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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認為這會是我最好的日子?」
丁楚輕佻地挑眉,語氣不屑:「妳認為妳還有更好的選擇?」
梅芙心裡頭有點堵,話鋒一轉:「那麼由你來告訴我,為何如此想知道我的過去,而了解了以後,你又要如何看待,不覺得越清楚我的真實,我就不是你眼中的那個梅芙啊,做愛的時候還是跟個三十六歲的老女人這樣特別有趣嗎?」
「唔,是滿有趣的。」丁楚順著梅芙的話回答,還反問了一句:「妳說說,日子過得太死板幹嘛呢?專心一意去對待妳的夢想與男人後,最後妳卻落得什麼下場。」
聽起來輕浪浮薄,卻像一把利刃,字字刺進梅芙的心。
趁著紅燈,丁楚伸手掐了梅芙鼓起來的雙頰,語氣不善地問:「傻子,妳不會還愛那個讓妳入獄的男人吧?」
「我又不是腦子有洞噢該說我對全天下的男人都反感,全天下的男人都是沒心沒肺。」梅芙狠瞪丁楚一眼,誰讓他這個問題太過混蛋。
丁楚笑了幾聲,挺愉快地說:「很好,男人都犯賤,妳這姿態擺得太好了,千萬別低頭。」
在丁楚的微笑下,賓利休旅車鑽進巷子,在一棟樓房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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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芙驚訝地回頭望向丁楚。
丁楚沒放梅芙下車,反而落下了門鎖。
「小傢伙,話我先說前頭,問那麼多,只是有趣罷了,順便確認一下我插的對象不是個男的就好,畢竟我的興緻沒那好。不過我手下有個老江湖說過,有時候不是借屍還魂,而是回魂,像梅芙本身就是魂魄不全,才會腦子不好使,而妳原本就該是她的主魂。」
實際上都不知道做了幾次,現在才想到男不男的問題,惹得梅芙的嘴角隱隱抽蓄,不過她還是佯裝鎮定反問:「實在看不出來你會迷信。」
「為何不信,我每間店裡都供奉關公的。」
丁楚掏出煙盒,優雅地抽出一支煙,塞進梅芙的嘴裡:「小傢伙,我認為我的看法比起妳認為梅芙已死的說法好上太多,我不信妳這種軟弱的個性能夠原諒自己奪去她的生命。」
梅芙不滿意地將香煙拿下:「別忘了,我年紀比你年長,是老傢伙才對!」
「哈、哈」丁楚從梅芙手上取走她含過的香煙,塞進自己嘴裡,含糊不清地道:「陳梅冬是嗎?很好,爺欣賞妳,不枉費昨天我賣力幹妳,值得,很值得。」
終究,梅芙忍不住白了丁楚一眼。
可是,丁楚特別喜歡梅芙難以掌控的模樣,解開她的安全帶,將她拉了過來,細細品嚐香甜的幽然檀口。
「陳梅冬,無論如何,妳是欠梅芙的,所以梅芙欠我的,都該由妳來還。」丁楚的話像個魔咒,一字一句執意綑綁梅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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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认为这会是我最好的日子?」
丁楚轻佻地挑眉,语气不屑:「妳认为妳还有更好的选择?」
梅芙心裡头有点堵,话锋一转:「那麽由你来告诉我,为何如此想知道我的过去,而了解了以后,你又要如何看待,不觉得越清楚我的真实,我就不是你眼中的那个梅芙啊,做爱的时候还是跟个三十六岁的老女人这样特别有趣吗?」
「唔,是满有趣的。」丁楚顺着梅芙的话回答,还反问了一句:「妳说说,日子过得太死板干嘛呢?专心一意去对待妳的梦想与男人后,最后妳却落得什麽下场。」
听起来轻浪浮薄,却像一把利刃,字字刺进梅芙的心。
趁着红灯,丁楚伸手掐了梅芙鼓起来的双颊,语气不善地问:「傻子,妳不会还爱那个让妳入狱的男人吧?」
「我又不是脑子有洞噢该说我对全天下的男人都反感,全天下的男人都是没心没肺。」梅芙狠瞪丁楚一眼,谁让他这个问题太过溷蛋。
丁楚笑了几声,挺愉快地说:「很好,男人都犯贱,妳这姿态摆得太好了,千万别低头。」
在丁楚的微笑下,宾利休旅车鑽进巷子,在一栋楼房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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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芙惊讶地回头望向丁楚。
丁楚没放梅芙下车,反而落下了门锁。
「小傢伙,话我先说前头,问那麽多,只是有趣罢了,顺便确认一下我插的对象不是个男的就好,毕竟我的兴緻没那好。不过我手下有个老江湖说过,有时候不是借尸还魂,而是回魂,像梅芙本身就是魂魄不全,才会脑子不好使,而妳原本就该是她的主魂。」
实际上都不知道做了几次,现在才想到男不男的问题,惹得梅芙的嘴角隐隐抽蓄,不过她还是佯装镇定反问:「实在看不出来你会迷信。」
「为何不信,我每间店裡都供奉关公的。」
丁楚掏出烟盒,优雅地抽出一支烟,塞进梅芙的嘴裡:「小傢伙,我认为我的看法比起妳认为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