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雷:furry/射尿
也没写什么刺激的。
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六千字了
感觉啥也没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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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中午下了一场声势浩大的雨,浇shi了整个庭院,透亮的天却不见半点乌云,盛夏的雨向来又急又亮。花茜没有关紧车窗,车子驶过shi漉漉的地面,轮胎嘎吱嘎吱的声音像是在咀嚼泥土,恼人的噪声反而让她心情平静。现在雨倒是停了,复古的庭院里又响起了黄莺的啼鸣,油亮亮的樟树叶反射出惨白的太阳光,花茜觉得太过刺眼,最后还是关上了窗户。
上午的见面很顺利,新来的医生依旧态度温柔面容俏丽,她是一头温和的梅花鹿,短短的棕色的角从头上耸立出来,小巧玲珑,让她那张本清冷严肃的脸显得可爱了不少。和大部分兽人不同,这位心理医生受过高等的教育,长相也更偏向人类一点,不像时寒枝,野蛮的狼人还没有褪去兽的习性,而她秦白焉则进化地更彻底,除了额上的角以外,几乎看不出兽人的特征。
花茜喜欢和她聊天,她桌上摆着的棉花糖也很好吃,每次去她都要吃上一盘,就像在和朋友喝下午茶一样。
但要说一点想法也没有,那倒是假的。
时寒枝虽然不在她身边,但她却能敏感地嗅到情变的气息,她们现在分隔两处,彼此都在试探和猜忌。时寒枝的忠诚在她第一次离开后就变得不再可信,而花茜在解雇了对方之后也试图物色更好的代替品。
双方都认为是对方先开始的背叛,年轻人总是揪着鸡毛蒜皮的小事不放,争得面红耳赤,最后以时寒枝出走零区作为结局,花茜一怒之下彻底解雇了她。花茜现在已经成人了,不再需要两个保镖,她也不喜欢无法掌控的爱人,对方的桀骜超出了她和她父亲所想,孱弱的她并不能彻底驯服对方,最后导致了双方的决裂。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时寒枝总是时不时偷偷潜进宅邸跟她来上一炮,花茜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认了,反正暂时也没有心仪的对象,跟前女友打打炮也没什么。
但是也仅限于打炮而已。
周三中午的老宅只有花茜这一个主人在,既然没人和她一起吃午饭,那她也不着急,下了车之后悠哉悠哉沿着花径往后面的阁楼走。她打算先回房间洗个澡再吃饭,下午她还要出门见秦白焉,她们约了一起去逛博物馆。
阁楼里的温度一向是保持在26度左右,花茜进来时却觉得有些冷了,她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对,一抬头果然看见时寒枝那头毛绒绒的大黑狼趴在栏杆上摇着尾巴。
那身浓密的黑毛看着就热,在看到花茜的瞬间,时寒枝屁股后面厚实的大尾巴就摇了摇,紧接着被她强制压了下去,矜持地趴在双腿之间一动不动。
我还以为你死在零区了。花茜边解衬衣的扣子,边讽刺她说。
没你想的那么糟。
时寒枝没说出口的是,她在零区其实混得如鱼得水,毕竟她出身于此,天生的恶徒,一直做花茜的保镖并不能使她血统里的野性湮灭,比起这里,她更喜欢混乱不堪的野蛮之地。
花茜拿起柜子里的浴袍,耸了耸肩,说:既然混得不错,那你还来我家做什么?你已经被炒了。
她现在就穿着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抱着浴袍勉强遮住身前的ru房,于是就在不远的地方,她走过去的同时对时寒枝说:你可以不用再来了。
要不是打不过她,她就是另一个措辞,比如:滚回你的垃圾场去!
可惜时寒枝就算在雇佣期间也很少听她的命令,被解雇了就更不会听了,她从二楼一跃而下,停在浴室门口问:你有新欢了?
到底是认识这么多年的贴身伴侣,时寒枝对她心里的风吹草动了如指掌。她推开浴室门,坐到她的浴缸边,顺便按住了她想要朝自己丢洗发水那只手,平静地说:上次你说的棉花糖我给你带过来了。
嗯?什么?花茜困惑地歪过头,想她什么时候要时寒枝带过这玩意儿,她好像也就顺便提过一嘴,在对方问她为什么口袋里有一个小袋装棉花糖时,她说过:挺好吃的,你尝尝。
其实也并没有很好吃,又甜又腻,热量还高,但却是她频繁去找秦白焉的一个小借口:秦医生桌上的棉花糖很好吃,所以我才常来找你呀。
这么个小玩意儿她哪里会买不到呢?只不过是她们都心照不宣的借口。
时寒枝肯定了心中的猜想,花茜摇曳的小心思哪里能逃过黑狼敏锐的眼睛,但她依然冷静如常,她金黄色的瞳孔直直锁着浴缸中的花茜,说:不要越界。要是被花先生知道了,秦医生下场怎么样,你也清楚。
花茜凝眉看了她片刻,忽然觉得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实在荒诞。她抬起腿来想要踢她一脚,时寒枝却没有躲,任她一脚踹在了肚子上。力道轻得像挠痒痒,时寒枝抓住她的脚踝放在了腿上,瞄了一眼她小巧圆润的脚趾头,心脏突突的,开始无法控制的躁动不安。
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