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骂道:你算什么东西?籍籍无名的贱种,只会偷袭的胆小鬼,战场上被敌人吓得屁滚尿流的蠢驴,你会后悔你对我做的一切的,我发誓。
时寒枝没有理她的谩骂,用实际行动证明了她的不屑。她扬起手用皮带狠狠抽了花茜的屁股一下,抚着浮起的红肿笑了声,问:高贵的大人,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后悔。
她的肉棒已经高高翘起来了,花茜的后背洁白无瑕,时寒枝心痒不已,忍不住又用皮带给了她一下,她叹了口气,嘲笑道:真不知道我会后悔什么?我觉得我完全不会后悔。
花茜转过头,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终是什么话也没有说。
怎么不说话了?时寒枝笑了声,把粗长的肉棒往前撞了撞,碰到她水汪汪的肉穴,润得她差点就挤了进去。
你的老二简直和婴儿的没什么两样。花茜如她所愿,开口讽刺道:像你这样的怪胎就不该出生,想必你的婊子妈也这么想的。
时寒枝阴沉了脸,她扬手,手里的皮带最终还是没有落下去,片刻后,她说:看来你认识我妈,还是你们这帮贱人的想法都一个样?
花茜眨了眨眼,冷笑一声,说:戳到你痛处了?我偏要说,如果你妈知道你长大后成了这样一个渣滓,一定会后悔把你生下来。
她的嘴一如既往的毒辣,更是往对方的痛点上踩,时寒枝没忍住,用力给了她一巴掌,直抽得花茜脑袋一阵阵发晕,鼻血顺着唇一路滴下来,花茜舔了舔腥咸的血液,骂得更兴奋了,她咬住对方心里的隐痛,一口也不肯松。
时寒枝针刺般的目光戳在花茜的背上,她慢悠悠地说:该后悔的人是你。
时寒枝抚了抚花茜红肿的屁股,顺着她的股缝挤了进去,她握住自己滚烫的性器,说起来可笑,听她这样侮辱自己,她反而更硬了。时寒枝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说:希望你待会儿也能这么精神。
她拨开花茜的肉唇,手指扩开她的甬道,紫红的龟头一股股往外挤着粘液,她慢慢往里面送着自己的老二,感受拥挤的褶皱被肉刃慢慢拓开的触感。肉壁紧紧贴在她的下身上,她的性器撕裂对方狭窄的小穴,给对方带来一阵剧烈的快感。
嘴上骂得这么厉害,下面还是咬得这么紧。时寒枝抱着她的腰,忍不住用力冲撞起来,她想,女术士都这么浪吗?不管是谁的东西都能吃这么紧?
把你、你的脏东西、拔出去!花茜厉声尖叫道,恶心,她只觉得厌恶,对方不知道多久没洗澡了,身上散发着一股酸臭味,花茜讨厌脏兮兮的东西,她甚至自暴自弃的想:洗干净点怎么肏我都行。
对方跟马一样雄伟的阳具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花茜的身体被带得起起伏伏,感觉小腹的尿意越来越浓,她忍住胃里翻涌的不适感,竭力压下这股尿意。
时寒枝抽出粗长的肉棒,她确实有三天没洗澡了,倒也不是她不想,军队事务繁忙,她也好不容易才抽出空来白鸦快活一夜,只想着释放一下一个月来压抑的身体。
至少你该庆幸我没有性病。时寒枝恶劣地把龟头上的浊液撸下来,塞进花茜嘴里,她问:你下面的那张嘴吃得很开心,我看哪怕是头野猪来了,你也会像母猪一样翘着屁股等它来上。
花茜忍不住咳嗽起来,被迫吞下了腥臭的浓液,她眼泪挂在眼角将坠未坠,看上去可怜极了。
你现在的表情我很喜欢。时寒枝得意地扬眉,把肉棒送回了花茜的身体内,迅速挺腰,捣着她的下体,她想射进去,即使知道女术士无法怀孕,她也幻想着看到对方怀孕之后的愤怒嘴脸。
花茜默默闭紧了嘴,倒也不是她不想骂了,只不过她怕一张嘴,没忍住失禁,到时候可要被嘲笑死,她已经想到对方会怎么说了:哎呀,高贵的大人居然会爽到尿出来,真恶心。
她只是因为啤酒喝多了,仅此而已,绝不是因为对方肏得她浑身发软。
实际上她如野兽一样粗野的性器熨贴了她身体深处的每一处褶皱,撞击到她子宫口的时候她都爽飞了,但碍于面子,她不得不说:你没吃饭吗?就这样?十六岁的处男都比你会弄。
换来的只是对方更粗暴的抽弄。
时寒枝冷笑:你很喜欢处男处女吗?
当然,谁不喜欢崭新的东西?花茜以前最喜欢泡青涩的小妹妹,喜欢她们用自己那柔嫩的小手抚摸过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看她们生涩地讨身为主人的自己的欢心。
恋童癖真恶心。时寒枝啐道。
花茜光明正大地承认了,她反问:虚伪!我就不信你不喜欢处女。没有人可以拒绝处女。
时寒枝恶狠狠撞了下她的花心,僵着脸道:放心吧,你不是处女我还是喜欢干你。
花茜闻着她身上的汗味都快吐了,她心说:这倒要谢谢您的厚爱了。可惜我对你这种畜生没有任何兴趣。
为什么不说话了?时寒枝的手拍了一下她的屁股,看着软肉颤了三颤,她没忍住吞了口口水,像苹果一样。
花茜绝不会说自己在憋尿。
见她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