的空間水聲更是明顯。兩人都覺得下身泛著一種極為舒服,剛剛好的酸爽。金寅刻意維持著一樣的力道,一樣的速度。他的龜頭緩緩得撞在她微微凸起敏銳的點上,有點酸有點想尿的感覺爬上脊椎,但一切卻又不失速。像是坐上阿拉丁的魔毯,乘著風飛起,飄飄然得有些失重,舒服得翱翔空中,卻又不失控。感覺一點一點得滿,不急劇,可是一下一下都是扎實。相較於急速的高潮,這種慢慢累積上去的快感更令人感到飽足。
「如果我沒來怎麼辦?」他啞著聲問她。對金寅來說,他知道她喜歡陰道裡慢慢磨擦的舒爽,可是每進出一次他都爽得想用力頂到底,再抽出,再更用力得進入。只是他都忍下,耐著性子給她最舒服的感受。
「我自己摸??我自己晚上洗澡時用手指插??」她說。如果金寅沒來,她確實會這樣,但易喜知道,不管是金寅還是羅仲錫都喜歡聽她淫蕩的說出來。
「那樣夠嗎?」
「不夠??不夠粗??不夠深??我被你插習慣了??要你插著才能高潮。」
金寅聽到,無聲得笑了。但是下身開始插得用力,睪丸拍擊著她的臀部,淫麋的擊掌聲在車裡迴盪。在這樣的力道下,快失控的酥麻感出現了,易喜忍不住夾緊了下身,身體快要被帶到高點。突然她的電話響了。
這鈴聲是羅仲錫,她有設定。
「喜羊羊,接起來。」
「不行??」
「我慢點,聲音小點,我們三個都喜歡這麼刺激這麼變態。」他在她耳邊說:「羅哥很喜歡,你忘了?」他真的沒有再製造出撞擊的聲音。金寅說這些話的樣子好邪氣,邪壞得讓她心醉,易喜大約是魔怔了,真的接起電話。
「喂?」易喜盡量冷靜得說出話。這次不像上次一樣緊張,畢竟都一起做過了。但是聽到羅仲錫的聲音時,快感還是變成加倍得尖銳。
「他去找你了!遇到了嗎?」羅仲錫問。
「嗯!」很簡短,她努力讓自己聽起來不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