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茜咬住下唇,压下自己快要满溢的欲望,但身后的尾巴却彻底暴露了她,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止不住的摇来摇去,蓬松的尾巴尖甚至都扫到时寒枝的脸上了。
时寒枝一张嘴,就衔住了在她脸边晃荡的尾尖。
唔!花茜被她吓得站立不稳,差点没摔下去,她赶紧搂紧时寒枝的脖子,双腿缠在她的腰上,防止自己丢盔卸甲,直接软下来。
不要碰我的尾巴!花茜朝时寒枝恶狠狠的龇牙,两颗尖利的犬牙在黑暗中显得格外锋利,她作势咬住时寒枝的脖子,却也没有下得去重口,只是往下压了压,以示警告。
时寒枝并没有理会她软绵绵的威胁,把她的尾巴尖抿在嘴里,轻轻的研磨。
花茜:!
她没忍住,重重地咬了下去。
先刺破肌肤的是两颗犬牙,滚烫的鲜血从牙齿与皮肤接触的缝隙中涌了出来,炙热的血ye在口腔内流转,腥甜的味道激发了花茜血ye里的兽性,她咬住那一块皮rou,试图撕咬下来。
时寒枝松开嘴,被啃咬的地方传来一阵阵的刺痛,她隐隐有些不悦,但很快就被身上的狐狸喉咙里发出来的呼噜声压下去了,她想,她同畜生计较什么。
不过被她这么不知轻重的咬着,时寒枝也觉得自己太过被动,她忍住痛,对花茜说:别咬了,我都松口了。
花茜赤红的瞳孔转了转,回过神来,小心翼翼舔着她不断渗出血珠的伤口,帮我把心口的黑钉取下来。
花茜一手抱住他,腾出另一只手来拨开她的衣领,露出里面藏着的一颗黑钉来,她说:我就说这里怎么硬硬的这是什么?
封印。时寒枝虽然不会被这里的寒气所腐蚀化为血水,但有这个东西在,她也无法轻易的离开。
花茜伸手捏住它,缓缓往外拉,随着一阵血rou摩擦的声音,一颗小小的黑色长钉被丢到地上,在空旷的牢狱里发出一连串的声响。
好恶心。花茜看着手上粘连的黑血,不高兴的放到时寒枝的衣领上蹭了蹭,接着把手指凑到鼻下闻了闻,厌恶的扭过脸,把手指送到时寒枝脸前,说:你闻闻,是不是有点臭?
狗鼻子。时寒枝挣开手上的锁链,锁链上附着的强大灵力让她手腕着起火来,蓝色的火焰吓了花茜一跳,她赶紧跳开了,怕火星溅到自己身上。
面对烈焰的灼烧,时寒枝只是皱了皱眉头,紧接着把脚上的锁链也挣开了,幽蓝的火焰立刻窜了上来,她整个被火焰吞没,花茜缩在角落里,因为火焰波及的范围越来越大,她的尾巴收回去需要灵力,但在这里她根本没办法施展灵力,所以只能抱着自己毛茸茸的尾巴,可怜巴巴地窝在角落里等着时寒枝出来。
很快,火势渐弱,从蓝白交间的火光里,逐渐出现了一具模糊的女体,花茜半缩在尾巴里,紧张地盯着逐渐消失的烈焰。
从火焰中重生的时寒枝睁开眼,灿金的瞳孔火焰的照耀下格外璀璨,就像是太阳一样炙热,同时,原来漆黑的长发也恢复成原本的浅金色,这是凰鸟羽毛的颜色。花茜不敢直视她的眼睛,转而欣赏她不着寸缕的身体来。
时寒枝慢慢朝她走过来,花茜坐在地上,她平视只能看到时寒枝线条分明的腰,下面是浅色的毛发,她匆忙转过脸,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暴露自己龌龊的欲望。
你为什么不看我?时寒枝站在花茜面前,居高临下,冷着声音问她:你为什么把脸转过去?
一股奇怪的感觉涌了上来,这个声调,花茜觉得并不像是时寒枝,至少不像是她认识的那个。
你是?
你不认识我?时寒枝像是很诧异,她弯下腰,仔仔细细打量着花茜,道:你又是哪里跑出来的?
花茜:
不知道被谁夺舍了的时寒枝在花茜脸边嗅了嗅,鄙夷道:一千多岁的小妖,修为竟然如此差劲。
不过也够果腹了。她吻上花茜的唇,毫不留情地吞噬着花茜身体里为数不多的灵力。她对自己目前的处境还不清楚,只知道目前的力量还不够突破这个囚笼。所差也不算多,只要稍有助力,便可突破身上额外的禁制。
花茜被她突如其来的亲吻吓得一懵,她的目的是为了汲取花茜身体里的灵力,动作自然算不上温柔。
你身上,为什么会有我的味道?吞吃完大多数灵力之后,时寒枝狐疑问道。
这个问题当然要问你自己。花茜在想时寒枝什么时候能恢复原样,尽管面前这个人也是她,但总觉得少了什么。
花茜道:当然是你自己送给我的,我还能从你身上抢东西不成?
这句话暗暗的取悦了骄傲的凰鸟,她垂眼,道:那是自然。
花茜:
时寒枝说:送出去的东西我必然不会轻易取回,只不过现在
花茜已经听不下去了,她脱下外衫,道:你话好多,能不能直接做?
时寒枝话没能说完,不悦地瞥了她一眼,伸手捏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