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面了,王后陛下。时寒枝吹了一个口哨,下流的目光从上至下扫了过去,她轻佻地抬起花茜的下巴,得意洋洋地说:看不出来你也会沦落到跟我们这些贱民一样,找妓女来解决欲望。
她顿了顿,欣赏花茜颤抖的身体,时寒枝掐住她的脖子提起来,无情的双眸映照着对方惊慌失措的面容,她满意地笑了,说:不,我不会自寻死路。
上次分别后,我被拉多维德通缉,他称我为欺君之人,害得我不得不隐姓埋名东奔西跑,这都拜你所赐啊,王后。
时寒枝不明白她的沉默,但她想听花茜地求饶,于是她抓住花茜的脚,将它们绑在床柱上,确保打了死结之后,她才把毛巾从花茜嘴里拿开。
好了,让我们看看这一年多你的婊子穴有没有被别的王八蛋干松了点。时寒枝掐了掐她软软的屁股,起身艰难地褪下自己的腿甲。她把沉甸甸的黑色盔甲丢到一旁,然后抽掉腰带扔到地上,但她不敢全脱了,对待女术士的态度必须要谨慎,她依旧保留了胸甲和臂甲,尼弗迦德的盔甲算不上重,至少比女巫猎人铠甲要轻得多,因此她还有些不放心。
时寒枝对处女倒是没有什么执念,青涩的小女孩并不合她的胃口,反倒是花茜这样久历风月场的花丛老手更讨她的欢心,你看,连被仇人铐着的时候都能这么淫荡。
花茜扬着
花茜:
时寒枝抹了抹脸上的唾液,毫不在乎地把它从脸上抹去,她反手扇了花茜一巴掌,对方娇嫩的脸上顿时浮起一道红印,时寒枝冷眼看着她,说:挑衅我可不是什么好选择。
想当年她在艾瑞图萨学院念书时,不知道挨了玛格丽塔女士多少冷嘲热讽,她的室友经常会出来安慰她:毕竟不是所有学生都像叶妮芙那样优秀。但这只会更打击到她可怜的自尊心。
真给她摘下口里的毛巾花茜反而不知道说什么了,她舔了舔干涸的口腔,转过头恶狠狠地啐了时寒枝一口。
花茜只恨自己为什么心血来潮。
时寒枝是妓院老客户了,在这个道德沦丧的世界,守贞只会遭到耻笑,放纵欲望有何不可?只不过女术士这等美貌,而且个性高傲,怎么会想来这个地方?
花茜听见她长剑出鞘的声音,钢铁碰撞之间,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时寒枝一扬手,把利刃插在了她们之间,她注视着雪白刀刃后的女人,如毒蛇般冷静的目光下,是恨不得将对方生吞活剥的恶意,她说:我应该把你的首级带给拉多维德,来洗刷我的冤屈。
来妓院的话,大家都是找乐子的,你说对吗?时寒枝目光绕着她的胸脯打转,她说:我也看上刚刚那个女孩了,可惜她被你点了那我能怎么办呢?
可对方却断了她的念头,时寒枝把她摔到床铺上,骑在她背上说:那只能肏你了。
时寒枝在她的背上擦了擦手,她一路上没机会洗手,手上全是尘土和干涸的血迹,她用力在花茜白皙的背上蹭了蹭,然后掰开花茜柔软的臀瓣,看着水淋淋的肉洞一张一翕,阴唇上浸满了亮晶晶的淫液,她还剃了毛,看上去就像是处女一样干净。
花茜扒着她的手腕,她想说:让给你都让给你你爱怎么乐怎么乐!
她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家人了,女术士可以活上百年,在漫长的岁月中,她早就把艾瑞图萨学院当做了自己的家,哪怕是发生了仙尼德岛政变,艾瑞图萨学院依旧坚挺地屹立在礁石之上,可却在几十年之后,一切都毁了。
没晕过去。
花茜想嘲讽她:只有智慧才能换来财富,而你这种蠢货这辈子都是个穷鬼。
你来妓院还洗这么干净?第一次?时寒枝嗤笑一声,凑过去嗅了嗅,不像一个周才能洗一次澡的她,女术士干净的下体一点儿异味的都没有,时寒枝嫉妒地掐了一下她的阴蒂,道:像你们这样的女人真是到哪里都不愁钱啊。
花茜红了脸,只恨嘴被堵着骂不了人,否则她必然要在这贱人的脸上吐一口唾沫,让她知道女术士磨练多年的嘴皮子究竟有多利索。
她的母校艾瑞图萨学院也在猎巫事件中被毁于一旦,这使得花茜愈发痛恨这该死的女巫猎人。
我可比那些处女会弄多了,时寒枝反手拍了拍她的屁股,粗鲁地在她股间揉了一把,指头上竟然全是粼粼的水光,她也有些诧异,把手指怼到花茜的脸上涂了涂,困惑地问:原来您更好这口?
该死的是,刚喝了那么久的啤酒,肚子很快涨了起来,下腹的肿胀让她汗毛都立了起来,腿直打哆嗦。对方的盔甲冷冰冰的,带着一股血液的腥臭,刀剑的痕迹很明显,刮在她身上带来一阵阵的痒意。
上一次的经历让她知道,女术士居然能用脚施咒,太不可思议了这帮女人。
时寒枝没敢卸下盔甲,她对女术士依然怀有忌惮之心,毕竟她们随便念一段咒语,就能召唤自然的力量,她背上那道伤直到现在还时不时隐隐作痛。
拉多维德是个暴君,他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哪怕她带了花茜的首级,她没那么蠢,去讨好一个喜怒无常的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