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时寒枝也不强求,她挑逗着花茜的乳头,在她白嫩的乳房上留下一道道红肿,她没敢下手太重,生怕对方被她玩坏了。她使尽浑身解数,一定要让花茜知道花丛老手的好来。
花茜咬牙,下腹的胀痛让她绷紧了身体,让对方更难进出,她只恨刚才为什么要喝一大扎啤酒,被时寒枝这么野蛮地撞着,她感觉自己的小腹里的液体一阵阵晃荡。
时寒枝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察觉了她的意图,她不经意间碰了碰对方的小腹,对方便一个哆嗦往前挪了挪,时寒枝敏感的察觉到了她的想法,拔出性器,拨开她的阴唇,用柱身摩擦着她的尿道口。
她看着对方颤抖的手,心里爽翻了,问:啤酒好喝吗?
对方咬唇,紧紧闭着嘴。
时寒枝在她的尿道口蹭了蹭,说:看来你很介意上一次我尿在你脸上。
她欣赏着花茜通红的俏脸,用手拨开她的头发,露出她泪光闪闪的眼睛来,时寒枝看了只觉得解气。
我来帮帮你?她虽然在征求对方的意见,手却已经按在了对方的小腹上,用力压了下去。
温热的水流打在硬梆梆的肉柱上,时寒枝借着这股水流轻易的就滑进了她的肉穴里,凶狠地冲撞起来。
花茜憋了很久的尿释放了出来,浑身都酥了,瘫在床上,任由时寒枝抓着她的腰肏弄,她打了个哆嗦,尿液顺着大腿内侧淌了下来,让她有种无法言语的羞耻感。此时她也懒得管时寒枝射进了她的身体里,腥臭的精液一股脑钻进去,浓稠的液体甚至被挤出了体外,和着尿液一起滴在床上。
但时寒枝仍然没有放过她。
花茜敏感的觉得她射得过于久了,猛得睁开眼,只看见对方笑吟吟地看着她,小穴里温热的液体根本已经不是精液了。
时寒枝无耻地说:暂时找不到地方了。
花茜骂道:畜生!
尿液有力的冲刷着她的子宫口,她只觉得小腹一阵紧缩,她夹紧双腿,羞愧地闭起眼,不想承认对方尿在自己身体里来羞辱她反而让她高潮了。
时寒枝又不傻,自然发现了她的变化,她抽出性器,起身坐在花茜面前,放到花茜的脸上,掐着她的下巴命令道:舔干净吧,之后我就会放过你。
花茜瞪着她,嗤笑一声:傻子才信你这样的人。
时寒枝皮笑肉不笑,说:我想抓你去请赏,还没等过河,恩希尔马上把我抓进牢里当叛国罪砍了。
花茜看了看她,又看了看仍在滴着水的性器,权衡片刻之后,她才小心翼翼碰了碰她的下体。雄伟的阳具比她见过的不少男人的要粗长,但奇迹般的出现在了一个女人身上,虽然她也没有女人的柔情似水,甚至谈得上粗俗,但花茜仍旧对眼前的人产生了好奇。
她舔了舔对方软下来的肉棒,舌面贴着茎身转了一圈,然后吞进她的龟头,舌尖怼着马眼往里面捣。逐渐硬起来的肉棒躁动不安,寻找机会往里面戳,花茜张开口,对方就迫不及待地捅了进去,龟头一直触及到口腔最深处,花茜还没来得及反应,时寒枝便性急地开始抽动性器。
妈的。她咒骂了一句,只觉得对方真是个魔女,居然吮她的马眼,怕是还没有挨够。
就这么想吃我的精液?时寒枝抖了抖腰,把残余的浓精一股脑儿的射进她的喉咙里。
待会儿就要集合了,她要抓紧时间去部队,不然被当成逃兵通缉就完蛋了。因此她也没有恋战,匆匆找到腰带系上,带着盔甲就冲出了门,也不管身后气急败坏的花茜。
反正迟早会有人来解救她的。时寒枝无所谓的想。
她贴心地关上门,回头笑道:今天的服务很到位,下次还来。
婊子养的小王八!真把她当妓女了?花茜骂骂咧咧睡了过去,甚至都没管身上的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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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被我骗钱(伸手)
(没钱就算了我自己克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