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注意安全嗷,不要像憨批作者一样把口罩都戴反了
-
你要留下来吗?花茜叉了块苹果送进嘴里,咬了一口,丰沛的汁水顿时在口腔中炸开,冰得她牙齿打颤,她赶紧咬了几口,囫囵吞下去。
时寒枝靠在沙发靠背上,元宝蹦到花茜身上,又被时寒枝捞着放进了自己怀里,她一边抚摸着元宝顺滑的毛,一边说:我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去吗?
花茜问:你妈那儿呢?你把公司卖了,你妈同意吗?
时寒枝沉默了一会儿,眼中波光粼粼,她垂着头,小声说:我们关系不太好。
她们的确算不上亲密,但是关系不太好也未免有些夸张,但是花茜对她们家的实际情况也不怎么熟悉,隐约觉得应该不是和乐融融的家庭氛围,于是也就信了她的话。
那么花茜托腮,想了想,唇角勾起狡黠的笑,问:你现在是要求我收留你吗?
时寒枝偏头注视着她,花茜正靠在沙发扶手上,托着脸笑意盈盈,鸦黑的发在她指间缠绕,与她嫣红的唇形成鲜明的比对。那双眼睛好看极了,桃花瓣状,瞳孔颜色不深,是浅浅的琥珀色,映着从窗外照射进来的金光,那束光打在她身上,让她浑身都亮闪闪的,看上去格外的温暖。就这么突然的,时寒枝再一次被花茜的美貌击倒,她想了又想,自己是怎么熬了十多年才睡到她的?
她抱着胖墩墩的元宝,委屈地给它梳着毛,说:你想要我求你吗?
花茜眼睛陡然兴奋了起来,她伸脚点了点时寒枝的腿,说:当然想,你最好哭着求,怎么惨怎么来。
时寒枝:
她问:一定要这样吗?
一定要这样难看吗?
花茜想了想那个画面,的确过于魔幻,但她也不甘心就此作罢,这么轻易的就让时寒枝住进来,怎么想也意难平。
唉,那你想要怎么来?花茜问。
我现在很穷。时寒枝坐得端正,她垂眸,看着胖得骨头都快没了的元宝说:你包养我吧。
花茜:?
她不禁坐直了起来,盘着腿坐在沙发上,直愣愣地看着时寒枝。
时寒枝再重复了一遍:我找不到工作了,你包养我吧。
花茜:你正常点。
她想不出还有谁比时寒枝更适合工作的,她就是天生的工作狂,也没有谁比她更有商业天赋,如果她把公司卖了,会有数不清的公司朝她递橄榄枝,哪怕只是做个小总监,也远远到不了找不到工作的地步。
时寒枝叹了口气,可怜兮兮地说:我不想努力了。
花茜:我养不起你。
时寒枝转过头来,困惑地问:我吃得很多吗?
花茜:也不是。
时寒枝补充道:我还会做饭。
花茜摇头:不是这个问题。
时寒枝拍了拍猫屁股,让它从自己大腿上跳了下去,自己则和花茜面对面盘腿坐着,她又问:我也不要你给我买车买房。
花茜犹豫道:也不是这个问题。
时寒枝说:那还有什么问题?
花茜想了想,最后说:好像没什么问题。
直到时寒枝咬住她的唇,她才在绵长shi热的吻中回过神来,她推开时寒枝在她颈窝处乱蹭的脑袋,问:为什么你睡我我还要给你钱?
时寒枝唇角一勾,不说话,又亲了上去,唇舌交缠,足够吞没花茜所有的困惑。
要带套吗?时寒枝压着她的双手,额头抵着她的眉心,居高临下地问道。
随你。花茜胸脯上下起伏着,刚才的亲吻仿佛抽干了她肺里的空气,她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又说道:别射在里面。
你想要第二个孩子吗?时寒枝亲了亲她的鼻尖,看着她shi漉漉的眼,眼角还泛着红晕,在她洁白的脸上显得格外突出。
花茜思考了一会儿,说:如果是你的的话,也不是那么不能接受。
刚说完,时寒枝就狠狠地吻了上来,她鼻间吞吐出的热气几乎灼伤了花茜的脸,就像是久旱逢甘霖的沙漠行者一样,时寒枝紧紧扣着她的手,在她唇齿间肆虐,直到花茜和她都喘不过气来,她才离开。
你爱我,对吗?时寒枝紧紧握着花茜的手腕,看向她敷着一层薄薄绯红的脸,问。
花茜咬牙,别过脸去逃避她的视线,硬撑道:你想多了。
时寒枝也不觉得失望,她已经得到了自己心里想要的答案,不会和花茜纠缠口舌之事。以前她心不在此,很多细节都被她忽略了,现在一一回想起来,只觉得自己蠢得无可救药。
如果不是因为爱的话,小时候她怎么可能迎着自己的冷言冷脸,一股劲儿往上贴,被嫌弃烦人也不知道羞耻。她那个时候还很困惑,这个人是不是脑子不好使,看不出来她不想要她来烦自己吗?哪怕到了后来,她们上高中,花茜也会时不时来sao扰她,尽管每一次都被她的冷言冷语赶走,但她从来没生气过。时寒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