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的身体真漂亮。哪怕不做女王,去做皮rou生意,您迟早也会征服一个国家。有人像我这样恭维过你吗?伊莉丝含住她的ru头,舌面卷住顶端,用力啜吸。口腔里,软软的rou粒慢慢硬了起来,伊莉丝嘴角翘起来,用力咬了下充血挺立的脆弱之物。
凯瑟琳连痛呼都没有,只是一瞬间绷紧了身体,她对此毫不在意,即使伊莉丝要对她做更过分的事情,她也不会反抗。
反抗有什么用呢?她自暴自弃地想。伊莉丝彻底在她面前展露了现在的面容,她看着对方背后伸展出巨大的黑灰色的翅膀,双腿扭曲变形,生长出白色的羽毛来,彻底变成了鸟足,利爪森然,即使是在悬崖峭壁也能稳稳立住。
她是怪物。
人怎么能和怪物对抗呢?她心想。
伊莉丝怎么会满意她的沉默,她对上凯瑟琳湛蓝的眼睛,笑yinyin地说:你不想跟我说说话吗?
凯瑟琳静静看着她那张如蛇蝎般惹人厌恶的脸,保持着傲慢的沉默。
你长大了。伊莉丝还能想起当年凯瑟琳在她的臂弯里瑟瑟发抖的样子,她那时候哭得满脸都是泪,边求饶边高chao,诱人极了,勾引得自己鬼迷心窍,最终送了命。
现在的她成熟多了。
也更让她感到无趣。
伊莉丝轻轻笑了笑,她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吸引到对方。
陛下,您希望我尽快赐您一死,对吗?让您就此和丈夫团聚,也不必受我的折磨。不得不说,比起几年前的那时候,您现在面对死亡的态度,更令我钦佩。伊莉丝说得从容不迫,她扇了扇身后的翅膀,继续说:可是你要是死了,我找谁消遣呢?你的国家交给我,你放心吗?
伊莉丝抬眼,冷漠地看向凯瑟琳,她问:因为安德烈死了,你就要陪他一起吗?连挣扎都不挣扎,和一滩烂rou有什么区别?
哈
凯瑟琳垂下眼,轻蔑地笑了声,片刻后,她抬起眼,注视着眼前的怪物,反问道:你会放过我吗?我向你摇尾乞怜,你就会心软吗?像你这样铁石心肠的怪物,也会因为猎物的忏悔而高抬贵手吗?
你只不过是想要我温德堡的女王,卑躬屈膝地哀求你,在你面前丑态毕现罢了。即便如此,你也不会心慈手软,在欣赏够我的丑态之后,你就会用残忍的手段杀了我,就像你对待安德那样。
伊莉丝惊讶地一时间忘了说话。
在这几年里,凯瑟琳成长太多了。曾经她对并不存在的华服深信不疑,既愚蠢又可笑;面对死亡时,她懦弱地求饶,甚至能听她无稽的命令,在她面前自渎。
但现在,软在她怀里的女人既聪明又高贵,仿佛脱胎换骨一样,甚至一眼就识破了她的用心。
凯茜,你说的没错。 伊莉丝拍了拍她的脸颊,啄了一口她的唇,在她脸侧说:可你忘了,我多喜欢你,你讨好讨好我,我说不定会一开心,放过你那无辜的子民。
你不是想做一个受人敬仰的女王吗?你曾经也有过勃勃的野望,渴望你的名字万世流传。如今你不愿意为了你统治内那可怜的人民,朝我摇尾乞怜吗?
她的眼神格外嘲讽,狠狠刺进凯瑟琳的心里。
你有两个选择。一,拒绝我,我提着你的人头,发动宫廷政变,配合城外的叛军颠覆你的国家;二,你牺牲自己,挽救这个摇摇欲坠的国家,用和平演变的方式,只需要杀掉不支持我的贵族,就能让我坐上你的王位。
凯瑟琳疲倦地闭上眼,问:我还能怎么选?
伊莉丝笑了笑,抚摸着她苍白的面颊,她将拇指戳进凯瑟琳的嘴里,模糊了她说出的答案。
她只能选二。
我哪里舍得杀了你呢?伊莉丝吻住她,尖尖的舌头伸进她的嘴里,熟练地挑逗对方敏感的神经。
亲吻的空隙,伊莉丝不满地命令她:抱住我。
凯瑟琳乖乖地搂住她的脖子,笨拙地迎合她的亲吻。
她和安德没有过多么激烈的情事,安德非常温柔,带领她攀向高峰,她仅有的性经验都是从前伊莉丝教她的。
伊莉丝把她推倒在地,趁凯瑟琳还没反应过来,就扑在她身上,恶狠狠地咬了一口她的脖子,低声说:你亲的太烂了。
但她还是被她笨拙的亲吻勾引到了。
她双腿岔开,卷起及脚踝的修女长裙,跪在凯瑟琳身侧,命令她:把它卷到底。
凯瑟琳用手肘撑起上半身,费力的把对方轻薄的长裙卷到腰侧。她没有穿裤子,也没有穿内衣,凯瑟琳脸色绯红,垂眼不去看她腿间淡紫色的rou物。
这是用水晶变出来的,因此构造上有些不同,没有下垂的两个Yin囊,但比起真实的阳具,它尺寸傲人,也更容易清理,不会出现藏污纳垢的情况,因此没有熏人的恶臭。伊莉丝太清楚男人们有多不爱清理自己的下体了,曾经她在ji院卖屁股的时候,见了不知道多少发臭的软rou。比起她当年的惨状,凯瑟琳现在不知道舒服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