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羅馬了嗎?」戴文翻開一本意大利旅遊書邊喃喃自語。上面有些註記,大部份都在介紹羅馬的部份,可見她有可能到了義大利。他拿起另一本,也是差不多。
戴文注意到某本旅遊書裡有個羅馬市區噴泉附近旅館被圈起來,他們以前住過的那家高級旅館!戴文拿起電話撥給助理,要他去確認香緹是否搭上往義大利的班機和可能去處。
「是嗎?好,如果我太太有到貴飯店,請儘快通知我,謝謝。」戴文說完掛掉電話,靠在沙發椅背思考。當年香緹住的義大利民宿說她沒去,酒店也說沒有任何預約和登記住房記錄。
「會去哪裡了呢?」戴文看著整潔的客廳,沒有任何線索。
手機響起,是他的助理。
「有線索了嘛?」戴文拿起放在沙發桌上的手機急著問。「所以她的確搭計程車到機場。嗯,她搭上哪班飛機?」戴文用肩夾著電話,手拿起紙筆。「英國航空?嗯,到哪?倫敦!?有任何飯店訂房記錄?沒有...好,我知道了,謝謝。」那他豈不是剛好跟她在英國機場擦肩而過!?
「媽?」戴文撥電話給英國的母親。「香緹有找上妳們嗎?」竟然沒有,那她到英國做什麼。「學校也沒有?嗯,好,我知道。我打算處理幾件事,今天就會回英國。對,妳先不要跟傑登說這件事。」戴文看看手表,他離去前要見范德比爾特夫人,他答應要協助處理香緹工作室和品牌,他的助理已經進駐工作室。
范德比爾特夫人要跟她前夫弗克斯家的老爺再婚了,也要求戴文公司為他們處理對外發言和公關。戴文站在紐約機場裡,想這著這件事,不禁好奇起,愛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戴文下飛機後在倫敦希斯洛停車場找到他放在那的車子。香緹害他丟下工作跑來跑去,找到她後他不打她屁股一頓才怪!
「是,阿姨。」是戴文家在英國鄉間的別墅管家。「什麼?我這就趕過去。」
「她在哪?」戴文下車還來不及進門,就急忙問著迎上前的管家。
「在市區醫院。」
「我在河邊散步,見到一名女子在河面上漂浮,我還緊張地大喊『妳還好嗎?』但不見她有任何回應,可能已經昏倒失去意識。當時河水非常湍急,還好我孫子養的狗在場,否則香緹很可能馬上就要被淹沒了。」
戴文記得香緹以前夏天最喜歡到海邊游泳,泳技不錯,如果不是已經昏迷,以那條河的深度和寬度不太可能如此。
「狗狗受過尋回物品訓練,我立刻下指令要牠將女子救回來,牠立刻跳進河裡,並在別墅警衛的幫忙下,將她拖回岸邊。我這才認出是香緹,她陷入昏迷,沒有呼吸,我們做簡單的急救,然後她終於開始有了呼吸,我們就連忙打電話叫救護車送醫。」
「阿姨,謝謝妳。要不是妳我可能永遠找不到她。」戴文感謝對人和姓名記憶良好的管家。
「不要這麼說。她是個很好的女孩,也是你最寶貴的,不是嗎。阿姨看著你長大,當然要幫你保護她。」女管家輕拍他肩膀。
「警方怎麼說?」戴文想知道香緹為何來英國,如果有蛛絲馬跡,他可以猜她的目地。如果要找傑登和他,香緹只消到倫敦,為何跑來鄉間別墅。就算當年兩人的租屋處早已租給別人,她也知道他父母住處和他父親辦公室,這兩個地方都沒搬走,一如英國街景總是很少改變,不似美國的大城,總是有新的開發和改變。
「證件或行李還是可疑車輛都找不到。證件和行李可能都被水沖走。因為有她以前的照片,你母親在電話中跟警方說她是你的未婚妻,所以等她醒來會問她話,然後結案。」管家和警衛已跟警方談過,完成目擊者的筆錄。
「阿姨,妳先回去吧。我會在這裡陪她,麻煩妳幫我送晚餐來。這幾天要請妳多跑幾趟。」戴文看看手表,已經是傍晚時分。香緹沒醒來,他也無法得知她為何在到英國不久就來到這裡又掉到河中,只能暫且讓私家偵探去幫他調查她何時入境到英國。
「好。」管家見醫生這時也過來巡房就馬上轉身離開。
「對了,阿姨,請打電話通知我媽,就說我到了,稍晚會跟她聯絡。」戴文看著管家朝他點頭微笑。
「醫生,我是她的丈夫,她目前的狀況是...?」戴文轉而詢問醫師。
「入院的時候頭部有外傷出血。你看她臉上還有點腫漲和瘀青。現在腦部有點瘀血,過幾天會散去。現在有時會迷迷糊糊醒來又睡去,過幾天會比較可能完全清醒來,目前好好休息。身上倒是沒什麼大傷,些許擦傷和割傷而已,清醒來就可以出院。」醫生邊說邊簽巡房記錄,順手翻翻病歷。說完拍拍他的肩就離開。
戴文看著病床上躺得好好的香緹,她就像是睡著般。醫生也認為她不需住進加護病房或是換到更大的醫院。他嘆口氣,雙臂抱胸坐在椅子上閉眼,他整晚開車趕路,累得閉上眼就睡著。夜幕很快就低沉。
「奶奶,爸爸媽媽什麼時候會到?」傑登在餐桌上看著奶奶及醫生許可下返家的爺爺。
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