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不過之後還是要回到紐約和她們見面討論之後的品牌發展,妳得要有心理準備。」戴文擔心香緹目前狀況只適合獨自做設計的部份。香緹公司管理和人際關係的部份她是否會因為別人記得她而她不記得別人而退縮?
「你會幫忙我吧?」香緹對著戴文露出個『有你就沒問題』的微笑,自知失憶可能會嚇到工作伙伴。她真的很努力想,但是她除了服裝設計和英文,什麼都記不起來。對自己的過去和現在其實完全一無所知。
戴文對她點點頭也回以微笑,但其實心裡有些擔心,他擔心他捐肝住院期間,香緹沒辦法獨自應付所有的工作。看來,他該考慮要香緹請更多人到她的品牌工作,讓她慢慢退出美國辦公室的管理,專心應付每季的新設計概念就好。父親的公司他也該找買家出售,依然在家裡做事的幾名傭人也該替她們另找工作,好讓他可以帶著一家人到處工作。他們一家五口人有他在意大利的經紀和公關公司工作收入和存款已經足夠舒服生活,當年在香緹失蹤和父親生病後他已經理解再多錢也換不到很多值得珍惜的事物。
隔天下午戴文站在醫院外頭遲疑許久才走進去赴他和醫生的約,他依舊放不下擔心香緹無法應付他住院期間的所有事情。他沒如往常般走到父親的病房看看父親順便要香緹和傑登及母親和他一起回家準備吃晚餐,而是直接走到父親主治醫師的辦公室。父親能好好撐到他找到香緹已經很不容易,他希望能治好父親,總算團聚的一家人能開心生活著。
經過幾個採集檢體的過程,戴文終於在醫生面前的椅子坐下。
「您的捐贈條件如果符合,醫院會通知您。如果除你們三人外還有其它家屬可以的話也前來檢驗。」醫生在病歷表上寫下幾個字,對著完成檢驗的戴文說。
「謝謝。」戴文不置可否對醫生道謝便離開前往父親的病房。
經過轉角的時候,一個熟悉的女人聲音讓他退回角落,在牆角邊小心窺探。
「妳到底是誰?為什麼妳一出現就住戴文家?」戴文的英國名歌手前女友顧及在醫院,聲音不大但高八度的說著,手邊在空中揚著手上報紙。
「報紙上寫了嘛,我是戴文的老婆。」香緹攤攤手,她可是什麼都不記得,也很無奈的。
「我直接去找戴文問個清楚。」白人女子將報紙甩在地上,馬靴的高跟鞋用力踩在地上離去。
香緹撿起地上報紙,封面是她和戴文昨天去登記後在路上被拍到的照片。正當她想坐到病房外不遠處的椅子上好好看完報導,戴文出現拿下她手中報紙。
「你來了。坐。爸正在講故事給傑登聽,我們等故事說完再一起回家。時間會有點晚,晚餐順道去買外帶的中國食物回家如何?」香緹似乎不受剛才影響,笑咪咪的對著戴文說,還拉他在椅子上坐下。
戴文對著她笑,很滿意她不忌妒和沒有隨便就亂責怪他出軌的反應。他滿足的伸手抱她到懷中。
「你突然抱我做什麼?」香緹呵呵笑著,下巴枕在他肩上,但是在人來人往的醫院怪不好意思的。
「只想抱抱妳。」戴文說完後壞壞的在她耳邊小聲的說,「我想吃妳就夠了。」
香緹舉手輕輕在他肩上槌下,一邊看著附近的人們有無在注意兩人。
「好痛。」戴文假裝。
「我傷到你嗎?」香緹忙著動手檢查他肩膀。
「沒事,嚇妳的。」戴文拉著她雙手讓她停下。
「很壞。」香緹拉回雙手轉過身不理她。
「妳在生氣?」戴文用手搭上她的肩,轉過她身體面對自己。
「沒有。」香緹想起剛剛那女人,但她並不生氣,反倒有點迷惑,好奇著那個曾在路上遇見她和戴文似乎唱歌為職業的女人到底是誰。她和戴文的小孩都那麼大,他倆應該在一起很久,而那個女人還滿年輕的,是戴文的仰慕者也不希奇,戴文說他是模特兒嘛。
「妳在想什麼?」戴文擔心她開始懷疑兩人的關係。他今天已經抽空趕去美國大使館記錄兩人已在英國結婚就是害怕會夜長夢多。
「沒事。」香緹停止腦中想法,對著他笑。她可能永遠都想不起過去的事,但是她有個溫暖的家庭,夫復何求呢?「啊,故事好像說完,我們進去看看。」香緹看傑登拉開半掩的病房門對兩人招手要他們過去。
「爸爸、爸爸,你過來一下,我有話要說。」傑登神秘的拉著戴文先走出病房。
「有什麼事這麼神秘?」戴文轉頭看香緹正在把傑登的書包從椅子上拿起來和他父親道別。
「媽媽最近是不是怪怪的啊。」傑登懷疑媽媽的怪異和今天發生的事有關。
「你知道她之前生病還沒好。」戴文安慰的告訴他。
「噢。是今天放學的時候有個奇怪的女人到學校門口找我。」傑登壓低聲音,他怕母親知道今天有個好像是父親外面的女人到學校找他會不高興。
「奇怪的女人?」戴文低下身子皺眉看著孩子。
「同學說她是英國有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