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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傢伙,我就愛妳這般逗趣。」丁楚嘴咧得老開,咳了幾聲後,哄道:「還有沒有再來,盡量來,爺都承受得住。」
「這些就夠壞了,你還想要多糟糕!」梅芙撇撇嘴,強烈不滿。
「知道了、知道了,爺給妳檢查檢查就是了。」
丁楚沒一個正經,轉眼飛快地將梅芙的裙襬由下往上一撩。
當丁楚的手掌心摩娑梅芙大腿柔嫩的肌膚,如電流的微微酥麻讓梅芙打了一個激靈。
梅芙急忙壓住他差一點就要沾上底褲的指尖,制止地道:「不能摸。」
丁楚先是一楞,挑起眉打量梅芙。
梅芙可不是欲拒還羞,那神情認真到無可挑剔。
丁楚垂下嘴角,耐不住性子地問道:「怎?給爺拿喬?裝模作樣起來了?不給摸?行!爺不摸總行了。」
「丁楚,你性子真不好,我連個字都還沒解釋,你就朝我發脾氣了。」
「我這不就是尊重妳嘛!不給摸,爺就不摸。」丁楚難得僵著臉,找不著檯階下。
「我例假剛到,自然不能給你摸,不想讓你手沾血,也不適合,你要記住,女孩子家的經期期間,衛生特別重要,還有一方面,這對女孩子而言可是很私密的隱私。」梅芙列了一串,眨了眨清透雙眸,認真一問:「懂嗎?記得了嗎?」
「什麽都不能做?」丁楚憤惋,性器可還是站崗狀態。
「當然。」這次換梅芙露出壞意的笑容,「不然你說說,你想做什麽?」
「我Cao!」
丁楚痛苦地翻下床,在地上跳了跳。
自然是止不了丁楚的慾望,不過才不久之前,梅芙給他列了罪狀,讓他並不想多上一條,最後什麽都不能做。然而,他並未發現若按照往常,他那總是只顧自己爽的性格,哪有可能去理會梅芙的心情和她說的每一句話。
「丁楚,你能不能去幫我看看李嬸給我買衛生巾回來了沒?順便再讓李嬸給我找找家裡有沒有小板凳之類的,雖然醫師昨天給我傷口最後上的是防水繃帶,可我還是不想弄溼它。」
丁楚煩躁地扒一扒頭,撥電話下樓那會兒,語氣可不太好。
待他一掛電話,梅芙不解,「你又怎麽?管家惹你?口氣那麽沖。」
梅芙的質問讓丁楚可是心裡悶了。
他走到床邊,從棉褲裡掏出堅硬緊繃的男根,「小梅子,妳說我這能心情有多好,沒xue好Cao,從昨晚憋到今天,裡頭特別滿,多想一口氣灌進妳的xue裡。」
「你性慾這麽強?」
「也就只對妳強,好嗎!」
「說的好像我對不起你似的。」
「就是妳對不起我噢,不對」丁楚腰間一挺,將手中的性器往梅芙的唇瓣靠近,「妳對不起的是它。」
圓滾漲紅的龜頭就在眼前,梅芙擡眼睞丁楚一眼,半是指責,半是害羞。
「喏,跟它說聲對不起。」
「」
「快說。」
「知道了,對不起啦!」梅芙口氣僵硬。
「摸摸它。」
「然後,你就會說吃吃它。」
丁楚兩眼彎彎,笑著摸了摸梅芙的頭,「真聰明,不愧是我的小梅子。」
得寸進尺就是丁楚這種人、這種行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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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
「小傢伙,我就爱妳这般逗趣。」丁楚嘴咧得老开,咳了几声后,哄道:「还有没有再来,尽量来,爷都承受得住。」
「这些就够坏了,你还想要多糟糕!」梅芙撇撇嘴,强烈不满。
「知道了、知道了,爷给妳检查检查就是了。」
丁楚没一个正经,转眼飞快地将梅芙的裙襬由下往上一撩。
当丁楚的手掌心摩娑梅芙大腿柔嫩的肌肤,如电流的微微酥麻让梅芙打了一个激灵。
梅芙急忙压住他差一点就要沾上底裤的指尖,制止地道:「不能摸。」
丁楚先是一愣,挑起眉打量梅芙。
梅芙可不是欲拒还羞,那神情认真到无可挑剔。
丁楚垂下嘴角,耐不住性子地问道:「怎?给爷拿乔?装模作样起来了?不给摸?行!爷不摸总行了。」
「丁楚,你性子真不好,我连个字都还没解释,你就朝我发脾气了。」
「我这不就是尊重妳嘛!不给摸,爷就不摸。」丁楚难得僵着脸,找不着檯阶下。
「我例假刚到,自然不能给你摸,不想让你手沾血,也不适合,你要记住,女孩子家的经期期间,卫生特别重要,还有一方面,这对女孩子而言可是很私密的隐私。」梅芙列了一串,眨了眨清透双眸,认真一问:「懂吗?记得了吗?」
「什么都不能做?」丁楚愤惋,性器可还是站岗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