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花茜听见她的声音轻荡荡的,似乎格外漫不经心,并没有把她说的话放在心上一样,这给她留下一个对方很温和的错觉。
她没有被表象所迷惑,她知道对方已经被自己激怒了。
花茜就是要惹怒她,她喜欢看被愤怒烧掉理智的时寒枝,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坠落凡间,又像是本该按着程序走的机器人忽然拥有了不该有的情感,脱离原来的轨道,走向未知的道路。这是她少年时期的愿望,她想看到时寒枝失控,无论是对她,还是对别人,她想知道这个人究竟有没有感情,她会有喜欢的人吗?她也会求而不得吗?她也曾经为某些不值一提的小事痛苦过吗?
那时候她还不清楚,感情来源于欲望,在一个寻常的下雨天,时寒枝学会了欲望这个词。可惜的是,由此蔓生出的毒藤缠住了她的肢骸,让她寸步难行,她那时仍不明白,遏制欲望的最好办法就是放任它生长。
茜茜,她比我好在哪里呢?时寒枝侧头在她耳边轻声问,手指蛇一样滑进花茜的内裤里,四处游走,她说:比我有钱吗?她比我漂亮吗?
花茜又忽然很可怜她,她想,时寒枝还是什么也没明白。
花茜说:她很温柔。
片场有无数美人,花茜却独独偏爱谢小姐,她让花茜想起了秦白焉,在无数个黑夜里,秦白焉也曾亲密地抱着她,听她絮絮叨叨讲诉一天的经历,轻柔地为她抹上药膏。谢小姐也曾在冰天雪地里,为她泡上过一杯滚烫的姜茶。因为是空降的主角,剧组对花茜普遍礼貌且冷淡,谢小姐微末的一点善意,让花茜禁不住靠近她,但她也知道对方其实并不是真的关心她,否则她就不会放任花茜被时寒枝带走。
虚伪,她们都是。
时寒枝捏住花茜的Yin蒂,轻轻掐了下去,让花茜禁不住用力抱紧了时寒枝的脖子。
佛口蛇心,她不是好人。时寒枝一针见血,她毫不留情面地指出:你喜欢的只是一个假象罢了,她是秦白焉的替代品,我说的对吗?
时寒枝还是那么聪明,通过花茜的回答她马上就能联想到秦白焉,并且指出花茜暗藏的小心思。
花茜很大方地承认了,她道:我这几天经常想起焉姐。我在想我是不是太刻薄了,我不应该就那么走掉的。
时寒枝抿唇,将手指探进她狭窄滞涩的小xue里,花茜原先还有的欲望被秦白焉当头浇灭。她犹疑地转着目光,任由时寒枝把她推到床上,尽管时寒枝的动作粗暴,但花茜仍然没有从思绪里转回来。
她又想起之前做的噩梦,她梦见秦白焉就站在东园门口,出租车一路奔驰,飞速的碾过她的身体,飞扬的血rou洒落空中,变成血色的蝴蝶又飞走了。
怪诞的梦一直纠缠着她,让她夜不能寐,一闭上眼睛,就是漫天的血蝴蝶遮住她的眼,浓稠的血ye封住她所有的感官,让她呼吸困难。
她心中惴惴不安,总觉得有什么危险在逼近她。
你不专心。时寒枝噙住她的唇,恶狠狠地咬了一口,尖锐的疼痛终于唤醒了花茜,她如梦初醒般,呆呆地看着时寒枝,无辜的眼神传递过来,让时寒枝更不高兴了。
花茜摸了摸唇角,嘶了一声,抱怨道:你这样我明天还怎么上镜?
那就请假。时寒枝将性器塞进狭窄的xue口,干涩的触感让她忍不住皱眉,她都在花茜身上做了那么久的前戏了,对方像是什么也没感觉到一样。
花茜抵着她的肩膀,阻止她进一步动作,她说:时寒枝,我想去非洲,你能帮我吗?
时寒枝烦躁地挥开她的手,花茜去非洲还不是想去找秦白焉,可她根本去不了疫区,那里早就被封锁了。
时寒枝下床,从酒店抽屉里掏出一盒避孕套,花茜坐起来眼巴巴地看着时寒枝,问:你在干什么?
时寒枝反应格外冷淡,她说:准备cao你。
避孕套自带润滑油,时寒枝拆开来戴了上去,不是很舒服,也不是不可以将就,她回到床上,看到坐起来的花茜,说:趴回去。
花茜似乎寻觅到新的办法,她抱住时寒枝的腰,下巴抵在她的小腹上,仰头看着对方,可怜巴巴地说:拖欠的工资我不要了,你把我送过去找焉姐好不好?
趴回去。时寒枝重复了一遍,垂下眼看着卖可怜的花茜。
花茜见她无动于衷,这才发现时寒枝生气了,她讪讪地松开手,委屈地咬唇,她背过身,安安静静地抬起屁股趴了下去,小声说:好凶哦。
时寒枝掐着她的屁股,性器在她的rou缝中蹭动,将润滑油抹在xue口,然后慢慢地挤了进去。
比刚才要轻松一些,花茜却不是那么好受,她咬着床单哼哼唧唧:唔痛痛痛痛
时寒枝也痛,不合尺寸的避孕套本来就不舒服,再加上她紧得绞人的小xue,勒得她一瞬间收紧了手,把花茜的屁股掐红了一片。
花茜:干!
时寒枝也觉得抱歉,她松开手,转而掐住