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茜的印象里,夏天一直是个热闹的季节,蝉在叫,人在吵,就连太阳也在发泄它的不满,将天地都照得亮堂堂的。在阳光下,一切都炙热明亮,连Yin影都小得可怜,蜷缩在人们身后,委屈巴巴,像是紧紧跟着父母的小孩儿一样。
时寒枝,你走慢一点。花茜背着包,亦步亦趋跟在时寒枝身后,白衬衫被汗shi了一半,粘在身后,而汗ye依然不停歇地渗出来,她整个人都要被蒸干了。
听到她的话,时寒枝脚步停了下来,她侧身向后看过去,正对上花茜愤怒的视线。
是你说要快点回去。时寒枝也怕热,她的长发被高高束起,长马尾又黑又直,轻飘飘的垂在脑后。她垂眼,看着身后气喘吁吁的花茜,颇有些不耐烦。
她说:我建议你在厕所就解决掉的,你非要回家才肯。
花茜咬牙,厕所又不是只有她们两个。她永远记得上次在厕所里做得时候,隔壁就是她的英语老师,她连大声喘气都不敢,生怕被听出来。在狭窄的空间里,憋着呼吸的话,身体就变得更敏感。那时时寒枝刚碰到她的rou棒,她就忍不住呻yin出来了,粉红的gui头一颤一颤,时寒枝轻轻摩挲了两下,甚至还没有完全包裹住它,花茜就咬住牙,挺着腰射了出来,高挺的rou棒不断地颤动,把白浊的Jingye喷得到处都是,时寒枝头发上也不能幸免,沾上了两三滴在颊边。她回想起来就面红耳赤,还好那个老师喜欢戴着耳机,不然闹出这么大动静,她们非得被发现不可。
上次弄的到处都是,不好收拾嘛。花茜赶了上来,一把拉住她的胳膊,靠在她单薄的肩膀上平复呼吸。
时寒枝还记得上次花茜在课上给她发消息,求她来厕所帮帮她的那一天。自从和时寒枝做过以后,花茜就食髓知味,每一次勃起都求着时寒枝来帮她解决,用手也好,用嘴也好。反正花茜射得很快,裙子都不用脱就结束了,时寒枝想了想,也不是很浪费时间,还能在学习之余适当放松一下,于是来者不拒,就这么放纵她的欲望。
时寒枝说:如果你射Jing的时候能安安稳稳对着马桶,那么也不至于溅得到处都是。
嘘你小声点儿。花茜捂着她的嘴,鬼祟地瞟了眼周围,嗔道:我不要面子的吗?
时寒枝:
快走啦,那里涨得好痛。花茜隔着藏青色的裙子,有一下没一下地让rou棒蹭在时寒枝的腿上,带来间歇的快慰。
别靠过来,太闷。时寒枝不高兴地抽在自己的手,和浑身冒着热气的花茜拉来点距离。
别走。花茜的眼瞳亮晶晶的,在阳光底下,折射出粼粼的波光。她仰头望着她,宛如小动物一样天真无邪,只有时寒枝知道,她人畜无害的表象下面,是一副怎样yIn荡不堪的躯体。
求你了花茜又哀求道。
她一声又一声,轻轻地求道:我真的受不了了,时姐姐。
还有十分钟,忍一忍。花茜被欲望折磨着,她痛苦的咬唇,脸上的细汗渗透出来,薄薄的覆盖在她白净的脸上。时寒枝对她这种臣服于欲望的人没什么同情,连自己的欲望都克制不了,她又怎么能做出理智正确的判断?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还是放柔了声音,轻而慢地安抚花茜。
可是我好难受。花茜并不买账,她就像是吃不到糖的孩子一样,满脸写着不高兴,也就差大哭大闹了。
时寒枝牵着她的手,说:那我们走西边那条街,能快一点。
花茜还是不高兴:那里好脏。
先前花茜陪着朋友去过一两回,遍地都是无人打扫的垃圾,头上悬着破烂老旧的招牌,到处都是混乱拥挤的人chao,墙上贴满了小广告。两边商店里,讨价还价、嬉闹怒骂的声音不绝于耳,在地上,随处可见烟头、痰渍还有干了的口香糖。地狱。花茜想:这简直就是地狱。
但是时寒枝已经把她拉过去了,她们略显急促快步走在窄道上,周围的嘈杂很快就被抛在脑后,花茜闷着头跟着时寒枝,缩在她身后,她好奇的用眼尾扫着两边的建筑,破败的房子摇摇欲坠,周围是形形色色的人,有讨价还价的客人,有大声吆喝的卖家,吵嚷喧哗。水果摊上有个小孩抱着片西瓜在啃,汁水四溅,黏了两粒西瓜籽在脸边,把花茜都给看馋了。
在充满了各种混合味道的小街上,花茜被时寒枝身上稀薄的香味包裹着,仿佛与杂乱的外界相隔离,这一片狭小的区域就是她的安全区。
还没到吗?花茜忍不住问。
才过了两分钟,花小姐。时寒枝叹气。
走着走着,花茜忽然放慢了脚步,她好奇地盯着左边的理发店看。
左边那个女人为什么穿那么少?花茜拽了拽时寒枝的手,让她也跟着看过去。
时寒枝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左边是个理发店,门口有两个女人在揽客,衣着暴露,身材丰盈,大大方方的朝外面展示着自己凸起的ru头、还有短裙下若隐若现的Yin部。时寒枝瞥了一眼就清楚,这是哪是什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